樂桃是斥影堂威脅樂卓最大的武器,怎會讓她脫離掌控?得到消息的雙白姐妹也聞訊前去。于是,四人共乘馬車前往篁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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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知三人乘坐的馬車行駛路上,前方突然騷亂。掀簾一看,竟是老熟人。
“籲!”
車夫停車,瑤也剛好被人抓住,正要被拉走。阮知知見狀急忙下車,疾步跑去。
“且慢!”孱弱的阮知知一襲華裙,擋在瑤也身前。她無懼無畏,“你們為何要抓她?”
來人兇神惡煞,正欲開口,瑤也便搶先哭了起來,我見猶憐。
“求各位大爺饒命!我方才荷包丢了,不是有意賒賬的。”
阮知知聞言,二話不說地拉過瑤也。“她欠了你們多少錢,我來還。”
那群人的目标顯然不是錢,眼看着人被拉走,他們心底發狠,欲一把奪過。毫不客氣地吼道:
“誰要你的錢!”
手還未觸碰衣裙,沐言一掌将人推至一丈遠,轉身便帶人上了車。安陵淮一唱一和地丢下一個鼓囊的錢袋,
“拿了錢就走人。”随後,安陵淮也不作停留地上了車。馬車揚長而去。
車上,瑤也羞愧地隻敢目視地闆。車上四人各懷鬼胎。
氣氛詭異,阮知知來回打量。“你們認識?”
“不認識。”話音剛落,三人竟異口同聲。
“噢。”阮知知半信半疑,不多想,她問瑤也:“方才你賒了什麼,怎會這麼多人追着?”
瑤也尴尬的哈哈一笑,抓耳撓腮地的圓着謊。“就……口饞吃了一頓,沒想到荷包竟被偷了。沒錢結賬,他們就追過來了。”
剛才交手,安陵淮和沐言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們身懷武力,自是不信。隻有阮知知還被蒙在鼓裡。
安陵淮幽幽開口,“那姑娘下次可小心點兒,可不會有人次次給你還錢。”
瑤也一下子會意,她真是尴尬得腳趾摳地。上次才诓了人家的錢,這次竟又誤打誤撞地诓了一次,真把人當冤大頭了……
“是,是。”瑤也連連道謝,“救命之恩,定當相報!”
沐言看破不說破,她幸災樂禍地湊過去,在安陵淮身旁小聲問道:“說吧,又折了多少銀子?”
“分毫未折。”安陵淮微擡下巴,眉梢上都染着得意。
“分毫未折?”沐言不信,“那你剛剛丢的那袋是?”
安陵淮笑得狡黠,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石頭。”
“石……!”沐言下意識驚詫,引來瑤也好奇的目光後又噤聲。暗自腹诽:真是腹黑如你,從不吃虧。
難得有機會周遊,瑤也心情極好。她好奇地趴在窗口觀望,待隐隐看到了城門,她才發問。
“這是要去哪兒?”
“池州。”阮知知笑得和善。“既然如此,西子姑娘也一起吧。”
“好啊!”瑤也倒是幹脆利落。
安陵淮和默契對視,意味深長。“西子……原來你叫這名字啊。”
西境之地,歸國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