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私人會所内輕音樂緩緩流淌,肖君黎倚靠在柔軟的沙發上,面無表情地注視面前局促不安的小明星。
“愣着幹嘛,給肖總倒酒啊!”
經紀人嫌他沒眼力見用力推了一把,小明星沒站穩差點撞進肖君黎懷裡,但還沒碰到就趕緊爬了起來,清冷的五官流露出一絲緊張和慌亂。
肖君黎語氣冷淡:“叫什麼名字。”
“施、施諾。”男孩聲線也偏冷,很幹淨,看樣子也不過十八九歲,剛剛出道的年紀。
他依照經紀人的命令給肖君黎倒酒,動作看上去十分僵硬,但想起來之前經紀人那句“跟了他你還愁不能大紅大紫?”。心一橫,硬是擠出幾分不熟練的媚态,将酒杯遞至人眼前。
“肖總。”
肖君黎沒有接,自上而下冷漠看着他,就像看一條狗。
施諾心下忐忑,但不敢移開目光,片刻後,肖君黎突然捏住他的嘴把酒粗暴灌了進去。
“咳咳……咳!!!”施諾猝不及防,費力地吞咽着酒液,吃不下的液體順着白嫩臉蛋滑落,在迷離燈光下顯出幾分淫.靡。
這種場合上來給肖君黎敬酒,什麼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周圍人見怪不怪拍掌起哄,那半瓶紅酒很快就見了底。
施諾還沒來得及喘勻幾口,就被肖君黎拽着頭發拖起來接吻,他吃痛,忍不住掙紮,費力仰起的脖頸白皙纖細,像隻瀕死的天鵝。
“啧啧啧,真他媽香豔。”旁邊有人把手肘架在施諾經紀人狄海肩上,邊品酒邊笑嘻嘻地點評,“腰那麼細,操.起來一定很帶勁。老狄,簽了那麼多好貨,什麼時候孝敬孝敬我啊?”
“這不正好趕上肖總生日嘛,正好小孩也崇拜肖總挺久了,就帶着來見一面。”狄海趕緊賠笑,這包廂裡的公子哥兒他可一個都得罪不起,“您要是有喜歡的明星,我當然也要幫您搭線的呀。”
那邊戰況愈發激烈,施諾換了姿勢跨坐在肖君黎身上,搖擺着柔韌的腰肢,呻.吟愈發甜膩。
酒色财局上大部分人都對這種事都見怪不怪,隻有零星幾個望着激吻中的身影小心翼翼問:“聽說江清涿也在鹭島參加頒獎典禮,今天肖總生日,他要是也來了……”
這話一出,通曉内情的人表情都僵了一下。
江清涿和肖君黎在一起這件事是個秘密,知道的隻有寥寥數人。
架着狄海肩膀的二世祖最先反應過來,事不關己渾不在意地哼笑一句:“那又怎麼,他還能一把火把這兒燒了?”
“對對對。”狄海趕緊附和,“再說江大影帝現在正忙着發表獲獎感言呢。”語氣中透出一絲陰陽怪氣,“怎麼可能來這兒。”
江清涿脾氣不好這事兒在圈裡幾乎人盡皆知,出道多年說話做事不給人留情面,自然樹了不少敵,狄海就是其中之一。
把長得和他有幾分相似但性格更綿軟的施諾帶到這兒來難說沒有幾分故意,狄海拿出手機看了眼新聞,語氣難掩妒忌:“新晉金鏡影帝江清涿拒絕媒體采訪。呵呵,現在三金搞到手,連大媒面子都敢不給,像我們諾諾這種小糊咖,真是一輩子都羨慕不來。”
“個性嘛,誰讓人家有這個實力。”二世祖抽着雪茄似乎思考了一下,緩緩道,“我記得他以前還摔無良代拍手機揍潛規則導演呢,拒絕個采訪算什麼?”
“不過也真是奇。你說性子這麼烈的人怎麼能心甘情願不要名分待在肖總身邊這麼多年?肖總好厲害啊,改天得讓他傳授我幾招。”
“你想知道為什麼?”
冷淡的聲音傳來,肖君黎那邊不知何時結束了,推開了眼角泛紅的施諾,正用指腹緩緩擦去唇上的唾液。
他喝了酒,神情散漫,顯然沒平時那麼嚴肅而不近人情,嗤笑道:“因為我告訴他,有他最惡心的把柄。”
這話一出旁邊人都一愣,圈裡明星多多少少有點黑料,但那可是江清涿,黑子看不慣他我行我素眼高于頂,罵了他這麼多年也依舊沒挖出什麼東西。
平時除了拍戲和必要宣傳基本不公衆露面,敬業得幾乎被稱為AI的冷酷美人,居然有不為人知的把柄,還用惡心兩字形容。
衆人頓時腦補一堆下流戲碼,被勾得心癢難耐,紛紛湊上去拍馬屁。
狄海首當其沖,雙手遞上雪茄點煙,話裡話外都恨不得把江清涿老底掏個幹幹淨淨:“還得是咱們肖總有手段,就是不知道什麼料,能讓江大影帝都這麼聽話?”
剛剛他倆的談話其實肖君黎聽得一清二楚,男人伸手撣了撣煙灰,眼裡露出不屑:“他性子烈?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他這種人,可笑至極。”
來這兒的人都是為了攀交這位羅氏集團的太子爺,平時夠不上的,沒地兒谄媚的,看肖總如此态度,自然鉚足了勁跟着一通貶低抹黑。
“這些明星就是愛立人設,立久了還真以為自己是那副樣兒了,我勸他還是少演點戲,多回家伺候伺候肖總您才是真。”
“平時一副高貴冷豔誰也不吊的樣子,還以為多了不得,原來也有見不得人的爛事。哈哈哈哈!那些媒體說他是高嶺之花,怕是沒見過他在咱們肖總面前卑躬屈膝!”
“什麼黑料能讓他這麼忌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