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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腰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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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紙?”一衆B級愣住了。

比語言更快的,是他們已經展現在臉上的輕視。

沒有卡牌的卡牌師,就跟沒了輪椅的瘸子一樣。

有卡牌時是S級,沒卡牌就啥都不是了。

圍着蘇執象的人群散開,不再夢想受她庇護。

察覺到衆人的輕視,蘇執象撇撇嘴轉身離開。

聯邦雖然對礦區的污染沒有頭緒,但也并不是毫無作為。除了最大最明顯的一處礦洞,其它稍小的入口都封死了,大概是防止采礦人員誤入遇難。

單獨找一個礦洞開采的計劃落空。蘇執象隻能回到原先的洞口。

老胡帶領A級們早就從這個口下去了,深度較淺的地方已經被挖了個幹淨,想來還是僧多粥少。

蘇執象歎口氣,打開礦工帽的射燈,将鶴嘴鋤扛在肩上。

也真是奇了,科技異能樣樣發達的星際,這礦山内卻還是用如此原始的開采方式。

一路走來,礦洞内放眼望去都是坑,地上連碎金都撿不到幾塊。那些A級工作熱情很高,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約莫半裡路過去,蘇執象見到前面幾個紮堆的獄友。

那三個A級背簍中的金塊品質又大又好,想來也是占據先機才能挖到這些。

見到蘇執象走近,以阿肆為首的幾個人擺出戒備的架勢。

大概是發現礦洞中的金子不太夠分,幾人不願她加入隊伍分成果,反而開始提防她。

蘇執象主動保持在一個安全距離:“怎麼沒看到老胡?”

幾個人還是滿眼戒備,阿肆勉強接話,側身露出身後分叉的路段。他是A級預知類異能,所以成了這三人當中領頭的。

“老胡他們往左邊去了。我們留在這看金子。”

蘇執象:“你用能力算的?”

阿肆遲疑片刻,到底不想得罪這個不知深淺的S級,不情願的說:“是,我算出來左邊路好走,右邊路危險。但老胡他們兩個已經去左邊了,小蘇姐,您S級,有本事,去右邊應該也沒事,能不能……别跟我們搶了?”

另外兩人也附和道:“是啊,我們五個人采一個洞本來就不太夠分,你單獨采另一個吧。”

“……行吧。”蘇執象懶得糾纏了。

話音未落,幽深黑暗的礦洞内突然刮過一陣陰風。别人都攏緊囚服打了個哆嗦。

蘇執象沒覺得冷。相反的是,她感覺囚服内側口袋貼着腰線,傳來難耐的灼熱。

在那個聲音響起之前,腦海中隻來得及劃過兩個字:

——壞了。

“弱就是弱,怎麼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一個聲音突兀地在洞穴中央響起。

這不是一種單一的聲線,而是無數絮語的混合。

老人的、小孩的、男人的、女人的、朝氣蓬勃的、悲苦伛偻的……

聽見此話的A級都陷入短暫的失神,好像一切都遠去了,隻有這聲音穿過他們的頭皮,從大腦中垂直向下,勾住了心髒。

瞬息之間,他們的影子活了過來,拉着他們墜入其中。

随着蘇執象一聲怒呵劃破黑暗,半截入土的阿肆一行終于從幻覺中掙脫,驚叫着爬出來,大塊的金子從翻倒的框中滾到地上。

确定衆人的影子已經恢複正常後,蘇執象帶着怒意朝右邊礦洞大步流星走去。

“小蘇姐——”阿肆下意識想出手挽留。但伸出手的瞬間,他突然不記得自己為什麼要留蘇執象了。

看着散落在地的金塊,那一絲迷蒙的善念很快就煙消雲散。他踹一腳癱坐在地的同伴:“快撿起來!異能沒用也就罷了,連個筐都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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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洞愈發幽暗,随着深入,石壁開始出現醜陋詭異的菌類。

蘇執象卻是足下生風,越走越快。

确定沒人跟上來後,她掀起囚服下擺,從縫的歪歪扭扭的内袋裡掏出一張畫卷。

高級卡牌師的卡牌不拘泥于形式。蘇執象的卡牌就是古典的水墨畫卷,畫幅極大,用的是宣紙,軟趴趴的,和傳統意義上的卡牌風馬牛不相及。

她将畫卷丢在地上,抽走繩結展開,撫平。

卷曲的宣紙徐徐展開,露出畫幅中一個雙目微阖的人物。

畫幅很大,畫中男人大小和真人一緻。

那人雙手交叉在胸前,如畫的眉眼閉着,勾起的唇角帶着幾分詭谲。線描勾勒的他看起來像是陷入輕柔的淺眠,随時都會受擾醒來一樣。

蘇執象跪在畫卷上,伸手撫摸宣紙細膩的紋路。

光而不滑,潔白稠密,文理分明。

紙和封印都沒有問題。

“那為什麼……”話音未落,蘇執象瞳孔一縮。

不為别的,隻因畫中男人睜開眼睛,嘴角淺笑依舊。

“找我?”

無數生靈交疊的語音響起,在洞中回蕩着。

這聲音,和他俊秀的青年外表沒有半點相似之處,聽得人腦仁一緊。

蘇執象跪在畫上,垂眸看着畫中人,心如死灰:“你不該醒的。”

入獄之前,她動用禁術,自損八百才把這禍害徹底封進畫中。本以為至少能鎮壓雙百年頭,誰知道短短數十年,“它”就在封印中找回了自我。

“醒了就是醒了,有什麼該不該的。”

畫中,彌殃随意地站着,手有一搭沒一搭地玩着自己的高馬尾。

“為什麼要對剛剛那些人出手?”

蘇執象在畫卷上一拍,隔着空間打掉了男人的小動作。

彌殃一臉無辜:“我沒下死手。”

雞同鴨講。

蘇執象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

和這禍害說多少綱常倫理、道德法律都是無用的。正常的說話沒有作用,能讓它規矩的隻有力量和痛苦。

吐出郁氣,蘇執象恢複慣有的四平八穩。

她伸出手指,從畫中彌殃寬闊的胸口劃過,徐徐開口:“雖然能動了,但滋味不好受吧?”

男人燃燒的瞳孔眯起來,手輕輕按在她拂過的位置,卻因為空間不同無法與之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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