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是去廁所而是去拿它了吧。”
“嗯。”
“謝謝你。”
“不用說謝謝,你是我的女朋友,不論我送你什麼,你都得欣然接受,并不是說謝謝,如果你真的想表達感謝就親我一口。”
張霖淋捧着郁清茗的臉親了起來,空氣中充滿了暧昧,接吻的空隙中,張霖淋笑說:“夠嗎。”
郁清茗回答:“不夠,要親一輩子的。”
“也是。”
風吹起水坑裡的水,泛起層層波圈,看着手拿棉花糖吃的開心的張霖淋。
郁清茗眼底流轉柔水似的溫柔,郁清茗牽起張霖淋的手。
“走陪我見一個老朋友。”
張霖淋疑問道:“什麼老朋友?”
郁清茗說:“走了,你就知道了。”
水波讓郁清茗想起了學校池塘的水波,想起了她的朋友耿曉,那年她氣沖沖的跑進校領導的辦公室,她面對辦公室的嚴肅領導們,沒有絲毫慌張。
“你們看這是她給我是的信息她不是是被謀殺,你們這麼草率的解決這件事良心過的去嗎。”
其中一個校領導說:“同學這件事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你不必裡摻和進來。”
聽到這句話,郁清茗響起了耿曉的聲音:“我準備一上大學就和我對象去國外結婚,聽說有些國家準備些資料就可以辦理結婚證。”
“下午我給你帶飯,不用謝。”
“多虧有了你作業給我抄,不然我就定了。”
“啊……想對象了。”
這些回憶讓郁清茗胸膛起伏不定,為朋友打抱不平:“你們不可以這樣以這樣對她不公平。”
校領導威脅道:“如果你再鬧,我們就停你的課!”
郁清茗也不示弱:“好啊!你停啊!”
另一個校領導看不下去了,悶聲說:“你馬上回班去。”
郁清茗不服氣,“我不走!我就一句話撂這兒了,耿曉不是自殺。”
誰知道郁清茗的班長來了,她翻了個白眼:“你走不走,不走讓你家長來。”
郁清茗想起生病的母親,咬緊牙關,“行,我走。”
班長小聲道:“班主任就知道你會來惹事,早就讓我盯着點,果然……哼。”
……
她們來到了一個墓地,張霖淋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郁清茗,捧緊了她手,郁清茗突然說句,“害怕嗎?”
張霖淋說:“什麼?”
郁清茗看着張霖淋說:“我帶你來這裡害怕嗎?”
張霖淋小聲道:“有點。”
郁清茗說:“怎麼不說說了?”
張霖淋低着頭,“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張霖淋覺得手中的棉花糖都不生甜了,吹過的微風都帶着苦澀,郁清茗冷冰冰的來一句:“你知道嗎?有一天我也會死的。”
張霖淋皺了皺眉頭回答:“你别亂說話,不能這樣說自己,不好的。”
郁清茗握住張霖淋的手,深情的看着她:“我隻是希望我活得久一點,這樣就可以多陪陪你了。”
張霖淋點了點頭:“你肯定會一直陪着我的。”
一個長相秀氣文藝的女生走過來手中捧着花,臉色很白隻有鼻頭是紅色,似貌似是被風吹紅的。
女生笑了笑:“郁清茗,好久不見。”
郁清茗說:“好之不見,白雅希。”
白雅希挽了一下頭發,臉色有些蒼白:“你也來看耿曉了。”
郁清茗嗯了一聲。
白雅希問:“你旁邊的是你愛人?
郁清茗點了點頭,臉上浮現笑容:“我愛人。”
白雅希拉起一個嘴角:“你的愛人很漂亮。”
張霖淋禮貌回道:“你也很漂亮。”
“謝謝啊……”白雅希感歎道,“我打心裡祝福你們。”
郁清茗說:“我知道我說這話你不愛聽,但我還是想說你要不找個人交往試試。耿曉肯定也希望你那樣,她之前說過如果你們分開了,她希望你遇到一個更好。”
白雅希笑了一下,眼睛似乎都閃爍着希望,“不用,她要醒了。”
郁清茗愣了一下,她反應過來:“誰要醒了?耿曉嗎?不可能啊,她不是已經……已經……”
白雅希淡淡笑:“我也是剛不久知道她還活着,隻是說來話長,我不知道要怎麼說。”
白雅希解釋了,耿曉并沒有死,被一個恩人救了,因為恩人一直聯系不上她,所以她一直不知道耿曉活着,恩人說耿曉家裡的人也是她的恩人,現在耿曉醒了。
她說她來這裡也是為了退換墓地。郁清茗聽到昔日好友還活着很是激動,說什麼時候她們可以見面,白雅希說等耿曉恢複的差不多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