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吃飯了嗎?”陸帆看着進門的林玄琅下意識的問道。
“嗯,吃過了。”林玄琅看到客廳裡多了一個人,一個長着貓耳的男子。
獸人?林玄琅盯着那個突然多出來的獸人,他的腳腕和手腕都帶着電子手铐,隻要按動按遙控器,他的手腳就會被鎖在一起。
那似乎是一隻有着布偶貓基因的獸人,他跪在茶幾前,就像一個犯了彌天大錯的罪人。
“朝陽他想養一隻寵物,就買了。”陸帆看林玄琅的眼神在不停的躲避着。
“你不是說永遠不會買賣獸人嗎?你當初可是再三向我保證的!”林玄琅陰沉着臉死死地盯着陸帆。
“可是這隻貓是我的呀,又不是陸哥的,是陸哥送我的。”朝陽理直氣壯的看着林玄琅,“是我要買的,跟陸哥沒有關系。”
林玄琅轉身就朝門口走去,準備離開。
陸帆心中一驚,起身要去攔林玄琅,但被朝陽一把拉住了手臂,他回頭看了朝陽一眼,甩開了手臂,沖到玄關處将林玄琅堵在門口。
“你要去哪?”陸帆将林玄琅堵在門後的牆角,用自己的身體把他壓在牆上,“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從前幾天回來後就一直這樣。”
“我怎樣了?”林玄琅将頭撇向一旁,和陸帆的臉錯開。
“暴躁易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朝陽他是我弟弟,難道我不應該多照顧他一點嗎?”陸帆盯着林玄琅的眼睛,真切的說着。
林玄琅的頭還是撇向右邊的,他将眼睛斜向陸帆,滿是鄙夷厭惡。“陸帆,我隻是不想追究,但你别把我當傻子。你跟他真的一點事沒有嗎?”
“那你跟姜澤宇就沒有一點事嗎?”陸帆一下扼住林玄琅的下颌,将他的臉扭了過來,盯着他的眼睛淩厲的問道。
“沒有!”林玄琅盯着陸帆果斷的回答。
見林玄琅這麼堅定,陸帆的心裡又開始發虛,正如林玄琅所說,他背着林玄琅做了錯事,以至于他也堅定的認為姜澤宇和林玄琅有私情。
但如今林玄琅如此的堅定的否認,讓他感到一絲愧疚。
“還有,我并沒有把那惡心人的玩具甩到他臉上,如果你信了他的話,那我就把真玩意甩他臉上!”林玄琅湊到陸帆耳邊,盯着沙發上的朝陽,咬牙切齒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當年真是瞎了眼,竟答應了你!”林玄琅說完就一把将壓在他身上的陸帆推開,打開大門準備離開。“到此為止吧,陸帆。”
陸帆緊跟在他的身後,再次把他攔了下來,将他擠到樓梯間的牆角。
“再給我一個機會好嗎?”陸帆盯着林玄琅懇求道。“玄琅,你别這麼冷漠,我們好好談談。”
“有什麼可談的?”
“你别這樣?你把話說清楚,你一天不回來,一回來就鬧脾氣,你讓我都有點搞不清是怎麼回事了?你到底是因為哪件事情生氣啊?”陸帆按着林玄琅的肩膀,把他釘在牆上。
“所有,發生的所有事情!”林玄琅看着陸帆面無表情的說道。“我認為我們沒有什麼可談的!”
陸帆看着林玄琅,見他今天是鐵了心的要走,松了手,退了一步,撲通一聲跪在了林玄琅面前。
“求你,别走,好嗎?”陸帆擡着頭,含淚看着林玄琅,那模樣可憐至極。“你走了,我父親會傷心的。”
林玄琅站在原地,一臉冷漠的看着陸帆。“難道你和我在一起是為了你父親嗎?”
“不,但是你知道,我父親十分中意你,對他來說你比我重要,我不想父親難過失望。”陸帆跪在地上卑微的乞求着。
陸父對林玄琅确實很好,在外人看來,每次兩人鬧了矛盾,挨罰的都是陸帆。
早在姜澤宇回來時,陸帆已經向陸父說過,他想和林玄琅分手,但最後也是挨了陸帆一頓毒打和怒罵,這讓陸帆收起了分手的念頭。
林玄琅看着陸帆的模樣,歎了口氣,還是心軟了,他能想到他們分手後,陸父會怎麼對待陸帆。“最後一次機會。”
“好!”
“兩天之内把那個獸人送走。”
“好,明天,明天我就把他送走。”陸帆看着林玄琅不停的點着頭。
兩人回到屋子裡時,朝陽正坐在沙發上,但那個獸人卻蜷縮在地上,痛苦的抱成一團。
林玄琅盯了一眼地上的獸人,瞥了一眼朝陽,冷笑了一聲,直接上了二樓。
“陸哥。”朝陽見陸帆跟着林玄琅上樓,連忙委屈的喊了一聲。
但陸帆沒有理會,而是緊跟着林玄琅進了卧室。
等林玄琅穿着浴袍,從浴室浴室出來的時候,陸帆的目光挪不開了。
那層薄薄的浴袍半詩的貼在林玄琅的身上,深V領露出他白皙的皮膚,林玄琅并不是瘦弱,而是精瘦,他有着清晰的線條,刻度分明的腹肌,身上找不出一絲多餘的贅肉,隻是那冷白的皮膚,不能很好的凸現的他的肌肉曲線。
那身結實精瘦的肌肉,是他常年在感染區跑出來的,一個研究員要是沒有一定的力量,到了感染區是活不長的。
“你好像瘦了。”陸帆盯着背對着他的林玄琅,那浴袍的腰帶顯得林玄琅的腰很窄。
“天天一堆破事,胖了才是怪事。”林玄琅拿出睡衣關上衣櫃,回頭看着陸帆說道。
林玄琅脫下浴袍,陸帆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