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部軍團的基地。
距離林玄琅逃出已經有七八天,事情本該本該如此結束,可陸臨海又從别處得知了林玄琅的消息。
有人給軍團發了郵件,說自己在末光城見過林玄琅,他看到林玄琅跟狼語者的人走在一起。
“狼語者,又是這群畜生!”陸臨海和東部軍團的幾個高層坐在會議室裡,似乎是在開會讨論着什麼,但被突如其來的消息打攪了。
狼語者的存在極大的影響到了軍團的行事,軍團衆人自然是不喜歡他們的。
“現在怎麼辦?派人去把林玄琅抓回來嗎?”一旁的人問道。
“我們這樣怕是連城都進不去,而且那邊是狼的巢穴,行動難道會很大。”陸臨海坐在會議桌前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林玄琅是個念舊情的人......你去把陸帆叫來。”陸臨海對站在門口的警衛員說道。
自從林玄琅出事之後,陸帆就徹底蔫了,也很少去隊裡,騰蛇總隊的事情基本都交由副隊長處理了,他現在就每日在家裡陪着朝陽。
“陸哥,是軍團的人。”聽到有人敲門,朝陽跑過來開門。
陸帆不耐煩的來到玄關,靠在牆上,看着門外的警衛。“我已經申請了休假,現在是我的休假期。”
“是陸司令讓我來請您的。”警衛說道。
“不去。”
“似乎是關于林玄琅的事情,陸長官您确定不去嗎?”警衛員看着陸帆說道。
朝陽擔心的望了一樣陸帆,他害怕陸帆會因為林玄琅這個名字離開自己。
“不去。休假期間,拒絕參與軍團所有的任務活動。”陸帆摟過朝陽的肩膀,看着警衛堅定的說道,随後一把關上了大門。
朝陽看着身邊低着頭的陸帆,“我以為你會去呢。”
“我對不起他,我不想再對不起你。”陸帆将朝陽緊緊的摟在懷着,撫摸着他的頭發。
當天晚上,陸臨海就帶人敲響了陸帆的家門。
“你現在還敢不聽我的話了?你以為你為什麼會有今天?還不都是因為我!”陸臨海看着被兩個士兵押着,跪在自己跟前的陸帆。
陸帆将臉撇開,一副不想聽對方說話的樣子。
“朝陽你應該有更好的選擇,而不是跟着這個沒出息的東西瞎胡鬧。”陸臨海看向坐在角落裡一臉恐懼的朝陽,表面溫和的說道。
朝陽擡頭看向陸臨海,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陸哥他其實很好的。”
“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隻是把他當哥哥了,他不适合你,而且他現在這樣也配不上你,你應該值得更好的。”陸臨海繼續去說道。
“夠了!父親。”陸帆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既然你覺得我配不上朝陽,那我又拿什麼去配林玄琅?拿你的臉嗎?您配嗎?”
“啪!”陸臨海一巴掌打在陸帆臉上,沒一會陸帆的挨打的臉就紅腫起來。
“現在我不要你和林玄琅在一起,我要你去把他抓回來!他就是死也要死在軍團!”陸臨海惱怒的說道。
“憑什麼?是因為沒有他,很多實驗都遇到瓶頸了嗎?這樣一個斷層式存在天才你們為什麼不能好好待他呢?要把他逼到絕路?”陸帆瞪着陸臨海嘲諷的說道。
“哈哈哈,怪我嗎?難道不是你自己心虛了,想要遠離他,拉朝陽來當借口,結果事情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明明是你害得他這樣,怎麼怪起我來了?”陸臨海冷笑着說道。
朝陽坐在角落裡,注視着陸家這對父子,不敢插一句話。
聽到陸臨海的話,陸帆再次低下頭。
“既然他離開了,就放過他吧。是我對不起他,我也沒有臉再去見他。求你們放過他吧。”陸帆低着頭無力的說着。
“不需要你做什麼,我相信隻要你出面,他就會來見你,他雖然薄情,但不絕情。他會念在你們的舊情來見你的。”林臨海冷漠的說道。
“然後呢?”陸帆擡起頭,紅着眼睛望着陸臨海,“然後你們再把他抓起來,關在籠子裡嗎?”
“你們關不住他,莫宸君就是個例子,你明知是他放走了林玄琅,并且證據确鑿,還不是被人保走了。除非林玄琅死了,不然就會有第二莫宸君。”
陸帆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陸臨海全程冷漠,就好像說話的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一個讓他厭惡的人。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去喽?”
“不願意!”
“好。把朝陽帶走,我們走。”陸臨海示意士兵放開陸帆,随後就帶人準備離開。
“陸哥!陸哥我不走!陸哥!”朝陽大喊着,被兩個士兵架着往外走。
“把他留下!”陸帆奪過一個士兵的配槍,将槍口指向押着朝陽的一個士兵,一槍打在了他的腿上。
衆人驚訝間,朝陽掙脫另一個押着自己的人,跑到了陸帆身邊。
“父親,你非要把事情搞成這樣嗎?”陸帆拿着槍看着陸臨海問道,“我是您的兒子,同時我也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請您也尊重一下我的選擇。”陸帆看着站在門口的陸臨海,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從小到大的一切選擇都是由陸臨海親自安排的,就像一個被人操控的木偶傀儡。
“你想死嗎?”對于陸帆的行為,陸臨海感到非常驚愕,但他并沒有容忍陸帆對自己的反抗而是掏出槍,指向陸帆。
陸帆見狀苦澀的笑了一下,丢下了手中的槍,看着陸臨海,“您是我的父親,所以我不會朝您開槍。”
“你是我的兒子,我也不會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