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水員找到了盜洞,于是幾人都換上了潛水服。張玉言倒是沒忘記匕首,把腰帶扣在了腰上,略微一扯,還挺結實,就放心了。其實在她拿到這幾把匕首時莫名覺得有些安心,她猜測原身或許十分擅長飛刀暗器之流,考慮到之前對槍械也有種得心應手的感覺和張家人的身份,她懷疑原身是個武器大師,不慎身死,經年苦練的技藝被她占了個便宜。
她水性一般,隻在遊泳館裡遊過幾圈,要下到海裡她還是有點沒底。心裡雖然有點緊張,到她真下到海裡時,心境又變得平和起來,該說果然不愧是姓張嗎,水性好像很好的亞子,她覺得她又可以了。
然而讓她始料未及的是,經紀人也換上了潛水服跟着下海了,還打手勢說不放心她一個弱女子,要保護她。
她沒轍,見阿甯和吳邪等人都沒有阻攔的意思,隻能任由經紀人跟着。如果她沒記錯,進入地宮是張起靈開啟了機關,現在張起靈不在,隻要她能阻止别人開啟機關,或者幹脆想辦法把機關破壞掉,這些人一時半會就下不了地宮,氧氣耗盡就得回到船上。
潛到海底,有個被炸,藥炸出的大坑,坑底有個盜洞,胖子在最前面,吳邪緊随其後,緊跟着是阿甯,阿甯後面是張玉言,經紀人在最後。
把經紀人安排在最後是為了防止後方有危險,照顧中間兩個女人。按照張玉言的考量,她知悉接下來的發展,大緻知道後方是沒有危險的,也就沒有阻攔經紀人一個普通人跟在最後面。
進了盜洞後就沒什麼光線了,頭上的探照燈聚光不強,光線很微弱,就顯得海底的情況十分壓抑。張玉言覺得自己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人,一方面她覺得自己應該對這種壓抑感到排斥,更别提适應,可另一方面她的心境又萬分平和,好像對此習以為常。
反正她是來搞破壞的。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那麼多,她悶頭跟着前面,直到進了墓道裡,看見墓壁兩邊的人臉浮雕,她記得機關就在附近,才打起精神來觀察墓道兩側。
沒多久墓道到了盡頭,前面被一塊石闆擋住,張玉言知道禁婆就要出場了,回頭正要提醒經紀人準備跑路,卻猝不及防撞上了海猴子布滿鱗片的醜臉,似乎已經跟在她身後多時。
她不知道自己身後的經紀人是什麼時候沒的,看見海猴子時被吓得渾身僵硬了一瞬間,接着就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匕首,扶着墓壁作為着力點上前就捅。在海水裡阻力很大,但似乎是她力氣大,又極擅長水戰,可能還有海猴子也沒想到會有人在受了驚吓後第一反應是拿刀捅吓她的罪魁禍首的緣故,沒有反應過來,白白挨了十幾刀才吃痛逃了。
前面的三人才發現經紀人不見了。四人一起回頭找,禁婆因此失去了出場的機會,張玉言心底慶幸少了個小boss的同時又不免擔憂起來。
經紀人是走丢了還是遇到了危險?前者還好,他隻需要遊回海面上就行了,要是後者呢?如果是海猴子襲擊了,他一個普通人,恐怕兇多吉少了。
‖就沒人好奇至今沒出場的張哥去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