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何隊登記之後讓人把瓷器搬來張玉言這裡,打算讓她明天做個分析報告什麼的,結果忽然有個封口瓷罐開了,裡面竄出來一堆蟲子,事發突然,咬傷了不少人,何隊趕緊讓人從她辦公室裡出來,然後關門,防止蟲子亂跑。
她來的時候,何隊被上級特地交代過,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直接找她,所以何隊第一時間給她打了電話。
“這事你能解決嗎?”何隊問,“不行我讓消防局的過來。”
“消防局的也解決不了。”她拿過殺蟲噴霧劑,擰開瓶蓋,放了點自己的血進去,“用這個,先往自己身上噴點,一個人進去就行了。”
解決了屍蟞,張玉言看何隊臉色還是不太好,她也知道是什麼原因,勸慰了一兩句,便回房間洗澡換衣服。
次日一早,沒有工作,她出去晨跑了一個小時,在路邊小攤上吃了早點,回來換好衣服,打算去辦公室研究昨天何隊拿過來的瓷器,看看能不能出一份報告,卻在辦公室門口撞見了兩個年輕的姑娘。
兩個都很俏麗,一個略顯文靜,一個則有些嬌蠻的樣子,是她沒見過的生面孔,難道是昨天回來的勘探隊的人?
“你們在我辦公室門口做什麼?”
嬌蠻的姑娘道:“你就是張玉言?聽說我們帶回來的文物都被放在你這裡了?那你研究的時候可要小心一點。”
那姑娘臉上雖然笑眯眯的,可是張玉言卻從她的話裡聽出來警告的意思,果然是像她猜測的那樣,昨天何隊去要文物登記入庫,觸怒了勘探隊的人,把東西交了出來,卻留了坑。雖然瓷罐裡的隻是一些小屍蟞,毒性不大,但張玉言很難認同這種暗算别人的行為。
“你别鬧。”文靜的姑娘扯了一下嬌蠻,然後才對張玉言道,“如果你研究中出現了什麼問題,可以随時來找我們,把文物交給我們,我們可以解決。”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我還要忙着約人過情人節呢,走了。”
文靜和嬌蠻正要離開,張玉言卻不想讓她們就這麼離開,她淡淡笑了笑,問道:“我昨天看了,罐口的封泥是新的,罐子裡的小屍蟞是你們帶回來養的嗎?還是你們打算造成一點混亂,以此拒絕文物入庫?”
此言一出,嬌蠻臉色就變了,文靜還穩得住,既然己方留的小把戲已經被人拆穿,那文物入庫這件事就沒什麼好掰扯的了:“我們本來打算解決的,何隊拿東西拿的太急了。”
張玉言聽得出這是對方認慫了,能進這支勘探隊的都不是一般人,她也沒法追究。
這是樓梯口右側的房間房門打開了,一個年輕人端着洗臉盆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洗臉盆裡放着一些洗漱用品和衣服,二樓和三樓的房間都是沒有獨立浴室的,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要去樓下的浴室裡洗澡。
“诶,”嬌蠻攔住了年輕人,“剛才連環下去了,你别去了,待會再去。”
年輕人點了點頭就抱着盆子折返,嬌蠻撲過去堵住門,“你今天有約嗎?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怎麼樣?”
從看見年輕人,到嬌蠻說出“連環”這一名字,張玉言完全失去了淡定,兜兜轉轉她居然還是被牽連進了盜墓筆記的劇情?
明明這人已經失蹤很久了,她甚至跟那群張家人說起靈沒了,然後自己當上了代理族長,帶領張家洗白,自己被外派個工作咋就能撞上張起靈?
這個文靜的姑娘應該就是陳文錦,那個還在糾纏張起靈的嬌蠻的姑娘應該是霍玲。她怎麼就沒想到陳隊就是陳文錦呢?她早該想到的,她要是多注意點從何隊那裡問一下陳隊的名字,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她就可以申請調回去。
惆怅了一會兒,張玉言見霍玲仍然纏着張起靈說話心裡有點不痛快,她一想到霍玲貌似還親過張起靈,整個人都酸了,化身檸檬精,上前兩步拍了拍張起靈,待他回頭看自己,她才道:“可以去我房間洗澡,405,門沒關。”
“好。”張起靈難得的說了一個字,然後繞開霍玲進了自己房間。
在這檔口,快要氣成河豚的霍玲質問她:“你們認識?”
“要泥寡。”張玉言翻了個白眼,雙手抱胸,有種自己打擊到了情敵的微妙的得意:“他談戀愛還要跟你報備嗎?”
正好張起靈出來,手裡拿了一個禮物盒,遞給張玉言,“不知道是誰放在我的桌子上的,給你了。”
張玉言接過禮物盒,打開一看是巧克力,算算日期才猛然醒悟過來今天是情人節,2月14号,這麼多年來隻過七夕,她差點忘記了西方還有個情人節了,不過張起靈真的不知道這個東西是誰送的嗎?
她瞟了一眼霍玲,見霍玲憤恨的盯着她,她心說自己跟張起靈雖然什麼都沒有,但已經跟霍玲結下了搶男人的仇。張起靈這丫心也太髒了,久别重逢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利用她擺脫霍玲,雖然是她自己湊上去的吧,她心裡還是有點不爽。
‖看見王者榮耀上線了嫦娥和後羿的情人節限定皮膚才發現今天的情人節,一個人單身久了連過節都不知道,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