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揮動了一下手臂,接近地面的時候摸到一團濕潤的頭發,往下一摸又摸到了人臉,她心裡吐槽張起靈竟然躺在地上也太不講究了,突然感覺這手感有點不對勁,滑膩膩的摸着還很軟,不像是人的皮膚,她飛快的縮回手,吓得尖叫了一聲,在她點亮打火機的同時,張起靈也打開了手電筒。
張起靈距她有段距離,她摸到的是禁婆,燈一開禁婆就藏起來了,這禁婆不是會去撩撥吳邪嗎,為什麼不按套路出牌?她一看張起靈離她那麼遠,心裡莫名來氣,“你怎麼還挪位置了?”
張起靈輕聲回道:“我感覺到你在靠近我。”
這麼嫌棄自己的嗎?張玉言幾乎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都快感覺不到恐懼了,又聽張起靈問“你叫什麼”,才想起來還有禁婆這個東西,于是也不敢生氣了,又害怕了起來。
“有怪物。”她小聲道,另外三人都認為她看錯了,她當然堅持自己的判斷,何況是原書裡出現的。既然找不到,那禁婆可能像書裡一樣躲在胖子背後。
“胖哥你别動。”她把打火機塞給吳邪,示意吳邪點亮打火機,“燒胖哥的後背。”
也許是見她說的認真,吳邪照她說的做了,但胖子背後沒有任何東西,吳邪便調侃她,“你太緊張了吧。”
禁婆去哪了?她四下看了看,再也找不到禁婆可以藏身的地方,看見一直面對着她的張起靈忽然皺了一下眉頭。
“打火機給我。”張起靈道。
他話音剛落,打火機還沒來得及遞過去,張玉言就看見一張慘白的臉從張起靈身後慢慢探了出來,給她吓得條件反射扔匕首。
一刀扔出去正中禁婆的眉心位置,整個刀身都沒了進去隻剩下刀柄,一般正常人這樣就死了,然而這是個怪物,它還活蹦亂跳的,一邊用頭拔匕首,一邊分出頭發來綁人。
她怕張起靈被綁起來,眼疾手快的沖張起靈下刀子,張起靈顧着對付頭發,對她沒防備,被劃了個正着,血流了出來,禁婆的頭發一碰到血就縮了回去,離得遠遠的,怨毒的盯着張玉言?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幫你。”既幫了張起靈,又能小小的報複一下,簡直是一舉兩得,雖然心裡有點高興,但她不敢表現出來,非常小聲的道了歉,表現的十分愧疚的樣子。
好在張起靈沒有追究這件事,他注意到了自己的血可以對付禁婆,便擡起受傷的手臂對着禁婆。
那禁婆似乎非常畏懼麒麟血,甚于畏火,張起靈一靠近它,它就吓得往前竄,最後消失在盜洞的前方。
張玉言松了一口氣,從腰包裡摸出一卷紗布,給張起靈包紮傷口,她沒有下狠手,隻劃破了一層表皮,血已經止住了。
“我們還要往前走。”張起靈一句話讓張玉言的心又沉入谷底。
意思就是那隻禁婆在前面守株待兔就可以?海猴子+禁婆,還能打得過嗎?她感覺自己好像把情況變得比原書裡的還要糟糕了。
‖自信一點,去掉感覺和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