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她一直到下船都處于一種呆滞的狀态,期間胖子來逗她,她的眼裡都是淚水,根本笑不出來。下船之後島上已經開始警戒了,風暴馬上就要來臨,任何漁船都不能在海平面上逗留。
沒有航班,張玉言也不能回去,隻能跟着吳邪等人去島上的招待所住。吳邪和胖子天天喊她打牌,張起靈就坐在旁邊,雖然沒有在看她,但張玉言就是感覺張起靈一直在觀察她,她都快自閉了,可又不好拒絕吳邪和胖子的熱情邀約。
直到有一天吳邪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事了,拉着她就問,“上次你的首飾和手表落下了,首飾還在,你什麼時候去我店裡取?不過手表沒了,我三叔好像很感興趣,他拿走了。格拉蘇蒂的那款手表我沒買到,我原價賠償給你,你看怎麼樣?”
原本在發呆的張起靈,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來,他抓住吳邪問道,“什麼手表?”
吳邪有點懵,“格拉蘇蒂的手表,張小姐之前落下了。”
張起靈的反應着實奇怪,張玉言不敢接話,見張起靈又陷入沉思才小聲對吳邪道,“手表,我不要了。首飾,我也不要了。”
如果條件允許,張玉言想立刻消失。
到了淩晨一二點的時候,響起一陣敲門聲,聲音很低沉,但還是把張玉言吵醒了。她心想該不會是搞特殊服務的吧,這可是正規的招待所,也不應該啊,難道是變态?
她走到門後,找了一圈也沒看見貓眼在哪,敲門聲又響起,她仔細分辨了一下還挺有規律,有點像摩斯密碼,但她想不起來敲門聲是在表達什麼了。變态應該不會這麼有文化,她把門開了一點小縫,準備有什麼不對就大聲呼救,結果發現門外站着的是張起靈。
張玉言在心底打出一個問号,仍然保持着隻開一點門縫的狀态,“你有事嗎?”
走廊的燈還開着,但光線不是特别明亮,張起靈又是背着光的,臉色就顯得有些陰沉,他推開門走進房間裡,把門關上緩緩道:“你跟另一個人約定的是‘手表’,跟我約定的是glashutte,當時我很奇怪你為什麼要約定兩種不同的暗号。格拉蘇蒂手表是94年開始生産的,所以你真的能預見未來?”
什麼暗号不暗号的亂七八糟的,哥,在這劇情裡你不還是個失憶的狀态嗎,直到雲頂天宮記憶才恢複的差不多,然後在蛇沼鬼城又失憶,這位大哥是不是拿錯劇本了?此刻張玉言的心底也很茫然,感覺哪裡出了問題,可她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