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沒進院子就被那群人打發離開了,馮聽晴一看有客人來了,便識趣的告辭。
那群人在門口留了兩個人守門,走近了看皆是樣貌年輕的人,當先的一人率先道,“老大,你們可真能躲。”
竟然是張海樓。
張海樓之後又從人群中走出一人,他一直沒開口說話,走到張玉言身邊她才認出是張海客。
張海客心思細膩,在靠近張玉言的過程中看見她略微發直的眼神便察覺到了不對,“玉言,你的眼睛?”
“玉言”這稱呼讓她松了口氣,還好張海客沒有像以前一樣喊什麼在她做吉祥物的時候得到的張家“聖女”的沙雕稱号。她沒有回答張海客的問題,而是招了招手,讓張海客附耳過來低聲問道,“我不是讓你帶着族人找個地方好好待着嗎?”
“換個地方說吧。”張海客道,然後拉起張玉言,往院子外面走去,院子裡有幾個張家子弟跟着出來。出了院子後在一棵樹下站定,跟着出來的幾個人分别守在四周,好像在防備着某些人。
守門的兩人中的一個視線往這邊投射過來,被另一個人擋住。
“你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嗎?”
張玉言仔細想了想,發現一部分人好像以張海客為首,另一部分人卻以張海樓為首,她有點懵。“咱家都沒幾個人了,你和海樓還搞分裂?”
張海客的表情是深深地無奈,他歎了口氣,“不是你和族長在搞分裂嗎?”
原本兩人偷偷摸摸的說話,聲音都壓的很低,張玉言一聽鍋要扣到自己頭上,吓得聲線提高了一個度。“關我什麼事?”
“你和族長意見不和,你讓我帶着他們找個地方修養,族長私下裡對海樓另有安排,海樓做事又不會通知我,他帶人走我可攔不住。還有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要不是海樓跟我說,我都不知道。”
“啊這……”張玉言一時語塞,于是她假裝沒有聽見張海客的最後一句話,隻讨論張海樓的問題,“他讓張海樓幹什麼了?”
“調查那扇門。”說起來張海客自小就同張玉言熟識,一言一行都頗受張玉言影響,而他對那扇門的态度也和張玉言基本相同——是要想辦法解決問題,但得是在保全族人的前提下。
“具體的呢?”
“不知道。”
聽見這三個字張玉言有種錘張海客的沖動,但她沒有,她忍住了,并且開始念叨一些讓張海客聽不懂的話,諸如“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劇情裡的海客就不太聰明,我真傻”。
張玉言站在樹下反思了很久,她有點後悔自己沒有搶在張起靈前面認識張海樓了,她吩咐張海客安排族人休息,這附近不會有汪家人出沒,不需要放哨。在場的都族人,就算意見不合也不需要這樣防備。
回到院子裡時張起靈和張海樓還在談話。
兩人沒有刻意壓低音量,她一進院子就聽見了,是在說她的事情。
“我在來的路上遇見了她,她跟我說要想治好張玉言的眼睛就去尋找鐘離國。她說她不過來見你了,會在濠洲等我們。”
張起靈沒說話,張海樓又接着說道,“她跟我聯絡的方式很隐蔽,似乎有汪家人跟着她。”
這個她是誰?
‖我最近在研究下一個副本的縣志,信我
‖有個姑娘今天中考結束,恭喜結束初中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