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張玉言知道她的雜志、寫真等周邊很大一部分都靠着所謂的男友粉沖銷量,她很想硬氣的說不需要男友粉,但她做不到。
于是最後她哭哭啼啼的在新聞發布會上道歉,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房間裡的是自己抛妻棄子的哥哥,至于有沒有人信她就不管了,然後又重點強調了自己是單身,并且未來十年都不會談戀愛。如此這般,寄來公司的信件果然都消停了,不過還是有了一點影響,她新出的專輯首月銷量比上次下跌了一點,上升勢頭也沒有之前那麼猛了。
她要涼了嗎?公司商讨過後,打算安排她參加一檔綜藝節目,恢複一下人氣。
時間定在周五,公司安排了人送她去錄制節目,奇怪的是經紀人沒有陪同,張玉言沒有多想,要是經紀人在她還害怕是張起靈易容的呢。市區裡堵車嚴重,貼心的助理在車上準備了零食和飲料。不過今天助理的話好像有點少,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就拉着她一言不發的上了車,剛才給她遞飲料的時候還是一言不發。
她端着飲料沒喝,直直的看着小助理,以往這樣小助理都會臉紅的低下頭,而這回小助理隻是靜靜地和她對視,過了半晌問道,“你怎麼不喝?”
“你平時不是叫我張姐嗎?”
“張姐,你怎麼不喝?”
張玉言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她想到了一種可能,她看了看車裡戴着墨鏡和口罩的兩個保镖,竟然都是生面孔,再看向手裡的飲料也不禁懷疑起來,把飲料遞給一個保镖,“你喝。”
保镖接過去就喝了,張玉言看着他喝完了也沒有異常。
她稍微躬身起來挪位置,假裝沒站穩,一頭載進小助理的懷裡,往胸口一按,平的,沒有胸。她的小助理好歹是個b,不可能按下去一點手感都沒有。
難道是個男的假扮成了她的小助理?想到這裡,她心裡一橫,下意識的從袖口處滑出一把水果刀,别問她水果刀哪來的,她自己也不知道,經常削完水果,刀就不見了,又總會在脫衣服洗澡的時候從自己身上找到,這大概是她的天賦技能吧。
她心想吃我一記斷子絕孫刀,哪知對方早有防備,抓住她的手腕卸了力道,搶下水果刀,按在座椅上,向保镖招了招手,兩個大漢就過來按住了她。
接着小助理背過身去,撕下頭套和人.皮面具扔在車裡,然後脫掉了上衣。
張玉言被按在座椅上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她心想她剛才出手要是再快點就好了,一刀把這個人整成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