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太高興。”張起靈道。
“我确實不喜歡台上的生活。有時候想想,這麼多年,不知道自己怎麼堅持下來,走到如今的位置。”張玉言又歎了口氣,“現在這樣的條件,竟然堅持不下去了。”
張起靈一語道破:“以前沒有選擇。”
也是。有的選了才會挑三揀四。以前她的生活隻有還債,還完債之後的目的是活着,沒有可以依靠信任的人,現在有了。
她打了個哈欠,“我想睡覺。”
張起靈伸長手臂圈了一下她的腰,他語氣平緩的發出建議:“你最好走兩步。你在這裡住了兩個月,吃了睡,睡了吃,腰圍至少增加了3厘米。”
“你給爺閉嘴。”在别人說自己胖了的時候,張玉言的态度總是極為惡劣,不過她最後還是去散步了,跟着張起靈去找釣魚的吳邪和胖子。
這兩人在一個野湖邊釣魚,找到他們時天色快黑了。
兩人的收獲不太行,張玉言靠近問情況怎麼樣,胖子罵罵咧咧的說還沒見到魚,今天來遲了,魚都被前面的釣魚人喂飽了雲雲。
看樣子這兩人是打算夜釣了。張玉言問吳邪要了根竿,又讓他給魚鈎穿好蚯蚓,抓了把魚食,沿着湖岸走,挑了個地方把魚食扔下去打窩,過了會兒才下鈎。
可能像胖子說的那樣魚都被前面的釣魚人喂飽了,沒有魚咬鈎。她站了好一會兒沒情況,腿都麻了便把魚竿放一邊坐地上了。随後張起靈過來,對她道:“草裡有蛇。”
她不以為意,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張起靈過來坐下,等對方坐下後往人身上一靠,舒服多了。
晚上七點多,天光微弱,湖邊涼風習習,有種清冷幽深的氛圍,水庫離這裡不遠,能聽見“嘩嘩”的水聲,在這種環境下人的心境會變得空靈許多。
八點多,風有點冷了。她沒穿外套,便抱住了張起靈取暖。魚竿被張起靈要了過去,“有魚。”
說罷張起靈便提起了魚竿,果然有一條巴掌大的鲫魚挂在鈎上,輕輕一提便甩到了岸邊。
估計是胖子在另一邊看見了這邊提鈎了,穿過草叢過來找魚,走過來一看發現這邊的兩人抱在一起,張玉言的手不知伸了哪裡去,場面直接尬住了,胖子默默地撿起岸邊的魚,默默地走了。
過了大概十分鐘,胖子隔着草叢喊:“該打道回府了,你倆完事了沒?”
張玉言心說她啥也沒幹,不就摸了把腹肌,還被胖子撞個正着,胖子剛才穿草叢過來的時候張起靈肯定發現了,這個狗男人竟然不說,害她社死。她心想不能光自己社死,回應道:“十分鐘都夠你家瓶仔來三次了,你說完事沒有。”
那邊的胖子大概是接受不了他們家瓶仔這麼弱的事實,直接沉默了下去。
第二天胖子用實際行動說明了對張起靈的愛,做了一套腰子全席:清炖豬腰子、煎腰子、爆炒腰花、泡椒腰花,家裡常備的堅果都換成了腰果。
塑料情侶。
感人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