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呢?”張玉言問道。當然她并不是真的在問張海樓幹嘛,而是通過這種問句表達自己的震驚。
“學你啊。”張海樓抛給張玉言一個wink,聲音無縫切換成柔媚的女聲:“姐姐可以,妹妹也可以。人家還和起靈哥哥扮過夫妻呢~”
“你秀得我頭皮發麻。”張玉言言語中表示出對張海樓的肯定,“做的很好,下次别這樣了。”
胖子說餓了,要去弄份泡面,問兩人要不要,于是三人愉快的吃起了泡面。
正吃着時有人敲響了車廂的推拉門,張海樓坐在外面,因此他放下筷子去開門。
張玉言扭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剛才過道裡的女青年。這姑娘穿的很樸素,上身是一件v領的白色襯衫,下身是件碎花半裙,腳上套了雙白色帆布鞋。圓臉,長相不是特别漂亮,但非常耐看。
“什麼事?”張海樓堵在門口,沒有感情的問道。
那姑娘踮着腳視線越過張海樓的肩往裡看了一眼,小聲道:“我想找裡面那個姐姐可以嗎?”
張海樓轉頭看張玉言:“你認識?”
張玉言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回憶了一下自己确實不認識這姑娘。
“你讓她進來。”
張海樓這才讓開位置。這姑娘一進來就快步走到張玉言旁邊挨着她坐下,小聲道:“言姐,我是你的粉絲。”
好家夥,搞半天這姑娘剛坐在走道上盯着自己看是這個原因。張玉言心想自己最近恐怕有點過敏了,便問這姑娘什麼事。
這姑娘露出一絲難堪的神色,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附到張玉言的耳邊用細微的聲音說出了她來敲門的原因。
她所處的包廂裡隻有她一個女性,另外三個都是男性,不過這沒什麼,但其中一個在看片,這就非常離譜。所以她剛才在過道裡坐着。
張玉言問清了這姑娘哪個鋪的,跟胖子和張海樓說這姑娘想換鋪,胖子自告奮勇的去了。
第二天到了杭州,巧合的是這姑娘也是杭州下,她很感激胖子,臨走前還跟胖子加了好友。
10月中旬的杭州還很熱,估摸着氣溫還在三十度以上,張玉言一下車就脫掉了外套。
剛出火車站張玉言就看見了吳邪靠着他的小金杯抽煙。
張玉言雖然不是第一次來杭州了,但她還是非常高興的跟吳邪表達了想去樓外樓吃飯的想法,甚至還想去西湖看雪。
“南方比較熱。估計要到一二月份才會下雪。”吳邪掐滅煙頭扔進垃圾桶裡,“你們先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