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玉言也在一聲聲“姐姐”中迷失了自己,面對三人的勸酒來者不拒,喝了一杯又一杯,飯菜沒吃幾口喝酒喝飽了。最後以張玉言的認輸結束:“你們都是我的好妹妹。”
胖子也喝多了,舌頭大了,非要讓張玉言分他一個好妹妹。
吳邪心說胖子亂說話得罪自己人沒事,但這還有外人,忙把東西扒完,幫兩個瑤族姑娘收拾飯桌,把胖子趕到走廊上自己一個人待着吹吹涼風清醒一下。
吃完飯張玉言四下逛逛醒酒,意外在客廳牆上發現了一副挂畫,畫的是本地的名花金茶花,旁邊賦詩一首:
寒煙漫卷雲腳低,濕金千蕊破藩籬。
水鏡倒懸新世界,琉璃深鎖舊苔矶。
俯仰忽覺天地客,須臾已證古今迷。
江聲不改東坡月,苔痕猶記逝者衣。
落款癸醜年仲春寫于南屏,沒有留章。又是癸醜年。這張保存的還不錯,看來有做防腐防蛀措施,把阿貴叫來問情況,阿貴就說:“這是我阿爸的朋友送的。”
他大概以為張玉言對這畫有興趣,想要買畫,就道:“一共有兩幅,”他指了指這畫旁邊空白的地方,隐隐有一片發白的方形區域,看來是之前挂畫的地方,“前幾年有一副被人買走了。本來是要把兩幅都買走,我沒同意。那副畫賣了八千塊。”
“送畫的人和買畫的人還有印象嗎?”張玉言問,她拿出兩張鈔票塞給阿貴,“詳細說說。”
“這畫都快三十年了,我當時也就七八歲。”在金錢的加持下,阿貴苦思冥想起來,“送畫的是個女人,那女人來過家裡幾次,送畫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賣畫也有五六年了,這個倒是記得清楚。說來也巧合,就是老闆你們找的那個地址的人,一個年輕男人買走的。那裡現在沒有住人了,不知道畫有沒有帶走。”
正要繼續問情況,那邊吳邪又在叫阿貴,阿貴應了一聲叫雲彩過來陪她,連忙過去飯堂。
楚穎穎和雲彩一起過來了,兩個人一左一右扶着張玉言,張玉言頓時感覺一陣頭大,連忙道:“我們也過去看看。”
進了飯堂就看見吳邪、胖子和阿貴三個人圍着照片牆看。
吳邪問阿貴:“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被問的照片上有一男一女,邊緣處還有個小孩。
阿貴道:“幾十年前。”他指着那個穿着民間服飾的男人,“這是我的阿爸,這個女的是考察隊的人。”
“考察隊?這裡來過考察隊?”吳邪又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清楚,好像說是那邊的山裡發現了什麼。”阿貴指了指一個方向,“搞了好幾年,後來忽然就沒下文了。”
吳邪就拉阿貴坐下,讓他馬上講講這考察隊的事情。
阿貴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人怎麼回事,怎麼一聽到這事這麼興奮。胖子就道:“我們幾個人就好這個,你别介意,您就給我說說,我們給錢,給稿費,千字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