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了解我？”張玉言打量了一下張起靈，這人上次在巴乃就見過，搞不好之前就是跟他一起在巴乃行動的。如今穿上西裝，人模人樣的，倒是很潇灑，于是她問道：“有興趣加入我們嗎？”

張起靈反倒一愣，似乎有些驚訝，随即立馬點頭，有點迫不及待的樣子。

“會唱歌嗎？”張玉言又問。

雖然很奇怪張玉言會問這種話，但張起靈還是搖了搖頭。

張玉言再問：“有什麼特長？”

胖子和吳邪都看向張起靈搭在膝上的手，張玉言也跟随他們的目光看過去：手指特長？

“沒關系。”張玉言想了想，看這人的架子應該是很會打架的，畢竟是另外一支的起靈，不會打也說不過去，“這樣吧，回頭我讓小甯給你拟個特殊合同，待遇比甲級合同差一些，後面可以提……”

話沒說完被三個人異口同聲的打斷：“合同？”

吳邪追問，“倒鬥還要合同，這麼嚴格？”

“什麼倒鬥啊。”張玉言就笑道，“我們做正經生意的，偶像練習生合同。”

“你别說，你還真别說。”胖子打量了一番張起靈道：“小哥還真合适，出道吧，以後賺點錢也能養活自己。”

吳邪給了胖子一肘擊，“你什麼話？”

“什麼什麼話，我又沒讓小哥去陪富婆，出道咋了？這不比倒鬥安全。出生入死的。以後安生過日子不省的你操心？”

“那得問問小哥自己意見，這是他想要的嗎？”

……

兩個人開始吵架，張玉言被吵的頭疼。她現在的狀态并不是很穩定，稍微有一點大動靜都會刺激到她。

“你們閉嘴。”張起靈對兩人道，又問張玉言：“可以換個地方說話嗎？”

張玉言打電話給張應甯交代一番後就下了樓，四人來到樓下時發現大廳裡已經清場，原本一片狼藉已經不見了，恢複成了剛來的樣子。

沒有人敢攔，一路出了飯店，到門口有一輛小轎車在等候，司機站在旁邊。

“你們誰會開車？”張玉言問。

吳邪和胖子都會，最後吳邪開車，胖子便坐了副駕駛。

上了車後，吳邪看着站在飯店門口目送他們的司機，問道：“那司機怎麼辦？”

張玉言坐在後邊，閉目養神：“人和車都是飯店安排的，用不着你操心。”

“牛逼！”胖子用兩個字表達了對張玉言的高度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