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凱也在這個時候完全消失。
锖兔奔跑着尋找竈門炭治郎他們,邊跑邊高聲呼喊,聽到竈門炭治郎的回應找到了他們,把裝着血液的小刀交給了竈門炭治郎。
竈門炭治郎一邊道謝一邊準備接過,突然一聲貓叫,一直背着小背包的貓出現在三個人面前,竈門炭治郎恍然:“這是珠世小姐他們的貓,原來一直跟着嗎?”
竈門炭治郎接過锖兔手上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貓背上的背包,又是一聲貓叫,貓消失了。
锖兔不由感歎道:“還真是奇特啊。”
锖兔背着清和竈門炭治郎一同離開,結果半路上竈門炭治郎突然聞到了血的味道,他有點嚴肅地看了一眼锖兔,卻因為害怕清再次害怕有點欲言又止。
锖兔因為這一眼突然想起來接下來的事,朝竈門炭治郎點了點頭,和竈門炭治郎加快了速度向外跑去。
打鬥的聲音逐漸變大,倒不如說是挨打聲,還有一個嚣張的少年聲。
“哈?拔出你的刀和我戰鬥啊!你這個懦夫!讓開!”
是之前帶着野豬頭套的少年,正在用腳踹拼命護着竈門炭治郎的箱子的我妻善逸,另外兩個孩子根本沒辦法阻止這名少年,隻能在樹林裡哭泣着。
锖兔連忙放下清,上前想要拉開少年,結果因為手臂原因一下子還沒有拉開,锖兔有點惱火地舉起還帶着刀鞘的日輪刀,抵在少年胸前,近乎以身體推開了少年。
我妻善逸已經被打得很重了,被打腫的臉還流着血,他擡起頭看向竈門炭治郎。
“因為……你說過,這是……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啊……”
竈門炭治郎憤怒地沖上來一拳打在了野豬少年的腹部,就在一旁的锖兔可以說是清晰地聽見了肋骨斷掉的聲音。
野豬少年明顯對竈門炭治郎産生了興趣,被告知不能對鬼殺隊隊員拔刀,于是他便赤手空拳和竈門炭治郎打了起來。
锖兔明白現在手近乎完全使不上勁的自己,完全幫不上竈門炭治郎的忙,于是他拿出了鱗泷老師給他的療傷膏,給腿受傷的清還有各個地方都有受傷的我妻善逸塗上。
而當他塗完之後,回過頭就看到了竈門炭治郎一頭撞在了野豬少年的頭上,發出了異常清楚的響聲。
【群聊】
緣一:……
蝴蝶:……
善逸:咳咳,織田已經過去了,過去了,莫要舊事重提。
锖兔:噗。
野豬頭套掉了下來,露出的是少年異常俊美的臉,少年大喊自己的名字是嘴平伊之助,結果卻被竈門炭治郎的詢問所問倒,最後因為被竈門炭治郎的頭裝成腦震蕩暈倒。
【群聊】
緣一:噗哈哈哈
蝴蝶:腦震蕩哈哈哈
善逸:……為什麼總覺得你們在内涵我。
锖兔:自信點,把“覺得”去掉。
房間裡還有之前被鬼殺死的人們,大家合力把死去的人埋葬了起來,其中因為嘴平伊之助認為竈門炭治郎在說他能力不行而暴起加快的埋葬的速度,但其實竈門炭治郎就是很正常的關心嘴平伊之助的傷。
給了清紫藤花包,和三個孩子分别之後,四個人來到了有着紫藤花家紋的地方,進行休整療傷。
期間三個少年的互動讓一旁旁觀的锖兔不由地笑了起來。
【群聊】
緣一:锖兔媽媽,你知道你現在真的很母嗎?
锖兔:???之前不還叫我爸爸嗎?
善逸:???你的重點隻是這個嗎?
蝴蝶:啊,一種锖兔不管在哪都要帶娃的既視感啊。
锖兔:你們也知道啊!!!
野外,緣一手裡拿着幾根樹枝準備随時添火,善逸和香奈乎不在他一旁,因為發現鬼幾乎都是沖着緣一來的之後,商量過後,緣一特地落下香奈乎他們一段路程,現在的話,香奈乎他們大概快接近锖兔了。
緣一丢下手裡的樹枝,快速站起身來扶上劍柄做防護姿态。
“繼國緣一。”
黑暗中走出了一個與緣一身形相仿的男人,或者說鬼,六眼的鬼盯着緣一。
相仿的面容,相似的發型,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跨過幾百年再次遇見,似乎早在幾百年前就熄滅的嫉妒之火在胸中熊熊燃燒着,記憶中神之子的樣子因為緣一再一次清晰。
現在的我,比得上緣一了嗎?
緣一苦澀地看着黑死牟,即使因為不善表達而看不出什麼,他拔出了刀。
“多麼悲哀啊,兄長大人。”
【群聊】
蝴蝶:哇,直接用原著裡的話。
善逸:恭喜一哥獲得年輕的緣一的“多麼悲哀”評價,達成收集兩個時段繼國緣一的同一評價!
锖兔:奇怪的成就增加了。
緣一:你們把氣氛毀了啊!
被打斷了情緒醞釀的緣一無措地看着黑死牟。
很好,接下來我該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