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什麼?
我妻善逸瞪大着眼睛,滿眼的難以置信以及怒氣。
“你在……說什麼?!”
陣陣雷光在我妻善逸身上閃起,善逸眼神一黯,所幸在蝶屋接受治療的他們不會配搭日輪刀。
就算是會呼吸法的劍士,沒有日輪刀,也抵抗不了鬼不是嗎?
同樣為雷之呼吸的善逸完全跟得上我妻善逸的動作,一直緊盯着我妻善逸的動作的他,在我妻善逸一擡手就成功抓住了他的手腕,一直跪坐在地上的善逸猛地起身,身體向前壓去,把另一隻手墊在了我妻善逸的腦後。
“咚”的一聲,我妻善逸被善逸壓制在地上。
太過于緊張了,善逸看到了我妻善逸手腕上被自己掐出的微紅印子後,這樣想到。
微微松開了過于用力的手,屬于鬼的血紅豎瞳認真地看着另一個自己,也曾屬于過去自己的明黃眼眸。
“唉。”
原本一人一鬼之間宛若即将被拉斷的弦一樣的氣氛,似乎都在這一聲歎息中松開。
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妻善逸呆愣地看着上方的自己,那個竟敢殺死爺爺的,罪該萬死的自己。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自己果然一事無成,幾乎是一瞬之間就被另一個自己給制服了,這樣的自己……
看到滿眼淚水的我妻善逸,善逸下意識道了一句歉。
“……對不起。”
還是早點結束吧,不管是這次的交談還是其他什麼的,很快就可以給緣一那個屑人一個教訓了。
“我肯定會下地獄為桑島師傅贖罪,為鬼殺隊的大家贖罪的,但不是現在。”
“抱歉,你回去吧。”
至于我妻善逸是如何渾渾噩噩地離開這裡,善逸已經不想再去關注了,他要為之後的劇情做準備。
并無什麼大的傷勢的緣一和锖兔,自然要去殺鬼,留在蝶屋的自然隻有之前說要為竈門炭治郎他們進行機能恢複訓練的香奈乎,以及似乎如同竈門兄妹一般捆綁在一起的善逸了。
如同原著一般,三人成功被這機能恢複訓練打擊到,搬了一張桌子,同栗花落香奈乎一同為三人進行茶水訓練等。
兩個相似的少年少女,幾乎是動作一緻地、迅速地從桌上衆多茶杯中舉起一杯,潑到竈門炭治郎與嘴平伊之助頭上。
根本反應不過來。
這樣想着,就算是死死盯着桌上茶杯,竈門炭治郎依舊沒能成功通過。
嚷嚷着要再來一次的不服輸的豬頭少年,被香奈乎在接下來的追擊訓練中溜到自閉。
歪頭看向蹲在角落,似乎連背景都變灰的少年,會不會太過分了。
香奈乎有點心虛地想着,但他實在是不會安慰人。
【群聊】
蝴蝶:锖兔——
锖兔:草,不要遇到這種情況就找我!我有事!
蝴蝶:緣一——
緣一:草,你看我不是那種會安慰人的人嗎?我也有事!
蝴蝶:善逸——
善逸:……ZZZ
蝴蝶:草不要就這樣睡下去了啊!
應該沒事吧,香奈乎慢慢走到嘴平伊之助旁邊,至于那邊的訓練基本就要結束,不需要他也可以。
該說些什麼。
香奈乎微微抛起硬币,硬币落在手背上,是“花”,也就是反面。
那就不說話吧。
正在用毛巾擦身上茶水的竈門炭治郎注意到這裡,來到香奈乎旁邊。
“這是,硬币?”
香奈乎把還停留在手背上的硬币給他看。
和他見過的硬币不太一樣,是什麼特殊硬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