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Rider詢問起Archer的名字,Archer帶着憤怒嘲諷道:“享受着拜見我的榮光,卻連本王的名字都不清楚,區區雜種——”
他的紅色蛇瞳盯着下方的Rider,身後展開一片金光,一個個武器從裡面伸出。
“還是去死吧!”
剛平息下來的硝煙再一次被點燃,對戰似乎又要一觸即發。
衛宮連忙走上前去,拿出匕首,明顯擺出了要插手的意思。
莫德雷德把手中的劍立在地上,手撐着在上面:“Assassin,你是在瞧不起征服王嗎?”
“以防萬一。”
站在路燈上的Archer皺眉:“那你就一起死吧,雜種!”
武器從金光中射出,Rider的戰車發出陣陣雷光,他拔出劍。
離Saber不遠的莫德雷德收起那副随意樣子,拿起劍擺好架勢。
從出場就沒說過多少話的衛宮沒有克制自己的聲音,清晰地念出一段咒文。
“Time alter,square accel!(固有時制禦四倍速!)”
高處的衛宮切嗣驚異地把瞄準鏡對準了衛宮。
這是他的魔術!這個Assassin到底是誰?
不得不說,衛宮不掩飾地念出咒文就是有讓衛宮切嗣注意到的惡趣味想法,但現在倒是不容他想太多。
一切似乎都在衛宮的眼中放慢了,但他知道其實是他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他趕緊用匕首把所有武器或挑飛或打歪方向。
至于他為什麼要那麼盡心盡力地保護着所有英靈……
【群聊】
在編了在編了:按照我們之前大概編的,除了被Ruler用令咒退出,其餘退場方式都會給黑泥聖杯提供養料,而之所以黑貞能有讓從者退場的原因,則是因為在特異點曾以Ruler職介出現,而職介能力被黑泥聖杯以半成品附加在了現在的黑貞身上。
聖女:嗯……所以蘭斯洛特其實算是養料,黑泥的目的就是為了黑貞可以像這樣給他直接送養料喽?
在編了在編了:大概就是這樣吧,我有不是編劇(害怕.jpg)
騎士:至少比那些腦癱編劇好。
暗匿者:題外話了屬于是。
聖女: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要演出“阻止英靈死亡,避免給黑泥提供養料”的樣子。
暗匿者:啊,可沒說過會這樣啊。
在編了在編了:也就倉庫街這裡會死傷風險吧?之後挑個時間大家聚一聚回收聖杯。
那個Assassin念出咒文後,自身速度突然加快,讓Archer的所有攻擊全部落空。
Archer的怒火顯而易見地怒漲:“你這個雜種!!那麼着急去死嗎!”
Archer身後展開的金光更大了,這讓遠在遠坂宅觀察着這裡遠坂時臣慌了神,他以為這[王之财寶]就是Archer唯一的寶具,連忙使用了令咒阻止了Arcehr的繼續攻擊。
Archer突然收起[王之财寶],不滿地看向遠坂宅的方向:“區區下臣,就憑你的谏言就想要息怒本王的怒火嗎,膽子不小啊……”
Archer轉過頭:“哼!你們這群鼠輩就繼續相互厮殺吧!”而後靈子化消失。
黑貞撩起耳邊碎發:“金光閃閃的家夥終于走了啊……”
Rider收回沒有使用的劍,對着衛宮發出邀請:“哦哦!你的實力也很不錯啊!要加入我的麾下嗎!”
衛宮搖了搖頭:“征服王,這不可能,我隻不過是在執行我的任務。”
Lancer:“任務?”
韋伯放下剛剛擋在臉前的手臂:“你的任務難不成是阻止英靈打鬥嗎?剛剛阻止了莫德雷德和那位……那位英靈的打鬥,又保護Rider擋住了Archer的攻擊……”
說到後面,連韋伯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過于離譜,聲音越來越弱,懊惱着自己這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卻沒想到對面的Assassin點了點頭。
“相差不大。”
衆人:還真的是?!
莫德雷德撓了撓頭:“真是的,本來打算趁着這個大家都在的時候和大家說清,結果讨人厭的家夥一個接着一個出來。”
黑貞:“我可還在這裡哦!”
衛宮扯了扯兜帽:“還是太過倉促了……我們會盡快聯系你們解決問題的。”
“走了,Saber。”
莫德雷德看着衛宮走過自己身旁,轉過身跟上去抱怨道:“不需要你說!……你這麼說不用管那個家夥嗎?”
她說的是黑貞。
衛宮看了看群聊,看着黑貞自己寫的台詞繼續說道:“她沒事的,慶幸召喚出來的是她吧。”
當衛宮走過愛麗絲菲爾身邊,聽到愛麗絲菲爾輕到難以聽到的詢問。
“……切嗣?”
衛宮腳步一頓,群聊裡緊急敲着黑貞,終于敲出一句台詞于是平靜地回複道。
“你沒把我和誰弄混嗎?”
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黑貞一挑眉:“真是無聊,我也走了,和讨厭的人待在一處還真是令我難受啊。”
一下子場上竟隻有Rider、Lancer和Saber這些英靈和他們的禦主了。
Rider思考了一會:“這樣的情況也不可能再打起來了吧……”他一揮鞭子打在戰牛身上,戰車帶起陣陣雷光,就像出場一樣,Rider伴随着雷聲離開了這裡,隻留下一句。
“再會了!”
Lancer聽到來着禦主的撤退消息,對着Saber微微颔首:“看來我和你的決鬥隻能下次繼續了,再會,Saber。”
Saber收起武裝:“……我們回去吧,愛麗絲菲爾。”
愛麗絲菲爾有點擔憂地看着Saber,剛剛出現的意外實在太多,還多于Saber有關,這讓她有點擔心:“沒事吧,Saber。”
Saber搖了搖頭:“放心吧,愛麗絲菲爾,我沒有那麼脆弱。”
“嗯。”愛麗絲菲爾笑了笑。
位于森林中的愛因茲貝倫家。
衛宮切嗣帶着久宇舞彌走進房間,Saber和愛麗絲菲爾都在裡面,他直接向Saber詢問:“聖杯戰争有可能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嗎?”
Saber沉思一會,将内心最有可能的猜測說出。
“除了敵人故意迷惑外,還有一種可能……”
她嚴肅地陳述道。
“這次聖杯戰争可能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