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禅院真希搭上了【五條悟】的手,也不意味着【五條悟】這就要帶着兩個小姑娘離開——雖然他是很想怎麼做就是了。
“你們也不能就這樣跟着我走,我明天再來接你們。有什麼需要帶走的,今天晚上就可以理起來了哦——”
【五條悟】頗為興奮地說道,他那上揚的語調讓禅院真依握着姐姐衣袖的手又緊了幾分。
【禅院惠:在小孩面前至少給我做出靠譜的樣子來啊!】
好友的聲音通過群聊在耳邊響起,【五條悟】稍微心虛地收斂了一下,他咳嗽幾聲,稍微嚴肅了幾分聲色。
“不過我要和你們說清楚一下,我要帶你們去的地方是東京咒術高專,在那裡可能不太會有人可以照顧你們……”
畢竟那是學校不是托兒所,希望夜蛾老師看見他“拖家帶口”地過來不會太過生氣。
【五條悟】難得心虛了幾分。
“但是,你們可以在那裡自由地學習到任何東西,不會再被那種早就應該被淘汰的東西束縛。”
“而且——”
他拉長了音調,看見兩個小孩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住後,這才自信滿滿地勾起嘴角。
“我可是最強的,有我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們。”
把兩個小孩哄去睡覺,并承諾明天幾點過來接人後,【五條悟】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轉身走到還在昏迷的禅院扇身旁。他略帶嫌棄地上手抓起男人的衣領,從地上拽了起來,略帶遺憾地歎了口氣。
“沒死啊。”
把男人像癱死肉一樣在手中掂量掂量,【五條悟】摸着下巴又把人家抛回了坑裡。
他拍了拍手,對着在院外不敢進來卻因為職責不得不站在門外的下屬喚了一聲。
“給我拿紙筆。”
瞥了一眼似乎還在猶豫的男人,【五條悟】不得不開口催促道:“還不快點,你也想和你家大人一樣嗎?”說到這裡他又踹了地上的禅院扇一腳。
那男人連聲道“是”,慌裡慌張地跑了出去。
去拿紙筆的原因很簡單,為了留信息。
【五條悟】拿着筆迅速地在紙上寫着什麼,那個男人在把他要的東西拿過來後馬上就遛走了。至于為什麼不當面和禅院直毘人說……
【五條悟】看了看還躺倒在坑裡慘兮兮的禅院扇,搖頭歎氣。還是不要故意挑釁那個老爺子了,被跳臉一次,禅院直毘人還能忍,再來第二次可就不行了,他還不想現在就撕破臉。
雖然現在也沒好到哪裡去就是了,【五條悟】不由得又歎了口氣,在紙條的末尾簽上自己的大名後,把紙筆就放在了禅院扇身上。
但這也不能怪他不是?自己好朋友被人打了還不允許他報複回去?
【五條悟】難得愧疚了一下,很快又給自己說服了,也就沒心沒肺地、坦坦蕩蕩地就這麼從禅院家正門出去了。
他的三個好夥伴已經全部到了【真人】和【禅院惠】之前下榻的旅店,【真人】還把定位發給了他,也便于他用幾個瞬移飛到旅店上面。
稍微觀察了四周,見沒什麼人注意,【五條悟】小心翼翼地瞧了瞧房間的窗戶,玻璃窗被從裡面拉開,【禅院惠】有點無語地看向窗外的人。
“偷感很重。”
他這麼評價道。
【五條悟】嘿嘿一笑,他探頭伸了進來,一條大長腿就這麼跨了進來:“幹嘛啦,我偷也偷得很帥氣。”
“這是重點嗎——”【禅院惠】死魚眼道。
小孩踮起腳關上窗戶——某個臭屁家夥一點沒有随手關窗的好習慣,他有點無奈地轉頭,看着似乎就要這麼和他們擠一間房的【五條悟】,不禁開口問道:“你是打算和我們睡一起嗎?”
“有什麼不行嗎?”【五條悟】下意識反問,随即他又有點結結巴巴,“哦……哦,還真是……”
他沉默了。
他開擺地在地上打滾道:“我不管嘛!你們要把我一個人丢在高專嗎!我也想和你們一起睡啊!”
“讓我們抵足而眠——”
“咚!”
【禅院惠】還是沒忍住一個黑泥給【五條悟】撂地上了。
“随便你吧,”他慢吞吞地收回黑泥,“我不管你了,今天累死了。”
【五條悟】從地上爬起來,撓了撓頭。
【真人】和【五條悟】跑出去又開了個房。
别多想,隻是【禅院惠】和【禅院真希】兩個小孩精力有限,今晚那麼刺激——其中【禅院真希】甚至沒吃上飽飯,兩個小孩也就早早上床休息了。
至于兩個不靠譜大人,本着咒術師——其中一個或許該叫詛咒師——的牛逼體質和精力,打算在穿越的第一晚做個夜貓子。
鬼知道他倆會出什麼動靜,為了兩個小孩的睡眠質量,他倆就琢磨着另開個房。
再說了,之前【真人】隻開了一個兩人房,根本睡不下他們四個人!
“你那破爛劇本怎麼樣了?”
【真人】往嘴裡塞了片薯片,一邊含糊地說着,一邊拿起遙控器打開房間内挂在牆上的電視機,随便挑了個台,權當背景音讓房間内熱鬧熱鬧。
——是的,他們開房之後甚至跑出去買了一堆吃的。
【五條悟】沉默,【五條悟】回憶,【五條悟】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