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依露大驚,險些滑倒,“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總部要求宿主做些類似宿主剛到來做的搬磚、擡甲等符合搬磚字面意思的事情。”系統越說越小聲, “可能是總部那邊有總系統一拍腦袋,覺得搬磚任務取了這個名字,就得有點搬磚樣子……”
簡依露懂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走個形式!
簡依露最讨厭這種事情了,但是誰叫她現在隻是個打工人呢?
她不得不照做。
“總部那邊有要求搬磚的次數嗎?”簡依露将水關掉,拿起毛巾擦幹自己身上的水。
雖然浴室中有一秒烘幹功能,但是不是累到動不了時,簡依露還是喜歡這種原始的辦法。
“有的,總部要求這類事情至少做兩件。”系統讀取着數據,一本正經的複述總部發來的理由,“總部說,要求做兩件是因為成雙成對……”
簡依露吓到又險些滑倒,她吐槽道:“你們總部的系統到底是什麼老古董……”
然後簡依露頓住,疑惑的問,“你出廠的時候,是不是出了點意外?”
系統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怪不得前幾天才從大數據中扒拉到總部的聯系方式。”簡依露瞬間覺得,總部似乎也不是很靠得住的樣子。
簡依露穿好衣服,拉開浴室的門,這才想起來剛剛蘇麗塞跟自己講要幫自己上藥。
簡依露:OMG。
雖然她對蘇麗塞的刻闆印象這才破除,兩人的關系也開始變得稍微親密起來,但是一下子就快進到上藥就……
怪不好意思的。
不過簡依露的後背确實很多淤青,都是摔在地上照成的。
當然與她對戰的那個alpha也沒好到哪裡去。
一回到公共客廳,簡依露就看到蘇麗塞早早的就準備好相應的藥物,坐在沙發上等着自己。
簡依露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坐在蘇麗塞旁邊。
她坐的十分端正,自覺的撈起自己的衣服,方便蘇麗塞幫自己的後背上藥。
“勞煩了。”簡依露的耳朵全紅。
蘇麗塞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簡依露全紅的耳朵,她無聲的笑了笑,開始認真的為簡依露上藥。
帝國軍校每年給軍校生發的藥物都是上好的藥,像淤青,今天一上藥明天就好完全,而塗上去的時候讓人的感覺也是十分的好。
涼涼的,很舒服但是又不會讓人感到刺激。
而且這些藥隻需要直接抹上去,不需要揉動,這也間接減少簡依露内心的煎熬。
不然将近整個背都得揉動着上藥,簡依露肯定會覺得怪奇怪的。
在簡依露意外死亡前,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看各種小姐姐,并且為她們砸錢。
富裕到隻需要考慮一日三餐吃什麼的簡依露也曾經思考過自己的未來生活打算:她要麼單身一輩子,要麼跟一個女孩子過一輩子。
可以說,她傾向于喜歡女孩子。
而現在,一個很漂亮的、又對自己溫柔的女孩子在幫自己上藥,用着不用揉動的藥,簡依露開始謝天謝地。
不然萬一她一個激動,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洩露,那可就遭了。
雖然簡依露想,蘇麗塞肯定是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後才提出來幫自己上藥,但是會不會提前兩人的發情期是一回事,自己尴不尴尬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簡依露試圖放空自己的思想,但越是這樣,越能感受到蘇麗塞的手指帶着微涼的藥膏劃過自己的背部。
到最後簡依露感覺自己的整個背部又是涼又是熱的。
好在這次上藥有驚無險,簡依露一感受到背部上藥完成後就放下衣服,接過蘇麗塞手中的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他地方我自己來吧。”
蘇麗塞點頭,起身去衛生間洗手。
簡依露一個人在那快速上完藥,收拾好藥箱就回房休息去了。
而在另一邊,蘇麗塞一會到房間就沒了跟簡依露相處時的溫柔的表情。
她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一會,目光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藍色的眼眸看起來深不可測,像風平浪靜但是看起來還是很危險的大海。
過了一會兒,她打開光腦,撥出了一個語音通話。
“關于我的事情,核心大臣内部都傳開了對嗎?”
那邊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蘇麗塞勾起嘴角,笑得諷刺。
“副掌丞的小兒子奧泣,一個b級的alpha,不該出現在帝國軍校吧?”蘇麗塞看着屏幕裡的人,攏了攏自己的卷發,“帝國軍校可不是垃圾桶呢。”
“你說是吧,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