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栖然越來越多,到最後變成了兩個人肢體糾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不知道這種危險的想法存在多久,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不滿足于正常的兄弟關系。
他想要更近一步,想做一些更加過分的事情,想親吻小也,想在這間浴室裡做一些隻有親密無間的人才會做的事。
他甚至想看看小也真正做那種事的時候,表情是什麼樣的。
這種想法在一個Omega身上是非常恐怖的。
陸栖然看着林辰也,就算自己的兄弟再好,也不可能接受的了這種是事吧?
但他這幾天憋的太久了,牽扯着理智的弦快被燒斷了。
陸栖然慢慢靠近過去。
林辰也察覺到的時候,陸栖然熱的已經貼上他的腰,他回頭笑了下,舔唇問:“怎麼,想?”
然後貼着他的東西更熱了。
陸栖然面不改色的點點頭,“嗯,想。”
林辰也沒想到這種時候自己還是沒能扳回一局,甚至被反将一軍。
他低頭笑笑,也無所謂輸赢了,說句話,“好呀,今天我們試試别的。”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林辰也又請假了。
他一覺醒來已經遲到了,又有些累,就不想去上班。
陸栖然破天荒的也沒去上班,兩個人都躺在床上不想動。
床單皺皺巴巴,被子胡亂攤開,昨天玩過的小玩具随意扔在床頭櫃上,林辰也扭頭看着旁邊同樣睜開眼的人,責怪道:“我們下次能不這麼玩了嗎?你一晚上快給我撸秃皮了,這對身體不好你知道嗎?會精·盡人亡的。”
陸栖然絲毫沒有抱歉,反而直白的看回去,但是某處又控制不住的起了反應,“我是變态。”
“你還知道啊。”林辰也坐起身,大腿有些發軟,他喝了口溫水,發現下嘴唇也快自己咬的破了皮,繼續責怪行兇的某人,“下次不許這樣了,否則我就咬你這裡一口。”
林辰也點了點陸栖然的腺體。
Alpha咬Omega腺體的時候,Omega體會到的除了痛苦,還有源自于自身的快樂,那種感受幾乎可以跟手動摸一樣。
陸栖然點點頭,但他腦子裡都是黃色片段,根本沒有給這句話應該有的位置。
他滿足于昨晚,又不是特别滿足,但他下次不會了,因為會對小也的身體有傷害。
兩個一整天幾乎都在床上度過,林辰也一直在睡覺,陸栖然照顧他,還給他煮了粥喝,到晚上的時候,林辰也為了身體健康,自己回了房間睡。
陸栖然睡在自己的床上,腦子裡全是昨晚的場景,他回憶着每一個片段,覺得自己不瘋也快瘋了。
為了兩個人的生命健康,陸總第二天一早就出差了,林辰也則是正常上班。
兩天沒上班,王頭将他找去了辦公室。
王長生關心道:“生病了嗎?請假兩天。”
“沒,愛人病了。”林辰也坐下來,嚼碎了口中的棒棒糖,“有什麼新的進展嗎?”
“我們的卧底聯系不上了。”王長生無奈道:“他現在很有可能已經暴露了。”
林辰也皺緊眉,“王頭,你覺得“解藥”計劃,究竟是什麼?”
王長生:“你是怕你們幾個少受到牽連的人有危險?放心,我已經派了幾個小隊去保護陸栖然的安全了。”
“不,我是在想陸息然到底在哪裡。”林辰也說:“既然他們一直對陸栖然下手,那肯定也不知道陸息然的下落,要是我們能先找到陸息然,那當然是最好的,要是我們找不到,那這個“解藥”計劃,豈不是會在未來開啟?”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沒錯。”王長生慌忙解釋,看向林辰也的眼睛。
林辰也的眼中帶着侵略性,用一種自信的眼神望過來,“王頭,你有事瞞着我。”
王長生低頭笑了一聲,“被你看穿了。”
“王頭,有什麼你就直說吧,我是相關受害人之一,你也别瞞着我,你這隊不是還要靠我指揮嗎?”
“你小子隐晦的威脅我呢?”王長生拍了幾下桌子,“你們幾個都是受害者,加上你還是行動隊的隊長,我本不該告訴你們的,但你已經知道這麼多,我不告訴你,你估計也會自己去查。”
王長生并沒有拿出文件,也沒有打開平闆,相反,他站起來關掉了房間的監控,一臉嚴肅道:““解藥”的涉事人甚多,就算一支天價,也是供不應求,而從解藥開始研發至現在,已經不單單是黑色販賣組織的事,我們的聯盟,也參加了這件事。”
林辰也面色沉下去,“我們的組織?”
“意義不同,黑色販賣組織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聯盟署是為了研究出抗污染的試劑,聯盟署的腺體信息素,都是Alpha和Omega自願捐獻的,還有一部分是腺體檢查時抽取的剩下信息素,但不論是販賣組織還是聯盟署,這項研究都差最後一步。”
“沒有人知道當初的研究人員是怎麼獲得的初樣本,沒有初樣本,所有的抗污染試劑都在最後一步失敗。”
林辰也疑問道:“聯盟署那麼多人,都沒人研究出來抗污染試劑,黑色販賣組織一個不正規實驗室,加主要幾個研究員不超過二十人,怎麼研究出這麼穩定的試劑?”
聯盟一個大型研究室裡面最少的時候都是一千多人,頂峰時期更是高達三千人,要是這些人都研究不出穩定的分子結構,黑色販賣組織的人當年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研究出來?
王長生回道:“當初販賣組織的研究員都被殺了,剩下出逃的幾人也服毒自盡,所以聯盟署的研究員提出了一個猜想,抗污染的試劑中,可能加入了一種自然界中原本就存在,但是我們不知道的超自然分子,這種分子的存在能讓試劑的結構變得穩定,同時吞噬掉污染的分子結構。”
林辰也冷笑道:“所以說,現在不知黑色販賣組織的人想抓陸息然去做實驗,連聯盟署的人都想抓他去實驗室是嗎?”
為了大衆的利益,犧牲一個人這種事并不難理解,其實在很早以前就發生過一起,人們為犧牲的那個人立了許多豐碑,但那又有什麼用呢?人死了就是死了。
王長生拍着林辰也肩膀讓他消氣,“辰也,你先别激動,我也沒說是這個意思,你先坐下。”
林辰也坐下翹起二郎腿,無所謂道:“要是聯盟署想這麼做,這個隊長我幹不了了。”
“我都說了别激動嘛!”王長生給他倒了杯水,“既然我敢告訴你,你還能不信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