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覺醒和人有關系,那麼她找出這個人,可以獲得後續的劇情,化被動為主動。如果是和特定的場所有關...想到這個莫雲笙立刻排除了,因為琳琅閣是她的鋪子,她去過幾次,并無異樣。
那就還有可能是和劇情的節點有關....
李钰涵和楊思妍的婚事若是算作節點,那下一個節點會不會是...懷孕生子?想到這裡,莫雲笙決定到時候找個借口去婚禮現場看一看,哪怕豁出去鬧一場也必須到場...反正她有正當的立場和充足發飙的理由。
“小姐查到了。”空青遞上一份名單,莫雲笙迫不及待看了起來。
上面的名單不多,應該是空青篩選過了,莫雲笙一個個看過去,凡是熟悉的人名就忽略,她的重點在于哪些陌生的人,因為這樣的人第一次與她接觸,所以也是最有可能是關鍵人物。
“傅修文、傅明煦?”莫雲笙指尖在這兩個人名上點了點。
空青立即彙報道,“傅修文乃文淵侯嫡長孫,三年前被請封為世子,因為早産體弱,故而多數養在濟安寺中,三年前參加科舉,高中狀元被聖上欽點入了翰林,後成為禦前行走。
有傳言說宮中欲開書塾,傅修文便是主編教材之人。傅明煦是其弟弟,舉人功名,擅武,應是要接替其父母的位置,走武官之道。”
“傅修文不是文淵侯孫子嗎?怎的請封了他。其子呢?”沒道理越過兒子請封孫子的,除非有着深仇大恨,或者隔閡難息。
空青道,“文淵侯之子傅繼煜棄文從武,娶妻後便與文淵侯分府而居了,小姐若想知道其中内情,奴婢再去查。”
“先不忙,再說是傅明煦。”
“傅明煦是傅繼煜的次子,從小便展現武術天賦,十歲便随父親上戰場,十三歲便殺敵數人,十五被封為校尉,今年十六,三個月前随父回京。”
這兩人都是莫雲笙沒有接觸過的人,也是她要接觸确定問題所在的人物,怎麼接觸對方呢?莫雲笙思考着。
莫雲笙再次沉默了,玉竹和空青對視了一眼,面露疑色,最後還是玉竹先開口了,“小姐有煩心什麼?說出來或許奴婢也能給點意見,俗話不說集思廣益麼。”
莫雲笙聽着也覺得有道理,“我在想怎麼和這兩人見上一面。”畢竟素無往來,貿貿然上門拜訪,人家指不定以為她腦子有病。
再說經過打人那一遭,近期内隻怕無人敢接她的帖子。
玉竹卻笑開了,“小姐是因為這個煩心啊,奴婢倒是可以為小姐解憂。”
“哦!”莫雲笙意外地看向對方,靜待下文。
玉竹轉身抽出了張帖子遞了過去,“小姐有所不知,兩日後是傅夫人生辰,宣武将軍府昨日送來了請帖,夫人将帖子轉來了笙箫閣,小姐原是拒了的,現在倒是派上用場。”
“倒是閣名正言順的借口。”真是打着瞌睡送枕頭啊,得來全不費工夫,莫雲笙當即道,“你把回帖送過去,兩日後準時赴宴。”
“是小姐。”
“公子,小姐回了宣武将軍府的帖子。”貼身小厮蘇木低聲回禀着。
“宣武将軍府的帖子?”
蘇木提醒道,“兩日後是宣武将軍夫人的生辰。”
“既如此就好好安排吧,務必保證小姐的安全。”莫嘉言不知道妹妹要做什麼,但她既然要出門自己也沒有攔着的道理,最多就是安排多些人,保護她安全。
若是有人在宴會上肆意挑釁,他也相信雲笙能處理好的,畢竟他的妹妹可不是吃虧的性子。
“是公子。”
與榮安伯府歲月靜好的境況截然不同的明威将軍府。
當李钰翰鮮血淋淋被送到府上是,李夫人險些吓暈了過去,後得知事情的經過,對榮安伯府更是咬牙切齒。
“不過是納個妾而已,何至于這般鞭打我兒。”李夫人眼眶含淚,心疼之餘也遷怒了楊思妍,對這個好友的女兒了冷了臉。
“母親,都是莫雲笙的錯,她太過霸道蠻橫了,眼下她還沒進我們家門呢就敢對兄長下此狠手,若真叫她如願嫁進來了,這府上哪還有我們母女的位置。”李芷蘭道,“雖說事起之因與楊姐姐有關,可經此一遭也好看清了莫雲笙的嘴臉,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楊思妍感激地看了眼李芷蘭,若非她出門勸說,隻怕伯母要怨上她了。
李芷蘭安撫地看了看她,上前拉着母親憤憤不平道,“要我說像莫雲笙這樣抛頭露面,蠻橫無理,毫無婦德的女人就該退了她...”
“好了,别說了,吵得我腦袋疼。”李夫人突然制止了她的話,趕人道,“你兄長受傷需要休息,你們也别杵在這裡打擾了,都回去吧。”
“母親。”李芷蘭不甘心地跺了跺腳,那女人都敢傷了兄長了,母親為何還不願意退親。
李夫人也立下了臉,“回院子去。”
李芷蘭還要說什麼,楊思妍制止了她,柔柔地朝着李母行禮,“伯母也早些歇息,我與芷蘭妹妹稍後再過來給您請安。”
李夫人的語氣也緩和了些,擺手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