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安瀾,今天我非常開心,這是我20年來最開心的一次生日,讓我記憶深刻,你用心了,20歲第一天的楊之喬愛你。”楊之喬蹭蹭邵安瀾的下巴。
“我也愛你,以後隻會越來越好。”
“這像不像咱倆的家?”楊之喬感慨,此時萬物那麼恰好,那麼美妙。
“這就是咱倆的家,隻有咱倆的二人世界。”邵安瀾溫柔地吻着楊之喬的發頂,“我也想搬出來咱倆單住,但是爸媽不舍得,尤其是我媽,咱就多回去待待,過幾年一定搬出來單住。”
“我不是這個意思……”楊之喬解釋。
“是我想自己出來住,非常想。”邵安瀾安撫。
“沒多大區别,伯伯伯母那麼疼你,家裡也很好。”
下午五點,邵安瀾把楊之喬送回家,自己和邵勳碰頭去赴宴。
楊之喬今早明确向邵勳表示自己晚上要回趟家,建軍節要回去看看爺爺,晚宴就不去了。
他和邵安瀾的關系畢竟沒到可以光明正大登堂入室的地步,他不想在公共場合給雙方制造麻煩。
楊之喬回家和爺爺奶奶一起吃晚飯,老爺子又得了一塊勳章,爺爺奶奶給楊之喬生日祝福,更重要的是老爺子一番新時期愛國強軍教育。
飯後楊之喬給爸媽打電話,主要關懷他媽,想想爸媽和自己分居兩地三年多了,現在他們要有另一個孩子了,楊之喬心裡還是不免有些情緒。
以後有了很小的弟弟妹妹,他爸媽還能有多少心思在他身上?
本以為今晚兩人各自安歇,八點多邵安瀾給他打電話。
“來四合院。”邵安瀾語氣沉沉的。
“你不回家?”
“舒哥去接你,十五分鐘後出門。”邵安瀾挂斷了。
楊之喬進門見邵安瀾坐在沙發上,閉着眼睛揉太陽穴。
“喝多了?”
“還行,兩杯茅台而已。”
“怎麼不跟你爸回家,明兒一早再見嘛。”楊之喬換好鞋,端過舒桐沖好的蜂蜜水遞給邵安瀾。
“想你了,想抱着你睡。”邵安瀾親親楊之喬,端過蜂蜜水一飲而盡,“我爸準了,明天下午出發。”
“那敢情好,走吧,洗洗睡。”楊之喬扶邵安瀾回主卧,給他脫了襯衣褲子,蹲下把邵安瀾的腿擡上他的膝蓋,服侍邵安瀾脫襪子。
“想去洗澡還是我給你擦擦?”
“懶得動了,我又不臭,寶寶咱們睡吧。”邵安瀾拉着楊之喬的胳膊想直接睡。
“稍等。”楊之喬在内務方面接受家裡熏陶還是比較講究的,拿毛巾給邵安瀾擦臉擦手,遞給邵安瀾漱口水。
“泡泡腳嗎?解乏。”
“不用媳婦兒,我才出門幾個小時,真的不臭。”邵安瀾覺得楊之喬是潔癖,嫌他身上有酒臭味兒。
“誰說你臭了,睡前總要洗漱下嘛,不泡就算了。”
邵安瀾抱住楊之喬的腰,“唔,讓我抱抱。”
楊之喬笑着掙開,“我把毛巾放回去就來。”
邵安瀾看楊之喬身前身後地服侍他,心裡暖暖的,“媳婦兒,你真賢惠,對我真好。”
“應該的,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楊之喬回來,擺弄兩人躺好。
“媳婦兒我一秒鐘都不想和你分開,我想每時每刻都和你在一起。”邵安瀾在楊之喬脖頸處蹭來蹭去。
“不分開。”楊之喬看看表,“快十點,你不舒服就先睡吧,我再玩會兒手機,十一點半睡。”
“我要一起睡。”
楊之喬也說不好邵安瀾是真醉了還是在趁機撒嬌,隻好放下手機先陪他睡,想着他先睡了自己再爬起來玩遊戲,哄着哄着自己也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倆人回邵家拿行李,跟二老打招呼,午飯後就到了機場,直飛悉尼,開始了長達二十三天的度假行。
邵安瀾本想至少呆25天,但他倆基本上把所有以前意銀過的事都做過了一遍,旅遊到有點疲勞,想念北京生活的各種便捷,雖然帶了廚子,但更多的還是出外吃美食,怪味中餐吃多了,甚至懷念起了江湄和家裡各式廚子的燒菜手藝。
抵京楊之喬就病了,倒不是落地中暑,而是返程前夜他倆在租住别墅的泳池裡嬉鬧,晝夜溫差大,楊之喬受了寒,在飛機上睡了一路,下飛機就發熱了。
楊之喬雖然知道自己是受寒感冒,應該沒有傳染性,但也不想給邵勳江湄帶來困擾,二老的身體健康是保健醫生實時監控的,有個風吹草動都會高度重視,自己去那不就是攜帶傳染源。
楊之喬沒強調自己不舒服,說走了大半個月,該回家看看爺爺奶奶,讓邵安瀾先回他家跟父母複命,稍晚兩天四合院再會。
邵安瀾是被來接機的宋禮接回家的,本意是接他倆回去一起吃飯,看宋禮的意思邵勳給邵安瀾後面幾天安排了比較密集的公事兒,估計見不得他兒子大半個月驕奢淫逸不務正業吧。
楊之喬回到家本想靠着睡覺休養扛過去,結果扛不過去,第二天醫生就上門來輸液吊水了。
邵安瀾則是第二天就跟着他爸去了湖南,正好不太有時間跟楊之喬膩歪,第三天锲而不舍要求楊之喬跟他視頻才得知楊之喬病了。
于是邵安瀾回到北京第一時間就來楊家接人,楊之喬已經好多了,跟邵安瀾回了四合院。
邵安瀾的狐朋狗友提前一周約他聚會,耿家老二前年在雁栖湖附近包了一批大house,全部打造成了高檔别墅,日租長租接活動都可。最近剛接兩部電視劇拍攝,其中一部是賴家老三投錢拍的,為了其中一個二線女星,砸不少錢了,一直不溫不火,賴家老三倒也沒不滿意。
電視劇在這兒拍,賴家老三幹脆就租了劇組旁邊的一棟讓女星臨時住這邊,方便拍攝,他也就沒事兒老往這邊兒跑。
周末耿二要結婚,就招呼着一群人說聚聚,大家就當單身派對,天知道耿二可是三婚了,還單身派對,也真張得開嘴。
信卓一拉邵安瀾去,邵安瀾本不太想去,又是比自己大十四五歲的那批哥哥,沒什麼共同語言人家還得費力照顧他的情緒生怕對他照顧不周,而且說的是從周五晚一直到周日,住兩晚,外宿又得跟邵勳報備,有這兩天他又何必和這群人湊合,他帶之喬出去不就好了。
楊之喬不想去,他還沒完全恢複,躺久了站起身都頭暈,和那幫人一起肯定又要喝酒,飲食上也沒法調理。
“寶寶,如果你不跟我去,我就不去了,一個人去幹嘛?沒意思”
“你就去吧,這都三四個人反複來請你了,群裡每天熱火朝天的讨論,我看怎麼也是個年中盛典的規模,你别缺席,我這幾天好好養養,好一些的話一定跟你去。”
到了周末楊之喬還是提不起興緻,回了自己家,想着這周末再好好休養一下,下周開學了。
邵安瀾跟邵勳報備後,帶了舒桐和身換洗衣服,奔雁栖湖了。
楊之喬晚飯後躺着看劇,都睡着了,八點多又被群裡消息連珠炮似的驚醒了。
楊之喬就拿起手機往上翻看聊天記錄,這麼一看,看得他氣不打一處來。
邵安瀾基本擁有不言而喻的肖像隐私權,如果不是關系特别近、他首肯的或者自己主動發的,有他的照片視頻都不外傳,大家都懂規矩。這個狐朋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