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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怎樣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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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邵安瀾擺手,“你的保證認錯我聽夠了,留不住你的人你的心是我無能,你用不着說這些。我肚量也沒那麼小,用不着你一個勁兒道歉。最近事兒太多,我想自己好好捋捋。”

楊之喬拉住邵安瀾的手,“你可以自己呆着,不鎖門好嗎?你不想和我說話我不說也不煩你,不要鎖門行不行?”

邵安瀾定定看了看楊之喬,回身返回書房。

楊之喬下意識想跟進去,走了兩步又停下,小聲說,“那我在卧室呆着,你先忙。”

楊之喬回到卧室,回想剛才邵安瀾說的話,想到“苦肉計”,又想了一下才明白原來邵安瀾覺得自己坐在門口是要他心軟的計謀,那麼朋友圈在他看來肯定也是了,怪不得他剛才說話有點難聽。

原來他是這樣想的。

人和人想要完全的感同身受真的太難了。

要邵安瀾明白自己沒有離開他的打算讓他安心很難,要自己時刻注意了然邵安瀾突然發作的細膩心思也很難。

唉,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最近的邵安瀾這麼容易發脾氣?他們這麼容易沖突?

是自己真的做得不夠,沒有那麼多顧及他的感受?

可是楊之喬覺得自己平心而論真的已經主動做到時時事事先考慮邵安瀾,他方不方便,和他的時間安排沖不沖突,自己可不可以去做,做了他同不同意,會不會生氣。

别說他有什麼自己的安排,現在就連回趟家、和爸媽視頻都要抽空,在家呆兩天陪陪爺爺奶奶回來,邵安瀾的媽媽就覺得是他們鬧别扭了,難道自己就不配有私人生活?一周7天24小時全職在邵安瀾這裡上班?

如果這樣還不夠,怎麼樣才夠?完全沒有自我,從身到心隻為了他而活着?

一頓晚飯比較平和,楊之喬和邵安瀾都表現如常,隻是邵安瀾沒有給楊之喬夾菜,楊之喬也完全沒有插一句嘴,安安靜靜在邵安瀾下首吃飯。

回家路上也是平靜,邵安瀾戴着耳機看窗外,楊之喬也就安靜坐着玩手機。

回到四合院邵安瀾去了書房,楊之喬就回屋洗澡,收拾衣帽間,準備明天上學的東西。

到了十點半邵安瀾要睡的點兒,邵安瀾遲遲也沒回主卧洗澡,楊之喬到書房去看情況,原來邵安瀾在書房旁邊的次卧洗澡。

這是要分居嗎?

如果是這樣,自己在這裡住着有什麼意義,話也不說,面也不碰,不睡在一張床上,自己的存在隻是為了讓他避開主卧?

楊之喬等在門外,看邵安瀾洗好從浴室出來稍稍探頭,并沒有看他低聲說,“你回主卧去睡吧,這張床窄,我矮我睡吧。”

“不用,去睡吧。”邵安瀾平穩回應。

“好吧,晚安。”楊之喬也沒有再說什麼的想法,回主卧睡了。

第二天聽着鬧鐘醒來,楊之喬發現還是如同入睡時一樣,隻有自己在大床上,平時會留存邵安瀾體溫的那一側涼飕飕的。

他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消氣,這是要分居?冷暴力?

楊之喬上下午都去上了課,但中午和晚上邵安瀾都沒有回家吃飯,也沒有電話和消息。

楊之喬怕邵安瀾嫌自己煩,又用鎖門之類的舉動避開他,在邵家鎖就鎖了,畢竟一大家子人都在,如果兩個人還鎖門,楊之喬覺得自己受不了。

所以楊之喬克制自己沒有給邵安瀾發任何消息,沒有向身邊人傳達任何負面情緒。

楊之喬從五點半等到七點,廚子說再熱沒法吃了,他自己吃了晚飯。

回到卧室楊之喬在搜索引擎瞎搜索,什麼“夫妻分居是離婚前兆嗎”,“什麼手段能挽回分居局面”,“冷暴力提分手”,“情侶間冷戰不說話怎麼辦”等等,查着查着又誤點進去看了半天的霸道總裁小說,小說狗血的劇情裡是說如果被分居冷處理,那麼作為被包的小寵大概率是要被棄掉了。

被棄掉。

楊之喬感覺如果邵安瀾真的打算放棄自己了,大可不必這樣逃避,直接提不就好了,他什麼時候都作主,自己在他家裡住着,要趕自己走那不是一句話的事,自己從來都沒有選擇的權力,在一起的時候是,恐怕要分開的時候也是。

那也許是顧及往日情面,不想分的太難看傷害他?

楊之喬獨自思考無果,看着時間越來越晚,還是動了動腦子,邵安瀾高大,次卧的家具雖然也是按他的尺寸來的,但畢竟是小時候的單人床,他睡不慣,哪有房主在自己家睡不舒服的道理。于是楊之喬拿了自己的電腦和學校的東西去次卧,讓嶽洋在邵安瀾到家的時候告訴他回主卧去睡。

楊之喬在睡夢中聽到了停車關車門的聲音,清醒過來,豎着耳朵聽到了腳步聲。

但不是向着次卧這邊來的。

不一會兒家裡就又進入了完全的平靜。

就這樣互相根本碰不到面、手機也全無交流地過了四天,楊之喬覺得自己的忍耐到極限了。

他想要邵安瀾給他一個明确的表示,他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還在生悶氣,無論如何不能接受楊之喬這次的傷害,那麼怎麼做他可以消氣,能不能給自己彌補改錯的機會,什麼時候可以恢複正常?

如果他是真的厭倦了,已經到了不願意見面不願意說話的地步,還住在一個屋檐下是為了互相折磨嗎?還是因為楊之喬沒有住處在勉強收留他。

楊之喬不是沒有住處,他有家,還有那處公寓,甚至還有學校宿舍,他都可以去,他不是非要留在這裡生生承受這種冷暴力的。

可是要說搬走楊之喬更不敢輕舉妄動,邵安瀾生氣了也還讓他住,他如果又擅自走了,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驚濤駭浪。

周四晚飯後楊之喬就坐在沙發上等,先是看電視,看完新聞看電視劇,晚間新聞看完開始刷微博,十一點開始玩遊戲。

大約十一點四十院門打開車子開進來,然後是車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楊之喬關了手機,有點緊張,喝了口水端坐在沙發上。

然後看着邵安瀾進門,似乎意外客廳的燈還亮着,然後一低頭看到了在沙發裡的楊之喬。

邵安瀾目光停頓了下換鞋,往卧室走去。

“安瀾,”楊之喬起身,語氣很平靜溫和地叫邵安瀾,“說幾句話可以嗎?”

“你說。”邵安瀾回身看着楊之喬。

“平時你都睡很早,不用為了避開我這樣晚歸。如果你覺得我們繼續一起生活讓你為難,你隻要說出來就好了。我知道有些錯誤不值得被原諒,一次次挑戰你的底線讓你包容我沒有道理,我不願意分開,但是我尊重你的選擇。”楊之喬覺得眼淚模糊了視線,但還是很堅定地說出了自己組織了很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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