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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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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楚憐接受傳承時堪稱兇險萬分。

不過原著有劍靈為他護法,現在劍靈對楚憐觀感不佳,燕辭北想了想,決定代她履職。

畢竟占了人家的劍靈,總不能真看着楚憐死在半路吧?

楚憐入定後,劍靈便偎在燕辭北的身邊嘀咕:“主人和他又不是親人又不是師徒,為什麼對他這麼好?”

“除了親人和師徒,就不能對人好了嗎?”燕辭北慈愛地看她。

孩子,雖然男主是種馬,但是你的愛意也是誠感天地。

他喜歡赤誠的純愛,原著劍靈的表現絕對值得燕辭北對她高看一眼。

劍靈想了一會兒:“道侶?”

燕辭北唯恐她又燃起對楚憐的愛心,咳嗽着打斷:“雖然隻是萍水相逢,但他确實根骨不錯。本座見不得後輩吃虧,能提攜的,便搭一把手。”

雖然原著四五章的注水就被他一個彈指解決了。

但是傳承本身也很艱難,如果楚憐熬不過去,燕辭北頂多隻會保他一命。

現在端看楚憐作為氣運之子的命夠不夠硬,略去諸多麻煩,是不是還能得到應有的好處。

劍靈欽佩地說:“主人真好!修界共主也不過這般胸襟。”

燕辭北差點被她嗆住。

現在的上修界當然沒有“共主”,上一任共主是鬼王,他把修者折磨得夠嗆,大夥連魔修都不計較了,好歹都是活人,大家同仇敵忾才封印了鬼王和鬼修。

後來就是正魔和解,并出“五賢”的時代。

鬼王留下的遺址千年一開,曆代五賢便負責在鬼修逃出前關閉通道,加固封印。

燕辭北就是現在的五賢之一。

而原著的下一任修界共主是楚憐——鬼王和正道修士的兒子。

不過現在,可能隻有燕辭北知道此事。

“說起來,你有名字嗎?”燕辭北換了一個話題。

原著裡楚憐直接管劍靈叫“小靈”了,好像沒有問過這個問題。

但燕辭北不想用這個名字叫她,但願前主人取過名字,因為他是個取名廢。

劍靈答:“這把劍叫‘三千’。前主人不知道我化靈了,所以沒有專門取過名字。”

原著沒有花太多筆墨去寫那個隕落的劍修,原著的“小靈”也很少提及前主人。但燕辭北倒是來了興趣:“三千煩惱絲的‘三千’?”

劍靈:“刺敵三千劍的‘三千’。”

比煩惱絲厲害多了。

燕辭北深感佩服:“那以後就叫你‘小千’。”

小千很高興,翻來覆去把這個名字念了十來遍。

她的聲線本就稚嫩,莺啭似的,在山洞裡回來蕩去,越念越興奮,直接撲到燕辭北的懷裡。

-

一人一劍聯絡感情的功夫,洞府深處卻是一片水深火熱。

楚憐眼前正回映着家門破敗的慘象。

——這些不能與外人說道的傷痛,都是無數次寂寂夜深萦繞不去的夢魇。

他看到四散哭嚎的仆婢,看到滿地被砸碎了的殘破的琉璃金玉,看到蓮花池裡漲滿了血,看到芙蓉花叢裡藏着的斷肢殘臂。

森森鬼氣籠罩着熟悉的家園,親人的面孔還未出現,就讓他雙股戰戰,根本不敢前行。

楚憐聽說過“心魔”。心魔會每時每刻騷擾宿主,但大部分心魔都誕生在金丹期後。

這讓他有些想笑。

他是何德何能,竟然煉氣期就出現了心魔。

楚憐咬着牙推開門扉,一隻斷臂擋住他的腳步。

他不得不蹲下來,輕輕撿走那隻斷臂。

不知它是來自門房還是哪個小厮,手掌布滿硬繭,楚憐本能地想要作嘔,又逼迫自己注視着它。

到底是誰害了他的家人?

“對不起。”楚憐阖目,對那隻斷手輕聲道歉。

他不是很好的主子,相反,他很刁鑽。

大部分仆人都受不了和他相處,不過他給的賞賜也多,所以勉強維持着表面的平衡。

但今天燕辭北也給了他“賞賜”。

楚憐才發現,被賞賜的滋味沒有想象中那麼好。

哪怕對方不是羞辱的用意,也讓他覺得空落落的,心底泛起微妙的不甘。

真希望能回報燕辭北的賞賜。

希望讓燕辭北露出驚喜的表情。

楚憐搖搖頭,試圖甩開這些雜念。

他繼續前行,刺鼻的腥臭讓他好受了點,可以假裝自己身處煉獄,在與當時的家人同生共死。

慘叫聲連綿不絕,已經演變成陰森的鬼嚎。

越往裡走,越覺得徹骨生寒。

前方黑洞洞的,早已不見了華庭的輪廓。楚憐隻是循着身體記憶,想要不斷深入,他為自己選擇的目的地是家族祠堂。

那是楚家最珍貴的地方,先輩傳承盡列此地,他也曾經蒙恩諸多。

“吱呀——”

楚憐感覺自己似乎推開了一扇門。

更冷了,好像有無數隻手在剝他的皮。

突如其來的巨力壓迫着他的肩膀,讓楚憐猛地墜了下去。

雙膝驟然一軟,跪倒在冰冷的地面,發出“砰”地響聲。後方門窗大關,隻剩冷風像數不清的巴掌拍打着這間四四方方的窄堂。

“最新的百家名士錄,又把九公子列在首頁呢!不愧是九公子!”

“七歲築基、十五金丹,上一個這般天賦的,就是與劍台的劍仙和合歡宗那位尊者了吧?咱公子一定能成為比他們更耀眼的大能。”

“阿憐哥哥好厲害,我長大也要像阿憐哥哥一樣為家族争光——”

千般嬌貴、萬種尊榮,那些美好的記憶猶在眼前。

可是深受期待的他,在災難來臨時弱小得就像一粒塵。

若非與劍台的長老恰好來楚家做客,從屍堆裡撿出了他,他本該和族親一起消逝在那場噩夢裡。

楚憐呵出一口氣,想要暖暖手心。

可是身體還是很僵,好像處在數九隆冬,砭骨的風往骨髓裡鑽,他隻能直挺挺地忍受,就連玉佩都變得死氣沉沉,不知何時才是這場折磨的盡頭。

“你該死。”

莫名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楚憐蓦然一怔。

但隻是分神的刹那,這個念頭就已經充斥識海。

明知是心魔的慫恿,楚憐還是被它牽動心神,痛苦地合眼,跪趴在地。

該死的心魔。

區區心魔也配觊觎他的身體,怎麼敢……差使他的意識!

朦胧中,眼前的一幹牌位似乎亮了。

楚憐辨不清是誰的牌位,也看不清供的是哪尊神佛,他隻能默默地握緊拳頭,在掌心掐出無數血印,用殘存的清醒和心魔對抗。

疼痛并未因此減退,反而見風就長,越發猖獗。

痛到楚憐都顧不得自己的儀表,額角青筋暴跳,幾度開口,幾乎就要順着心魔道出“我該死”……

那些明明滅滅的牌位卻在須臾間光芒大盛。

看不清的神像遽然現形。

逆光的輪廓閃閃爍爍,喚醒了煎熬中的楚憐。他撐開眼,無意識地看向神像。

神秀毓靈、容豔骨清。

那不可能是他家的供奉。

他們是不輸宗派的世家,不可能供奉一個别家的修士。

更不可能供奉一個……合歡宗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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