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現眼的白癡!”馬爾福小聲咒罵了一句還在賽場上大喊大叫的弗林特,臉上神情晦暗的拽着卡恩的手腕拉着她離開了魁地奇球場。
一路上馬爾福都沒開口說話,直到進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他才好像發洩一樣狠狠的踹了一腳牆邊裝飾用的頭骨,“這不公平!憑什麼他可以參加魁地奇比賽?!”馬爾福不滿的說,一雙眼睛氣得發紅,讓卡恩差點以為他要哭了。
卡恩誠實的搖搖頭,好在馬爾福也沒想從她嘴裡聽到點什麼有用的信息,隻是一臉惱怒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把卡恩擠得想站起來跑都不行。”
“我知道你生氣,可你就不能坐在旁邊嗎?這隻是個單人沙發。”卡恩不解風情的說。
“我都這麼生氣了,你還隻惦記這個?”馬爾福不滿的撇了她一眼。
和馬爾福講道理果然一點用都沒有。
看他一臉倔強的生着悶氣,卡恩摸了摸發尾,思索片刻後,伸出一隻手放在了他的面前。
“幹嘛?”他看着卡恩問道。
“你碰一下,”她遞出指尖。
馬爾福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過還是給面子的照做了,伸出食指輕輕的點了一下她指尖,刹那間,卡恩的指尖便開出了一株翠綠的幼苗,馬爾福在卡恩的示意下接過了它,一到他的手裡,幼苗就瘋狂的開始抽枝,發芽,很快便長到了和他的魔杖一般長,上面挂着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苞。
在他的目光注視下,這些花苞仿佛像剛睡醒的貓伸懶腰一樣,緩緩的舒展着花瓣綻放,花朵潔白幽靜,緊密卻不繁重,馬爾福伸出手指碰了碰花瓣,花立馬就像活的一樣輕輕蹭了蹭他的手。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對卡恩說。
“讓你高興點。”她一點都不想成為馬爾福憤怒下的無辜犧牲品,雖然他們都年紀小也比較瘦,完全坐得下,但是她還是比較喜歡獨占一個沙發,這樣實在太擠了。
或許是坐在壁爐邊上的原因,馬爾福的臉看起來有點紅,他低聲咳嗽了一下,握着花看着坐在身邊的卡恩,說:“好吧,謝謝了,還有一一,這是什麼花?”
“白山茶,雖然它和你一點都不像,不過我還沒時間練習别的花。”卡恩一點兒也沒瞞着的全抖了出來,末了,又加了一句:“對了,你現在可以起來換個位置嗎?”
“……”
“不。”他冷漠的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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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魁地奇比賽過後,馬爾福就越發恨起了哈利,當然,哈利也是同樣的和他互相厭惡着,以前他們就是見面要互相冷嘲熱諷兩句,現在已經發展成了快要掏出魔杖打一架了。
卡恩倒是沒時間注意這一點,奇洛教授最近給她布置了很多作業,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圖書館看書,尋找資料,好心的塞德裡克看她忙的團團轉的樣子,提出幫她輔導,或者一起讨論着寫,他的成績确實非常優秀,不過卡恩想了想自己的作業内容後就默默地婉拒了他,她還不想這麼早就進阿茲卡班。
當然,不用太擔心她,即使再忙她也不會忘記去廚房吃點什麼新品的。
總算忙完一段時間後,已經一隻腳邁進了12月中旬,在即将到來的聖誕節前,卡恩終于抽出時間學會了隐形術,這個很有用,這樣她就可以更加自在的做一些規定之外的東西了。
馬爾福最近在學校裡散布下一次魁地奇将會由一隻大嘴樹蛙來代替哈利的謠言,他以為大家會被他逗的哈哈大笑,但是卻沒人覺得他說的話可笑,因為大家都認為哈利能在橫沖直撞的掃帚上牢牢呆着很了不起。
這當然沒問題,隻是可憐了卡恩,馬爾福現在每天都像是個人生失敗的中年男人一樣對她抱怨着不如意(大多數都是因為哈利)。
卡恩倒是沒因為這個讨厭他,他畢竟有些時候還是挺可愛的,話多也無所謂,反正她也沒認真聽幾句,不過她偶爾會抽空思考一下,馬爾福從霍格沃茲畢業後去當脫口秀演員的幾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