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之際,斑揉了揉弟弟軟乎乎的腦袋,帶着英氣的笑容鼓勵他:“幽憐,不能偷懶哦,要成為一個強大的宇智波忍者!”
宇智波田島和幽憐分别站在訓練場的兩邊,幽憐打開了寫輪眼,緊緊盯着對面父親的動作。
宇智波田島沖了過來,三枚苦無依次被扔了過來。
一勾玉可以觀察并預判對方的動作和攻擊,幽憐迅速地躲開了,快速結印,灼熱的火球從他口中噴了出來,把眼前的人裹進火焰裡。
他不敢大意,手中緊緊握着手裡劍,盯着火焰另一邊的人影,父親的比試肯定沒有結束,沒有這麼簡單,他小心翼翼地向前邁去,看着眼前灼燒的火焰,他瞪大了眼睛,火焰裡的是一節木樁,是替身術。
他迅速轉身,手裡劍抵着劈過來的長劍。
力氣始終是不敵父親,胳膊劇烈顫抖着要抵擋不住了,另一隻手飛快從忍具包裡甩出苦無。
“啪——啪——啪——”
三把苦無都被擊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磕碰聲。
那把劍還是抵上了他的脖子。
“用你的眼睛,看好查克拉的流動,時刻保持謹慎!”宇智波田島把劍送回劍鞘裡,神情淡淡帶着嚴肅,“在戰場上,在沒有識破敵人詭計而分神的那一刻你就是一具屍體了。”
似乎是對兒子的大意和悟性感到失望,宇智波田島轉身離開了。
幽憐跌坐在地上,剛剛拿着手裡劍的手的手腕已經青紫,還在止不住的顫抖。
已經對練完了的斑和泉奈跑到幽憐身邊把他扶起帶到休息的地方,泉奈用冰袋鋪在他受傷的手腕。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幽憐的手這幾天更加細嫩了,同為忍者,斑和泉奈的手上長着粗糙的繭,白皙的皮膚襯得青紫發腫的手腕看起來很嚴重。
幽憐放空了腦袋,他記得,上次被刺傷的傷口瞬間就恢複了,那不是錯覺,那這次受傷的手腕為什麼沒有愈合呢……
“幽憐,幽憐!”泉奈喊着明顯走神的幽憐,看他迷茫的眼睛,撫上他的臉頰:“疼嗎?父親也不知道多收一點力。”
幽憐撐起一個明媚的笑容,黑曜石般的眼睛笑得彎彎,展平了柔順的眉,把剛剛皺着眉産生的陰霾憂郁驅散,像個溫暖溫柔的小太陽:“幽憐不疼。”
泉奈看着懂事惹人憐愛還可愛的弟弟,忍住了一下抱上去的念頭,臉頰和耳朵紅紅的。
宇智波似乎有點傲嬌屬性。
今天幽憐也隻是待在訓練場裡練習使用寫輪眼,待落日餘晖鋪滿地面也沒有看到斑哥回來。
他獨自一人來到南賀川,夕陽下河水金光燦燦的,浮光躍金,他随手撿起一塊石頭。
他想要……驗證一下。
用石頭鋒利的一角劃破自己的小臂,伴随着刺痛,血湧了出來,他靜靜地看着,鮮紅的血滴到河水中,慢慢消散。
血馬上止住了,傷口也在愈合,他用河水清洗自己的手臂,清洗掉血水後的小臂白嫩無暇,沒有一個口子。
他用手指摩擦那個位置,什麼也沒有。
他把染着血迹的石頭高高抛起,扔進河水中央,頭也不回的跑回了族地。
到家的時候宇智波斑已經做任務回來了,身上的铠甲還沒來得及換下來,隻露出一條不斷被纏着繃帶的胳膊,一個醫療忍者正在給他包紮,泉奈也在一旁照看。
看見弟弟,他裂開嘴朝他笑:“喲!幽憐回來了。”
他的衣服上所帶的血腥味不斷傳入幽憐敏感的鼻腔,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經。
幽憐的眼睛又開始難受了,眼眶發酸,似乎下一秒眼淚就會不争氣的流出。
看着哥哥纏着繃帶的手臂,他忽然想到什麼。
“尼桑!我會保護好你們的!”幽憐眼裡噙着淚花,眼淚汪汪地對着斑和泉奈喊道。
斑和泉奈:?!這好像是我的詞吧?!
當天晚上,幽憐去了田島的房間,要走了斑明天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