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間确實沒有告訴斑他姓什麼,隻是說他的名字叫柱間。
幽憐感覺父親咄咄逼人的樣子,幽憐有點心疼被這麼對待的斑哥,不敢看他又震驚又傷心的樣子,又幽憐感覺自己是害得斑哥傷心的兇手,整個人都蔫了,垂下淚汪汪的眼眸。
宇智波田島堪稱殘酷又冷漠地下達了最終通牒:“明天你把他約出來,我會帶上泉奈在他羽翼未豐的時候把他解決。”
“父親,柱間他不是……”斑急切地反駁。
宇智波田島不等他說呵斥道:“他是千手!”
斑沉默了,低着頭不說話。
宇智波田島看了他一眼,又掃了一眼泉奈和幽憐,揮袖離開了。
斑低沉着臉跑進了自己的房間,手裡緊緊攥着和柱間打水漂的石頭。
幽憐悶悶不樂地獨自來到訓練場,手裡的苦無奮力一扔,正中靶心。
父親不開心,斑哥不開心,泉奈也不開心,明天父親還和尼桑要去解決千手,但是不帶上我,我明明已經沒有那麼弱了……
他又掏出一個苦無以刁鑽的的角度扔向靶子,這次直接把靶子刺穿了。
月光下,小小的男孩不斷扔着苦無。
泉奈準備着明天要穿的忍服和武器。
斑躲在自己的房間,手裡還握着和柱間打水漂的石頭,漆黑的眼睛緊緊盯着那塊扁平的石頭,細密的汗珠從他頭上滲出,他猶豫了很久,拿出磨的鋒利的手裡劍刻了上去。
第二天他如約和柱間又到達了南賀川。
千手柱間臉上沒有平時爽朗的笑容,他們都是一臉凝重,但似乎和平時認真的比試沒有什麼區别。
掏出懷裡的石頭,他們以精準的姿勢扔向了湖面。
兩個石頭在湖面不斷的跳着,在平靜的湖面激起水花,不斷靠近,交彙,又分開,最終分别到達了另一邊。
兩人撿起石頭,隻看了一眼,斑就突兀地跟柱間轉身告别,平時開朗多話的柱間也明顯不正常地揮手告别并轉身,他們飛快地向各自兩邊跑去。
兩個人都在石頭上刻了字給對方透密。
頓時,兩邊各有兩個拿着武器氣勢洶洶的忍者從隐蔽處現身跳向水面。
斑的那邊是他的父親宇智波田島和弟弟宇智波泉奈,柱間的那一邊是他的父親千手佛間和弟弟千手柱間。
隻能說不愧是世代為敵的兩族,鬥了大半輩子年的兩個老族長心思都想到了一塊,都想趁機除掉對方的幼子。
四個人幾乎同時沖上了湖面,隔着幾米的距離,兩兩對峙。
他們都穿上了作戰的忍服和護甲,手上也拿着忍刀和手裡劍,明顯早有準備。
大人有大人之間的鬥争,孩子也有孩子之間的鬥争。
不過片刻,他們就沖了上去。
冷兵器碰撞,忍刀抵着忍刀,激起一片火花,刀光劍影間,兩個老謀深算的族長一躍而起,同時抛出武器,但目标不是對方,而是對方正在戰鬥中的孩子。
他們的實力不相上下,要打也隻會兩敗俱傷,但是對方正在打鬥中的未成熟的次子是個很好的選擇,若是成功,可為未來鏟除一大禍患。
鋒利的手裡劍和忍刀劃破空氣,在即将穿破兩個孩子的腦袋命喪黃泉的萬分危機的時候,兩個石頭被狠狠抛來把那兩個武器打落。
是兩邊岸上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
兩個家族的長子也沖上河面,擋在弟弟前面,緊盯着對方,都想保護弟弟。
戰争一觸即發,但是柱間比斑更厲害,三對三打下去沒有勝算,斑主動要求離開。
但是斑在離開時開了一勾玉寫輪眼,雖然沒有得到千手的情報感到可惜,但是宇智波田島很滿意。
泉奈自從回來後便絮絮叨叨地跟幽憐講着今天的經曆。
“可惡的千手早就在南賀川那裡埋伏好了,還好我們也早有準備,沒有落入他們的圈套,對了,尼桑開眼了!”正在和幽憐叽叽喳喳訴說的泉奈興奮地扭頭看向斑。
斑沉默着一言不發,血紅的一勾玉還在眼睛裡轉着,放棄自己和柱間和平的願望,與好友再見面就是敵人的刺激對他打擊很大。
幽憐看着這樣的斑,心疼地跑過去撲到他懷裡。
“尼桑,不要傷心,我和泉奈會一直陪着你的。”幽憐不會什麼巧言妙語安慰人,但他說的都是肺腑之言。
斑看着眼前的泉奈和幽憐,努力放松了自己的情緒。
“我沒事。”
比起朋友,他更希望弟弟們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