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身上的體溫都接近滾燙，但特殊金屬材質制成的止咬器還是冰冷的，偶爾将柔軟壓得下陷一個弧度。”

恍惚間，這種冰冷更像一種解救，喬昀不自覺地摟着方逢，讓他的臉更貼近自己，更深、更深地埋進去。

*

喬昀極少記得是怎麼結束的。

再有意識，方逢已經把他從浴缸中撈起，換好幹淨衣服，為他吹幹頭發。

電吹風細微的噪音漸漸讓他渙散的思考能力回歸。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用手幫方逢解決。

他低頭，愣愣看着掌心。

發尾已經被吹幹，電吹風停止運作，方逢還殘留有溫熱的手揉捏他的手腕，低聲問，“很讨厭嗎？”

“對不起。”

喬昀說要用手幫他弄的時候他應該拒絕的。

“我沒有生氣，”喬昀向後靠在他懷裡，“隻是……很微妙。”

“原來你也有……會失控的這一面。”

方逢說：“我對你一直都是這樣，沒有一秒不是。”

“但我不想吓到你。”

“我沒有被吓到，反而很新奇。”

他湊在方逢耳邊說：“比平時更……”

需要他用鍊子來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