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櫻啧了一聲,“我就知道。”
“你又知道什麼?”
“你就喜歡這種風格的吧?”葉櫻酸溜溜地道,“主動追求你,熱情如火,特别爽是不是?”
“你什麼時候熱情如火過?”林成則失笑。在他的印象裡,葉櫻雖然驕傲恣意,但在他面前時,總會無疑是的表現出幾分示弱和委屈,讓他不忍心,也讓他……情不自禁。
葉櫻不忿,“那不是你沒給我表現的機會嗎?我現在熱情一個給你看看?”
她捧着林成則的臉啃了幾口,然後嫌棄的擦了擦嘴,“你沒刮胡子。”紮人!
“來得太急了。”林成則笑了起來,“我現在去刮?”
“先放着吧。”葉櫻有點不舍得他離開,索性繼續起之前的話題,“那後來呢?也沒有再找?也沒人要給你介紹對象?”
“那時候我心裡裝着你,怎麼可能去找别人?”林成則道,“我的心很小,隻能裝得下一個人。”
“那……”葉櫻磨蹭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問,“那你有需要的時候怎麼辦?”
林成則:“……”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不明白葉櫻腦瓜子裡究竟裝了多少問題,平常看起來還算成熟穩重,内心裡卻好像還是個小女孩。
他的小女孩。
“我有右手和道具。”他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地道,“葉櫻,你記住,所有的‘有需要’,都隻是男人給出的借口,不要信。”
見葉櫻一臉驚訝,他忍不住笑了笑,“沒什麼忍不住的,所謂‘男人都這樣’不過是個借口,用以掩飾更加卑劣的内心——通過征服乃至踐踏他們所認為的弱者(通常為女性),來獲得心理上的各種滿足。”
“就沒有真的忍不住的?”葉櫻問。
“如果是真心這麼認為,則更可悲,”林成則嘲諷道,“連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與畜牲何異?”
一個人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這才是理所當然的。把一切歸結于性别,不過是拙劣的借口,為的是推卸責任。但可惜,大部分人都真心實意的相信,無論男女。
這番話讓葉櫻心下生出許多觸動,隻是一時無法準确的将之描述和表達出來。
她在林成則懷裡換了個姿勢,閉上眼睛去親吻他。這個她愛的男人,原則好像是他身上永遠都抹不去的一部分,也是她最愛的一部分。頂天立地,值得信賴。
林成則很快反客為主,摟着她的腰翻了個身,就把人壓在了床上,狠命地親。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且滾燙,好像下一瞬間就能被點燃,才艱難地分開。隻是彼此的呼吸仍然交纏着,讓人心跳加速。
“林成則……”葉櫻忽然生出了無限的勇氣,她摟着林成則的脖子,把人拉向自己,“我想要你。”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