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屋内怪異地氛圍被停止。
盛知玉收拾下情緒,面帶微笑轉身,将門打開,擡眼是熟悉的大娘,她開口說道“不好意思了兩位,本店剛剛忘了,這個…入住小店呢,需要客人的一些東西。”
“東西?”
“對。”
“是什麼?”
“需要各位的一些血。”大娘面不改色地說。
盛知玉狐疑地看了她一會,回頭和虞生對視了,兩人默契地微微點頭。
“不知道,姐姐需要多少血,又在何處獻血呢?”
大娘頓時喜笑顔開連帶模糊地灰白臉,都幻視幾分顔色,趕忙得說“哎,來來來,看這。”
大娘地手中不知何時冒出一個,一個巴掌大的白瓷碗,裡面裝有快有半碗地血液,頓時之間,惹得盛知玉不禁皺下眉頭。
又瞧見旁邊大娘手中的小刀,上面還有些未幹的血迹,盛知玉眸色一轉,委婉地說“這個刀…”
大娘看她猶豫,直接說道“要的也不多,一個人隻需要一點點就好了。”
“好啊,那我先來吧。”身後的虞生直接拿起小刀在小臂上劃出一道十米多的劃痕,瞬間獻血湧出。
大娘迫不及待地拿着碗借。
盛知玉眼眸不明地,看着他的傷口從噴湧到涓涓細流,一滴一滴地流入碗中,很快小碗裝滿之時。
大娘趁着血還在細流,直接又拿出一個白瓷碗來,直到接盡沒有絲毫的血,她轉身看了過來。
盛知玉默不作聲地拿走小刀,也在同樣的位置劃了一道五厘米左右的口,血液流出成,刺痛地感覺直達大腦,她微微輕咬着嘴唇。
“好了好了!”大娘非常滿意地看了,兩人幾眼,并陰森森地說了一句讓人意味不明地說“今晚,兩位定能睡個好覺。”
話完,大娘轉身去下一個房間,在關門之際聽到她扣響了隔壁的房間門“咚咚咚—咚咚。”
很快隔壁房間的門打開,大娘還是照舊的那番話,但開門的是兩位大小夥子,其中一個火氣不小的直接大聲拒絕掉了。
“我說不獻血聽不懂嗎?你這死老婆子”男人聲音是絲毫壓抑不住怒氣和不耐煩。
大娘還是好聲好氣地繼續說“哎呦,帥哥獻點嘛~好人有好報的。”
“滾!!!!”男人直接說話,生氣地轉回房間裡頭。
而留下一個性格比較軟帶眼鏡的男人,他猶豫地思考了一會,拿起小刀。
然後,大娘轉身繼續下一個房間要血。
将門輕輕關上,盛知玉疑惑地說“她要那血來幹嘛。”
虞生在旁無聊捏了捏發尾,聳肩露出不知道的表情,打笑說“誰知道呢。”
又走過去坐在床邊,單手撐着微微往後仰的身體,另一隻手拍了拍床鋪,笑笑地說“快來,别想那些了,明天自然會有答案的。”
盛知玉蹙眉地看着一張小小的床,隻能夠勉強睡上兩個人。
“這床…有點小了。”
“挺好的呀,像我們兩人小時候,抱在一起睡一樣。”
“我哪有和你睡在一起——”話聲戛然而止,盛知玉突然想起來一閃而過的畫面,小時候說不定真的和他睡過?
不對…她怎麼會有記憶?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她疑惑地看着正坐在床上的虞生。
他像是感受到了一般,歪着頭微微一笑,然後一個躺下,裹緊鋪蓋裡面,露出頭,期待地眼神直勾勾地看人“還不來睡嗎?這張床快被我霸占了。”
盛知玉沒有理他,直接到窗戶邊的桌椅上坐着。
浸白地殘月,散出的白光鋪在田間地道路上,給抹了一層銀灰色的白。
盛知玉望向月亮頃刻之間,眸中填滿成圓月,憂郁地風拂過眉眼,臉頰,她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要有遊戲副本這種東西。
一陣一陣的風意吹過,少女地眼眸微微閉眼,趴在桌面上恬靜地睡着。
……
白光閃過眼眸,将人刺醒了。
她微微遮住耀眼的白光,迷迷糊糊地撐起身體,皮膚觸及柔軟布料,下意識地望向看了眼。
我怎麼會在床上…?
餘光之處,卷卷毛發下安靜地容顔,正在側邊睡覺。
這時,盛知玉才發現順着他的手臂看過來,正搭在她的腰間。
她伸出兩根手指,輕輕貼上手腕處的肌膚,稍微一用力捏住把手移開。
“啊啊啊啊啊啊!!”恐懼刺耳地尖叫聲貫穿整棟房間。
盛知玉立馬下床打開門,看到隔壁房間門打開,果不其然是眼鏡男的叫聲,她緩緩過去。
眼鏡男在一旁的牆壁旁靠着,支撐他那已經軟了的腿,一臉驚恐地望對面的床,顫抖地手指指着他。
床上的男人已被血色侵濕覆蓋,大片大片地血流在地上,她上前幾步,發現血液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盛知玉靠近床邊,打算将血布掀開,手剛白淨一點的地方,就被聲音打斷。
“你…你在幹嘛!”眼睛男驚恐地看着她。
盛知玉沒有理他,緊緊地捏住一角,手上動作一掀開,血腥味撲面而來,她蹙着眉頭往下看,瞬間有些愣神住。
而在一旁看清一切的眼睛男,瞬間又發出尖銳地爆鳴聲“啊啊啊啊!”他吓得立馬癱坐在地上,精神渙散,目光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