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男慌錯地四周張望,緊緊攥住刀柄,指尖泛白,下一秒心心念念之人,從外推門而入,影子傾斜。
玩家都一起望過去,想開一出即将上演的好戲。
夫妻倆照常地說了幾句客套話,轉身就要走向小星房間,當兩人走地最近時,眼睛男急促上前地将袖中刀子插進兩人腹中。
這時才看清,原來他袖中分别有一把刀。
眼睛男急促地呼吸,雙目睜圓,眼底泛有血絲,手不停地顫抖出幻影,而被桶的夫妻兩人隻是淺淺一笑,連一點血都未曾流出。
眼睛男不可置信地看眼前這一切,搖頭顫聲說“不…不這是假的。”
刀尖刺入肌膚又來回拉扯,未見血色,銀白色地光映射在每個玩家地驚訝眼中。
“怎麼會這樣?血呢?”
此時所以玩家腦海中都是類似地疑惑,盛知玉微微站起身來,想要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下一秒眼睛男身體倒地,隻留心髒還在空中跳動“砰砰砰——”,時間與它融合一般,操控在場所以人的心跳與之跳動。
盛知玉用手捂住心口,感受一樣跳動地頻率,慌亂地眨了下眼。
她立馬将另一隻手捂住虞生的心口“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模一樣地頻率,讓盛知玉神色漸失,捂住心口的手有些無力地麻痹。
忽的被強勁有力地手握住,她緩緩擡眸見他熟悉又安穩地笑容就這麼注視着,她卻先移開了眼。
盛知玉深呼一口氣,又恢複如常的模樣,手漸漸移開。
她漸漸想起冰箱中的放置的心髒,關鍵是心髒嗎?
緊接着她見夫妻兩人若無其事地,按照程序般走進房間。
又是門大打開,一頓地打罵聲,和拳打腳踢地行為,活像是一場場固定地鬧劇。
玩家們則扮演者最冷漠地看客。
又是一個夜晚來臨,玩家們又各自回到房間,等待夫妻倆來取血。
“咚咚咚—”
盛知玉照常打開門,固定又熟悉的環節,兩人又劃了一道後,關上房門。
“我們的心跳是一樣的。”盛知玉坐在闆凳上,沉聲說道。
虞生像是不明白一樣,不解地看向她。
“這是世界可以調控我們心髒,也可以随時取走命,我說的對嗎?”盛知玉微微側頭看向他。
虞生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她淺淺勾起一抹笑容,語氣堅定“你知道些什麼。”
虞生則是抖了抖被子,躺進床上,用手拍了拍旁邊床鋪,微笑地說“太聰明可就好了,傷腦,快躺下休息。”
盛知玉緩緩轉頭,不再去看他,臉上多了寫不知名地情緒将她圍繞。
心髒是關鍵,那要眼睛男刺向的不是腹部而是心髒,會死嗎?
同樣這個想法,隔壁的彭州也想到了這裡,他眸色暗沉蘊藏着一些陰暗地想法生起時,将目光漸漸鎖定在吳小川身上。
被看的有些頭皮發麻地吳小我,不知所措地問“怎麼了,哥?”
彭州淡淡回複“沒事。”
吳小川:“哦。”
“那哥,你說那個刀插入身體為啥沒有血啊?太吓人了,看得我是一愣一愣地在哪裡。”
彭州嘴角微微上揚,自信地說“心髒,心髒才是。”
“啊?什麼?”
“要将刀刺向心髒才會死,那夫妻倆。”
吳小川先是皺了皺眉,最後恍然大悟地,瞪大雙眼,驚喜地說“哦~,原來是這樣啊!”
他猶豫地問“那委托人是還是那個小孩嗎?”
彭州輕輕看他一眼“自然是的,這個世界總三個人物,一般受屈辱地就是。”
吳小川再一次問道“那…為何眼睛男去問的時候,那小子不說呢?還讓我們去做危險的事情,怎麼樣看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