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緻的房間寬敞明亮,還有免費的飯食,更别說享受大屏打遊戲了。
忽然開始糾結,服了。
陸逸安玩遊戲轉移注意力,退出遊戲界面的時候發現已經到晚上十點了。
江緻果然給他打了電話。
“你去哪裡了,怎麼還不回來?”
“我出去住了,我覺得你那裡不好。如果你要我陪你打遊戲,就在線上打吧,錢照付。”
“出去住?為什麼出去住,你一個人,還是有别人?”
“反正就是你那裡太悶了,我想出去住,這麼多話做什麼?”
“虧得我今天為你準備生日禮物,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了!陪玩的錢,是線下陪玩,我不接受線上。”
“不是,江緻你有病啊,有什麼區别?”
“區别大了!”
“不給就不給呗,誰稀罕!”
陸逸安挂斷電話,就沒有再接,發消息讓江緻别打電話,否則就拉黑删除,他才不怕債務。
真不明白,江緻在拽什麼,不就是靠臉賺錢多嗎?
他以後也能賺很多錢,不見得會比江緻差。
陸逸安心情煩悶,打開銀行餘額,算了二手江詩丹頓和金子雕像的價格,再加上這段時間零零散散從江緻那裡得到的錢,發現自己的存款已經達到180萬。
距離800萬,還差620萬,好像也不是很遠,畢竟他才工作兩個多月。
但要是少了江緻,估計會少拿很多錢吧。
之前想偷拍,坑江緻一大筆錢。
可是他發現江緻幾乎不和異性有親密接觸,根本拍不到照片。
再說了,持續性地坑錢好像比一次性坑大筆錢,要劃算。
陸逸安打開計算機認認真真地算了一筆賬,他發現知道自己和江緻許時彥的關系好,最差的情況,隻需要四年就能湊到千萬。
而用照片訛錢,風險性很高,收入不穩定,并且是一次性的,無法長期。
好像沒必要用照片訛錢了,除非他們的關系破裂,不得不使用這個下策。
那還是維持表面的好關系吧,至少能有源源不斷的錢拿。
陸逸安回撥電話過去,還想要那筆錢:“看你這麼孤獨可憐,那我明天晚上陪你打遊戲,再回酒店。”
江緻沒想到他會給自己回電話,就算是生氣,還是控制語氣正常:“那你還不如就在酒店住下,花多餘的錢做什麼?”
陸逸安想到前幾天晚上:明明是好好地打遊戲,結果江緻就慢慢靠近,又要跟他互幫互助,所以才會虛。
絕對不能在江緻那裡留宿,還是回來。
他強調了好幾遍,江緻終于妥協,讓他下午就過來,給他加四百。
一天1400的誘惑還是太大了,而且不需要留宿,就打幾把遊戲就行。
江緻又問他的房間有沒有其他人,還要求打視頻電話。
可能是漲工資了,江緻的要求聽起來都變得合理。
陸逸安開視頻讓他看酒店房間:“你怎麼神經兮兮的,還要看我住的房間有沒有其他人,跟抓.奸一樣?”
江緻語塞,好一會兒才說話:“你住的地方真差勁,還不如我這裡呢。”
陸逸安找不到理由,又不示弱,隻能強詞奪理:“哪裡比你的差勁了,這裡就是很好。”
“條件這麼差,肯定沒有人願意跟你開.房。”
“你思想龌龊,怎麼想這種事情!”
“突然搬出去,我以為你跟人約了。”
“還不是因為你........”
陸逸安的臉頰漲紅,再也不想說話,立即挂斷電話,打字罵他有病。
江緻轉發新聞吓唬他,這種房間看起來會有病菌,尤其是梅毒,艾滋等等。
門鎖也不安全,晚上可能會有殺人兇手闖進來,或許床墊下就有屍體。
陸逸安看到這些文字就會開始聯想,彈跳着下床。
真覺得上面有病菌,還看向床墊和門,聽到一點腳步聲心髒就狂跳。
腦子裡浮現酒店驚現殺人犯,無差别連砍十幾人的新文事件,吓得渾身冒冷汗。
應該是不至于倒黴吧,可這個酒店偏僻,看起來安全性不高。
腳步聲還在持續,逐漸靠近,房間裡的燈光昏暗,還散發着淡淡的黴味。
陸逸安看到江緻發消息問他在哪裡,是不是出事了,連忙把定位發過去。
幾分鐘後,外面響起敲門聲。
陸逸安蹑手蹑腳地靠近,背緊緊抵住門,手按着門鎖,故意把嗓音弄得粗犷,大聲問:“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