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铮那話出來,郁綿一整個驚恐萬狀,毛骨悚然地戰栗,烏溜锃亮的杏眸瑟縮,唇齒微張,呼吸卻淺薄。
不敢相信,祁铮剛才說了什麼?
他說,幫自己、解決、生理需求。
郁綿:“啊?”
是祁铮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郁綿托起腮幫子,軟頰上的嫩肉被壓出印,桌子左邊是祁铮,右邊是紀知淮。
兩個人堪比大山,壓迫力極其強烈,都快将他擠成肉餅了。
煩死了!
郁綿忍不住翻眼皮,還怼祁铮:“你吃點藥吧,治療一下腦子。”
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變态神經的話。
臊得郁綿面紅耳赤的同時,還想甩祁铮一巴掌。
郁綿之前也聽說過一點男生之間的互幫互助,不知道正不正常,可要讓祁铮幫他,他……
肯定不行,要陽.痿。
一想到祁铮掐着他,掌控着他,讓他生不如死,郁綿就一頓惡寒。
而且祁铮指腹那麼粗糙,肌肉還硬邦邦的,肯定沒輕沒重,到時候完全就是蓄意折磨他。
祁铮,根本就是想毀了他做男人的機會。
肯定是!
真是歹毒至極!
祁铮說完那自以為友好付出的話後,都在腦補幫郁綿的畫面了。
他覺得郁綿算嬌氣的,畢竟雪白細膩,像漂亮的小玩偶,又有着瓷器般的脆弱珍貴,所以秀氣一些在所難免。
對待郁綿,肯定不能操之過急,也不能笨手笨腳,動作得溫柔,完全按照郁綿時刻的反饋來。
要是太野蠻,不顧郁綿體感阈值,郁綿肯定得哼哧哼哧埋怨他兩聲,更多的是受不住他的粗魯。
被他壓制後,淚眼朦胧,眼巴巴地望着他啜泣,肌膚不再通體雪白,而是沁着誘人的粉,還哆哆嗦嗦的,軟着顫音求他饒過。
真可憐。
當然,如果郁綿不止滿足于此,他也不是不能再付出多一點。
比如口口。
一切都已郁綿為主,他肯定能讓郁綿舒服的。
就是不知道郁綿身上清香撲鼻,其他的是不是也是?
肯定是。
紀知淮又佝偻腰身,清俊面龐都快粘在郁綿通透姣好的小臉上的,鼻息貪婪地汲取着暖香。
“郁綿,祁铮的意思是你太小了,才大一,剛成年,身體還在發育,還是不要過早貪歡的好。”
郁綿不想搭理突然就同仇敵忾的兩人,一個比一個礙眼,就不耐煩地捂住耳朵。
“我不要聽,也不要你們管,快走開!”
那副不聽勸告的模樣,簡直就是戀愛腦上頭,不顧一切的犟種樣兒,胡攪蠻纏。
紀知淮都要氣死了,郁綿一點也禁不住誘惑,平時用女朋友的衣服弄弄也就算了,青春期,這都很正常。
可還出去開房,還是出去一整天,這麼晚才回來,身體肯定都被掏空了。
别看郁綿骨節小,軟肉多,但體魄并不強健,是弱小的。
而且,比起郁綿的身體,他更在意的是郁綿有女朋友!
一想到郁綿和女朋友做的那些事,紀知淮指尖都快嵌入到肉裡,眉骨間青筋猛跳。
郁綿不理會人,抱着睡衣就去浴室洗澡了,留下兩人面面相觑,皆是滿臉陰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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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來,郁綿看見紀知淮在陽台洗衣服,洗的就是郁綿“女朋友”的衣服。
郁綿隻覺得紀知淮在為剛才的事示弱道歉,他還在生氣,就甩了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