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未婚夫?莫非,花大人還有其他幾位不成?”
女子的名聲比天大,在外胡亂攀扯,會引人不齒。孫淼雖然好奇,卻也顧忌女子的名聲,自然不敢大聲說話。
黃卦知道孫淼的顧慮後,也壓低了聲音。
“自然。花大人嫁的是第四位。”
聽到這裡,白無忌也忍不住插話進來。“花大人的婚姻可真的是一波三折。那她前幾位呢?”
黃卦搖頭,“都死了。”
孫淼目光滿是同情,“那,花大人真可憐。”
黃卦歎氣後,又搖頭感歎。“可不是嘛。”
“死了夫君,還被公公罵她克夫,趕她出府,不認這門婚事,娘家覺得丢臉,連夜給大人在族譜上除了名。好在我們淵大人慧眼如炬,看中了花大人的本事,就留了下來。”
“哪曾想花大人連破兩案,在陛下面前都留了名。”
“要知道女子有官職,不是後宮,就是封地,像是這種能入朝為官,且有能力的女子,少之又少。”
白無忌聞言感慨。“她夫家,娘家,怕是悔死了。”
黃卦反問,“隻是同為見習,還在你之前提前轉正,後來者居上,你不嫉妒嗎?”
白無忌搖頭,“世間能人多數,若是我每個都嫉妒,我又該如何自處?”
“更何況我堂堂一大男兒志在四方。比不過花大人也比不過他人嗎?”
黃卦笑着拍了拍白無忌,“你行走在外,可能日後經常與淵大人出門破案。”
“怕是很快就能轉正。“
“借你吉言。”
三人隻是随意閑聊,卻不知他們走後,卻被在暗處的人聽到了全程。
那人輕笑,“花袅,花大人。”
他雖然在笑,陽光灑在他的側臉上,帶着幾分熟人再見的感傷,還有幾分悲涼。
…
因偵破朱辭一案後,淵聞接到陛下旨意,鏟除邪教異己。
他跟着線索順藤摸瓜,抓到了許多邪教徒,忙得不行。
花袅沒人管,自得其在,卻不知危險将至。
直到淵聞再搗毀一處邪教組織的地下窩點之後,卻意外的拿到了一張花袅的畫像。
他才恍然想到了大理寺,還有這麼一個人。
鄭傑見到那張畫像的時候,雖然很震驚,但是第一反應就是,幫花袅說話。
“大人,這可能隻是誤會,花大人,柔弱無害 ,不可能和這種邪教組織有關聯的。”
王磊也得到了花袅很多的好處。
再加上,花袅不像是能幹出這種事的人,他自然也站在花袅這邊。
“大人依我看,這可能隻是和花大人長相相似的女子。”
“而,花大人之前是青府大小姐,我記得青府中還有幾位小姐。”
“這件事情可能都是那幾位小姐做的。也未不可知。”
淵聞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
“那個花袅到底是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如此為她說話?”
“這不過是一張畫像罷了,并不能證明任何。”
“更不能當做罪證。”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這件事情還是要問她一問。”
…
消息還傳到花袅耳朵裡,她正在院子裡的樹下躺椅上,一邊啃着包子,一邊看着閑書,日子過得好不潇灑。
淵聞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想到了一首詞。
“鳴筝金粟柱,素手玉房前。”
“花大人可安好!”他說話時,嘴角挂着笑意。
花袅聽從其中的含義之後,隻是給了他一個白眼。
“無端的自戀可要不得。”
淵聞沒生氣反而被逗笑。
“你倒是悠閑。”
花袅娴熟扯好衣擺,正襟危坐。
“大人若是有事派人喚我一聲,便是。”
“大人此時來尋我,不知大人何故?”
淵聞拿出了那份在邪教組織窩點找到了畫像,拍到了花袅面前後。
坐在旁邊的石凳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然的喝着。
花袅不明所以的看着畫像。
“大人,您的畫技精巧。”
“隻是大人,我名聲一般,貼在門口當門神的話,不值錢的。”
淵聞喝了一口茶,整個人的疲倦都舒緩了很多。
“這是我在邪教徒,房間密室裡藏的畫。”
“你可與邪教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