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花大人,說了半天,其實是是想告訴在下,你想嫁給權官!”
花袅無語。
為何總有人認為,女子隻有嫁人這一條路!
“我想要的是……”
她話沒說完,有官差來找花袅。
“禀告花大人,鄭傑大人讓您去找他。”
“說是有要事詳談!”
來的正好!
花袅點頭。“我随後就去,你幫我和他說一聲。”
官差走後,花袅與張武三和李元等人告辭,“抱歉了二位,我還有公務在身,不留幾位了!”
“二位請!”
張武三和李元隻好離開。
張元錦從屋裡開門出來。
花袅詢問,“剛剛回來後,為何沒有見到你?”
“失火這事兒跟你沒關系吧?”
張元錦搖頭,“有人來尋找你的屋子,我擔心有人害你,便在暗處躲着!”
“不是我放的火。”
難道兇手就在身邊?
花袅有些激動,“可看清楚是誰!”
張元錦搖頭,“對方進屋之後,我看到他用口罩捂住了臉!”
花袅想了想,又問,“有什麼特征嗎?”
張元錦搖頭,“沒看清,不過他腳步走路很規整,是個不會武功的人,卻練習過走路的!”
花袅又問:“有沒有那種明顯的,我是說疤,或者痣什麼的。”
張元錦想了想又道,“不過,左邊眉角上好像有條疤痕,臉頰處有顆痣。”
花袅心裡想到一個人。“痣在哪邊臉?”
張元錦,“左邊。不大,逆着光看的不明顯。”
花袅:“能确定嗎?”
張元錦點頭。“可以确定。”
花袅揉揉眉心。
左眉有刀疤,左邊臉頰處有痣。
可以确定是她見過的人。
張元錦見花袅的表情,應該是已經确定是誰了,卻沒有說出來,心裡有了猜測。“很麻煩?”
花袅點頭。“有些麻煩。”
張元錦打趣笑道:“見你當街斬殺了哪位禮部大人時,也沒見你如此表情。”
花袅開口,“周顯貴,此人是路總捕頭的得力手下。”
張元錦不以為然。“區區一個捕頭罷了!也值得你這半年頭疼?”
花袅又道:“他入大理寺十多年,對大理寺各大捕頭多有照拂,更何況他的身份也不簡單。”
“他是吏部尚書府上,大管家之子!”
“聽說,吏部尚書很護短。今天我辦了他府上的人,下次就能罵的大理寺同僚們擡不起頭來。”
張元錦無言以對。“啧,多少年過去了。這都城還是這麼腐敗。”
“當真是人人都是官爺,得罪不得!”
他見花袅挎着臉,話音一轉,“還是說,阿袅,你在怕?”
花袅癟癟嘴,“我倒是不怕啊!”
“已經得罪了禮部了,在得罪了吏部的,我怕我上峰遭得住。
“更何況,這不是剛出了事。”
花袅很頭疼,想着想着琢磨出味來。
“等等,大理寺出了事才好啊!”
她說到這裡,喜笑顔開,随後調頭開門,就出門要去找人。
張元錦好奇,“阿袅,先别走,快告訴我,你又有什麼壞主意!”
花袅甩開張元錦的手,面上嫌棄,“誰壞注意了,我這是指東打西,借力打力。”
随後,花袅找到他在門口堵人的鄭傑。
“可有找到嫌疑犯!”
鄭傑指着被打的幾個可疑人員,“抓到幾個,還在拷問!”
花袅笑道:“我有一計。”
鄭傑好奇,“哦?”
花袅道:“有人見到了周顯貴!”
鄭傑黑着臉道,“我就知道這場大火肯定是那些老東西幹的。”
“你等着我,這就讓人去禀告大人。”
說着拿着自己的配刀就要向外走,卻被花袅叫住。
“鄭大人别急着走,我有一個好主意。”
鄭傑回眸,“長話短說,時間緊迫。”
花袅左右看了一眼,見不少官差都注意到這邊,走到鄭潔的身邊,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回答。
“既然人都抓到了,不如捅一個大的!”
鄭傑不理解,“什麼意思?”
花袅道:“大理寺這個講究法律嚴明的地方,就彙集各處的人馬,貪污腐敗,比比皆行。”
“随便哪個大人一句話就能把大理寺,搞得人仰馬翻,雞飛狗跳,火燒眉毛。”
鄭傑握了握冰涼的刀柄,沒有耐心,“說重點。”
花袅道,“大人不是想要整治他們嗎?”
“不如趁機這個機會交上名單,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
鄭傑驚訝,“花大人,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可是你也太野了……咳,我的意思是說,這個時機怕是不妥。”
因為有點承受不了,所以委婉的拒絕。
花袅勸道:“鄭大人,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大人一個人犯錯被所有大人攻擊,可是如果所有大人都犯錯,那他們會攻擊誰呢?”
“我們的目标就是,要亂大家一起亂,趁着亂才好,把之前犯的錯事給壓下去。”
“這一招就叫做,一個人犯罪叫做犯罪,所有人一起犯罪,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把他們稱之為罪犯。”
“這就叫法不責衆。”
“我們也總不能夠讓真正做事的人寒心。”
鄭傑心頭直呼流氓。
不過細細一想,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他不過是個傳話的,最終做決定的還是得看大人。
一直到他把花袅說的這些話,轉告給淵聞,沒看到淵聞冷臉拒絕,而是得到了兩句稱贊。
“好陰險的計謀!”
“可本官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