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一回路上沒再出現意外,羅以嬌順利回了家。
一到家,她整個人就呈大字型把自己埋進了軟綿綿的被子上,長長的歎了口氣。
看美男固然爽,但女同志還得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呐。
什麼形象啊,晚飯啊,都不用想,一個人的生活就是這樣,餓了吃飯,冷了加衣,反正沒有外人在,可以勇敢做自己,放飛自我。
眯着眼,翹着腳丫子,去不成調的哼了幾句不清不楚的歌詞。
羅以嬌挺愛唱歌的,歌曲節奏越大,她還能跟着歌曲卡點搖擺呢,就是有點五音不全。
不過五音不全的事她才不會承認呢,她隻是唱歌沒有别人那麼好聽而已,跟專業選手沒法比,反正她自我感覺良好,沒覺得有多少差距。
正常普通人唱歌水準而已。
這個點睡覺是肯定睡不着了,時間太晚了,她睡覺睡得死,可能一個不小心就睡過頭,睡到半夜都是有可能的,還不如在床上賴一賴,等會吃過晚飯早點睡。
放空的時候她還想到了姜渝手上亮晶晶的鑲鑽手表,有點眼饞,也不知道為什麼同樣是大學生/大專生回村,差别怎麼就這麼大呢,非要一富一窮,這個世界上多她一個有錢人怎麼了?
不犯毛病。
她有錢她也不買手表,她要存起來,以後拿來投資,蓋房建地,掙夠了就存銀行吃利息,躺平擺爛,她就是這樣務實的人。
但是現在隻能想想,羅以嬌裹着被子坐起來,在自己的閨房四周看了看,房間倒是不小,都得有二十幾平方了,房間裡擺着床,櫃子,桌子,就沒了,顯得整個房間非常空曠。
姜渝的房間她掃了一眼,房間沒有她這間大,但房間裡置辦得很齊全,床、床頭櫃,置物櫃等等,每一樣的位置擺放很齊整,看起來有一種溫馨的感覺,也能襯托出主人家的一個審美和氣質。
跟他對比起來,她好像才是那個大衆意義上的,大大咧咧的男同志啊。
不過也正常嘛,她除了一張臉白一點,在保養塗抹護膚品的時候舍得,其他方面都很随意,不怎麼愛打扮,不像她二姐羅靜芳,每天會花大量的功夫在頭發和穿搭上,她在這些方面比較松弛。
像房間布置之類的也屬于其他方面了,她不是很在意,自然房間整體就不如人姜渝同志的房間了。
羅以嬌大方的承認姜渝同志這些方面比她強,裹着被子又倒回床上了。
他強自他強,清風拂山崗,她反正不是要強的人,不去跟姜渝同志攀比。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很快就到了晚上。
勉強靠着毅力從床上爬起來,去竈房燒水燒火,給自己下了個面條配油渣,簡簡單單吃了一頓,等洗漱過,拎着水壺就回了房間。
現在沒有暖氣,她連擦臉都是躲在被窩裡給自己擦的。
簡單對臉部進行了保養,她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喝了喝。
也不知道春霞同志怎麼樣了,有沒有喝上熱水?
這麼冷的天喝冷水可不行,可能會感冒。
她啧啧兩聲,身子一滑,被子一裹,沒一會就睡着了。
被她擔憂的春霞同志這會一家人剛吃過飯,春霞同志跟之前一樣,默默的收拾好碗筷收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