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姜渝?”
張大娘:“對是他,他長得好,我不會記錯。”
顧凡贊同,姜渝那張臉确實沒幾個能比得上。
他以前來家裡做客,家屬院的年輕女同志都争相跑來看。
張大娘:“他身邊還跟了個小同志,沒他長得好,但人白白嫩嫩的耐看,我給攤子上的人介紹了半天,就是這小姑娘給我開了個張,買了十幾斤貨,後邊人一下就多了,沒兩小時就賣光了。”
張大娘說這話的意思是,讓張司機兩個回頭遇上人感謝一下。
她一個老同志都能認出姜渝,姜渝一個年輕同志還能認不出她嗎?肯定是故意來給她開張當托。
年輕同志當托實在、沒經驗,一出手就是十幾斤貨,讓人白白花了這麼多錢,張大娘心裡過意不去。她去給别人當托的時候,收五毛,至少得掙上兩三毛,隻花小半去裝模作樣的買東西。下次遇上人,她還可以給他們傳授下經驗。
顧凡把事情記下,對小同志的事十分感興趣:“媽你覺得那小同志如何?”
張大娘:“我怎麼知道,我當時就沒認出人。不過看着倒是個利索爽快的小同志。”
“媽我信你話。”老同志的眼都是經過鋼鐵錘煉過的。
休息好,他們幾個就準備回村了。
臨近中午,街道上攤子已經光了,連趕集的人都稀稀拉拉不剩幾個。像他們這樣現在還在鎮上逗留的幾乎沒有。
羅傑發出感歎:“趕集真好玩。”還好吃。
走到一半,他不說這話了,開始喘粗氣。
羅以嬌擡頭看着姜渝,他什麼都沒說,但額頭上也起了細細密密的汗水,她連忙四周看了看,找了個大石:“哥先休息會吧。”
姜渝背着最重的背簍,沒有逞強,把背簍放下來,出了口重氣。
羅傑把籃子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路邊上:“不行了,趕集也太累了。”
羅以嬌:“你剛不是還說趕集好玩嗎?”
羅傑吞着口水:“誰還沒個年少無知的時候了。”
羅以嬌從口袋裡拿出幾瓶汽水分了。
碳水是她過年的必備品,去年買少了,她都是省省用用的拿出來,有大魚大肉才敢開一瓶,今年她多買了點,一定要保護自己碳水自由。
羅傑眼一亮,有了汽水,他又改了口:“我覺得趕集也沒那麼遭,就...還行吧。”
羅以嬌懶得搭理他。
她跟在姜渝旁邊關心:“哥累不累?肩膀痛不痛?你累了痛了你就告訴我,回頭我讓他給你捶捶?”
姜渝低頭,眼裡都是溫柔笑意:“沒什麼事的。”
“真沒事?你千萬别委屈了自己。”
羅傑:“......”
他在他們的對話裡連名字都不配出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