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你和女兒紅到底……”
夜深人靜正是偷偷交換情報的好時候。
安室透白天的時候就接收到了小夥伴的暗示,等大家熟睡的後就從窗戶進來,給諸伏景光透底,果不其然,諸伏景光坐在椅子上正在等他。
安室透歎了一口氣,這個事情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想了想,才公事公辦的開口
“和他接觸之後,我可以感覺到她的善與惡……她在科研方面是一個實打實的天才,我想将她争取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和研二陣平他們關系很好。
現有的信息是,她兩年前和他們接觸過,之後神秘失蹤,知道現在才從美國歸來,對組織十分重要,疑似是需要她的科研成果。”
諸伏景光緊鎖着眉頭陷入了沉思,繪梨熏……
“隻有這些沒?zero對她的的态度隻是想勸她棄暗投明嗎?”
安室透又看傻瓜的眼神不解的望向諸伏景光
“除了這些,我還能有什麼想法呢?”
諸伏景光松了一口氣,zero總是那麼理智,他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隻是他還是忍不住提醒了安室透
“做我們這一行的,對任務目标産生感情是大忌……”
“我知道”
安室透打斷了諸伏景光的話,他已經反應過來景光在擔心些什麼了。
他堅定的望着窗外,城市雖然已被夜色籠罩,但被霓虹燈裝飾的充滿人間煙火,這個點大多人都陷入了夢鄉……安甯,幸福這就是安室透想守護的。
他絕不會産生迷茫,為了自己的目标,他可以付出一切,他一定會把組織從這裡連根拔起。
安室透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忽略了心裡殘留的猶豫。
“我在組織的身份是波本,隸屬于朗姆手下……”
夜色中兩人聊了很多,到最後安室透扒着窗戶離開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繪梨熏躺在床上想了想今天要做的事情,頭痛欲裂,果然宿醉害死人……
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瓜子從床上坐起,用了幾分鐘整理自己發蒙的腦袋
今天要去實驗室,把那樣東西給那個老登……
在柔軟的大床上掙紮了很久,繪梨熏這才決定洗漱
浴室的鏡子裡倒映着她的臉。繪梨熏摘下了一直纏在脖子上的繃帶……
鏡子裡的人脖子上除了有一條可以看得出當時有多慘烈的上班之外,幹幹淨淨的,潔白無瑕。
僅僅是一個晚上,加藤靜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就消失不見了,繪梨熏的手微微的發抖,撫上自己的脖頸。
實際上早在去飯館吃飯的時候她的嗓子就已經痊愈了。
這樣的她還算是人類嗎?
她茫然地進行洗漱,機械的将繃帶一圈圈纏回去。
梳理頭發的時候又脫落了一大把頭發……雖然這些脫落的頭發對她··的發量沒有造成什麼影響,但是繪梨熏知道這是她身體即将奔潰的信号。
最近,傷口的愈合速度越來越快了,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繪梨熏将手裡的頭發團吧團吧扔進了垃圾桶,手機鈴聲響起,是安室透詢問她是否起床的消息。
她得去實驗室了……
草草的用過早飯之後,繪梨熏要求安室透送她去實驗室,至于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她沒有想好他們兩個到底該幹什麼,她并不喜歡身後跟太多的人,會讓她感覺到窒息,就算是大帥哥也不行 。
“不如蘇格蘭和萊伊去想想我們住哪吧?”
安室透建議道,他們不能一直住在酒店裡,最好的選擇就是和繪梨熏住在一棟樓裡。
三忍分工明确之後,繪梨熏風風火火的到了實驗室,換上衣服就開始當勤勞的牛馬。
“沒有想到你是這麼熱愛工作?”
在車上閑聊的時候安室透随口感慨,他一直欣賞努力工作的人,但是黑衣組織的工作他倒是希望繪梨熏可以多摸魚。
繪梨熏煩了個大大的白眼,平靜的語氣透出道不盡的辛酸
“你沒有聽到琴酒說的話嗎?我在拿不出點成果就要被打成馬蜂窩了,真是的,給那點實驗經費還好意思和我要成果……
我恨DD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