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世界?這是你的目的?那可真是耗費心思……”萬物閉上眼睛,覺得眼前人是在癡人說夢;可轉念間,她赫然瞪大雙眼,盯着眼前人兒問道。
“你的意思是……這裡這片草原、山地、森林,都已經在世間被你吞噬了?所以你才可以僞造出這個世界?”
“嗯。”
“萬物還是聰明的。”法扶塵擡手扶着鬓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眉順眼望着萬物的眼睛,“我很喜歡你的名字,你叫萬物,而我,可以将萬物化作身體的一部分。”
“你做不到。”
“你說的太過于斬釘截鐵了。”
法扶塵摟緊萬物的腰,雙手由側腰而向内,牽引着她的腿邁上一根粗壯的藤蔓。
藤蔓自斷裂樹枝上挂起,想着灌木從中藏着的河流而去。
幽深寂靜的密林深處不曾有半點蟲鳴雀鳥叫聲傳來,萬物心裡發毛,想掙脫、反被扶着腰一把推了上去。
她被勒住,雙腳難得落地。
然身後抱着她的法扶塵笑,“試試看?”
“你……”
雙手被法扶塵輕松扳到身後,手腕上傷痕累累又身處些血絲;法扶塵看的心痛,可又想看她嬌媚的磨樣,沒忍住。
身子往前一推她,便聽到她輕聲叫喊。
“法扶塵!放開我!”
萬物雙/腿橫跨在粗壯樹藤間,被硌得生疼;身後的法扶塵還不知好歹,不停向前推搡着她的腳步。
多餘的抗争此刻看起來顯得略顯滑稽,好幾個踉跄,萬物險些斜着身子摔倒在地上。
身後跟着的衣冠禽獸倒是淡然,他不緊不慢、時不時對着萬物腰/心/處來那麼幾下,讓她既不能安心走路,又不能攢積了過多的力量來反駁他。
灌木叢中枝葉繁茂,萬物小腿被紮得難受,她大口喘息着靠近河岸而濕潤的空氣,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還沒逃離便已經被弄死在這兒了。
她顫動着身體,牟足了勁向前快走幾步。
見她迫不亟待,法扶塵自然是欣喜,他淺望她一路上留下的痕迹。
她嘴上不答應着,心裡怕是還有一絲屬于自己的情感?
他再一回頭,殊不知萬物竟然斜着腳步要摔倒在地上。
法扶塵不能接受,一擺手将她将要落地的灌木消散個幹淨,而後,穩穩當當的站在她身邊,環住她肩膀笑,“怎麼才這麼幾步,就不行了?”
“你要來試試?”
粉色頰暈包裹着的臉蛋格外誘人,萬物身上的白色衣料被汗水微微打濕。
雙腳發軟的姑娘就這麼靠着自己,比起先前,多了幾分溫順乖巧,法扶塵心窩開了花。
他忍不住攔腰抱起,将她湊到腦袋前面又是一吻。
深沉且熾熱。
身下被摩擦的難受,萬物并不舒坦。
她想推開法扶塵離他遠些,奈何他抓的緊,定然是不肯放過到嘴邊的美味。
他抱着她向後邁動幾步,萬物的脊背便抵到了那根粗壯的樹藤上。
法扶塵鈎住她小腿,向臂膀間擡起,一點點的靠近、侵入。
他感受的到,她有些受傷,可他不想停下。
他用力的推搡着她的身體,讓漂亮的小青蓮再開的妖豔些;萬物擡起腦袋,咬着嘴唇不去看他。
任憑法扶塵在自己身上遊走。
她眼睛不斷打量着白日光茫的森林,試圖感受自己的源被他藏在何處;身下痛感像極了魚鈎,被魚兒咬到後除了被迫深入再無法掙脫。
她伸出雙臂纏繞在他的脖頸處,見他毫無防備沉溺于情愛,一口咬了下去。
鮮血頓時順着牙印兒流露幾道痕迹。
萬物到不想做些暧昧的,往地上一吐、順而擦了擦嘴角。
本以為法扶塵會氣急敗壞、發瘋發狂,可他隻是身體顫動激烈的打了個寒顫;在一擡頭,便是豺狼般殘暴的雙目。
他強壓着嗓中透出的欲望,“你也想嘗嘗我的味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