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銀時,不,白夜叉你怎麼會在真選組裡。”
這個問題簡直就是多餘,銀時更感興趣的是伊東鴨太郎和他們的關系,是要讓他成為内應從而掌握真選組?哪有這麼容易……
就算能把近藤勳這塊污漬擦去又如何呢?松平片栗虎又不是個傻子。
當然不是,伊東鴨太郎可入不了萬齊的眼,“像他這種背信棄義的人,我們還沒有寬容到拉他入夥,另外我們也知道背信棄義赢不了人心。”
“那他是什麼呢?”白夜叉提出疑問。
“一個可憐人,在他看清自己的器量之時為時已晚,那會是在一切粉碎之後。”萬齊向橋上看去,那火車必定會經過那裡,然後……
“砰!”萬齊快速回頭,小衛正笑着倚在銀時身上,“砰!”小衛又喊了一聲,像是覺得好玩。
那列火車在上橋之前停了下來。
她站直了身體,拍了拍手,“講累了嗎,要不接下來就讓我為我的學生解惑吧,如何呢?”
“沒錯,你看不上伊東,在你看來他是個自大又自卑的人,這樣的人你們不屑與他為伍,所以将他作為誘餌是最好不過的了,假意與他合作,将真選組的水攪渾,你們正好能夠削弱真選組。”小衛在此處停止,看向銀時,“好,坂田同學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銀時看着萬齊,“被肅清的叛徒是一批,被子彈打落的是一批,剛剛在火車上的是一批,就算近藤勳不死,真選組也會被削弱不少。”
“啪,啪”,小衛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真不錯啊”,視線來到萬齊身上,“你能聽出我是怎樣的旋律嗎?”
像琴像箫像是古老的音樂演奏着新奇的曲目。
“你應該注意到了吧,一開始的機槍掃射沒有你們預期的猛烈,後來那火車也沒有開上那橋,欸”,小衛杵了杵銀時“你說這回真選組不得給我們多付點錢啊?”
“啊?”銀時撇了撇嘴,“我的賬單他們都沒有收啊!”那個光頭銀時現在還記得,他不會讓他們賴賬哒!
這是什麼?萬齊被眼前的兩人激怒了,這是什麼啊?遊戲結束的清算畫面嗎?
發動機的轟鳴聲從天上傳來,是直升機,數不清的子彈從天上密密麻麻地射下。
不好,銀時和小衛對視一眼,同時向前奔去。
萬齊擋在了他們前面,他正想出刀,沒想到小衛跳上了銀時的手臂,借力跳上了那架離他們最近的直升機,“哈!”白影刺進了那些鐵皮,小衛翻進機艙,“都說了,我讨厭熱兵器!”
“喂,我在這裡啊!”洞爺湖将河上萬齊拉回了現實,木刀竟然能将鋼鐵鑄成的刀打得節節敗退。
刀刃相接有火花迸發,萬齊聽着耳邊的旋律,那醉漢的吟唱此時竟然如此激昂。
天上的飛機墜落,子彈沒有再在他們周邊掉落,“嘶……”那個女人,那抹白色的影子已然朝着火車奔去。
“喂,回神哦,把耳機摘下來啊小哥!”雜亂的刀快速落下,使得萬齊沒有心思去想其他,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擋住向他砍來的刀。
小衛的腳程不慢,但是當她趕到時伊東鴨太郎已經被子彈擊中,而那直升機看她前來連忙飛高,“嘁……”
快步走入車廂,拉住兩個小孩上上下下看了個仔細,“你們倆沒事吧?”
兩個小孩搖搖頭,都沉默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嚯,在她不在的時候這節車廂應該發生了什麼故事。
“副長請下命令……”昨日的叛徒今日的擁趸看着土方用最後的力氣懇求。
怎麼好辜負這樣的感情呢?怎麼好辜負那些死去的弟兄呢?
一把把刀被拔出,他們向敵人跑去,要用血祭奠那些跌落枝頭的椿花。
椿花落了,春日也會為之動蕩。
伊東鴨太郎的自述小衛沒有聽,她看着車外的戰鬥沒有心情聽他的自述,可能他是個可憐人,但是他亦是個罪人。
“可以把他交給我們嗎?”真選組的人說。
“可是……”小衛拉住了新八,将兩個孩子拉出了車廂,“他害死了真選組許多人”,而且她不想讓他們看見近藤勳的眼淚,那種眼淚,武士是不會想讓孩子們看見的。
太陽升起了,一切的陰濕都會在陽光下蒸發成為純潔的水汽,這樣的水汽就任他離去吧,強留會成為一地污水。
真選組内亂,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