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在說啥啊,混蛋,今天可有一個超帥超嚴肅的大帥哥送老師哦,老師今天可是有豔遇哒!”擋住砍來的刀,小衛和銀時互換位置同時揮刀。
“來啊小子們,小衛我混□□的時候你們還在媽媽肚子裡遊泳呢,嗝,嗝……”不行,好像要吐了,頂到嗓子眼了……
拜托啊喉嚨,堵住啊,她還在耍帥啊!
不要啊!
“嘔……”一陣酸臭飄入銀時的鼻子,這股味道真熟悉啊,“喂,你别吐啦,啊,還好惡心啊!”
橋上的敵人猶豫了,嘔吐物真的很臭啊。
“喂”銀時向他們求助,“拿個袋子來啊,老奶奶的胃有多大你們知道嗎,會把這裡淹掉的!”
真的很無助啊,當你遇見這種情況你也會被吓到的,可憐的極道們向京次郎請示“怎麼辦?”
就在這一刹那,小衛抱住銀時的腰,像貓兒一般跳出包圍圈,順帶還拉上了在一旁看戲的胧,“真是的,也不來幫幫忙,要尊老愛幼不知道嘛,這個混蛋可是你的後輩啊!”
胧當然知道,他一直在注視着他們,他的後輩們。
“砰!”銀時被小衛扔到地上,“疼疼疼,哇,你也太用勁了吧?”扶着腰銀時好不容易從地上站起來,沒被極道砍死,倒差點被小衛摔死。
“嗝”打了個酒嗝,“你怎麼又和人打架啊,不是說好放學就回家寫作業的嘛,怎麼又出去鬼混啊,你以為極道很好混嘛,老媽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大姐頭欸!”
“呐呐呐,不是阿銀故意的啦”銀時掏着耳朵看見了旁邊站着的白發僧侶,一看就不是好人啊,感覺剛剛從戰場上下來,“喂,不要小看這個女人哦,她可是那種會趁你上廁所把廁紙換成砂紙的人哦,小心一點哦。”
“閉嘴啊!”一隻鞋飛到銀時頭上,胧順着那鞋飛來的路線看去,小衛右腳果然什麼都沒有穿,“呵……”他笑了,真有趣呀,私塾的日子也會那麼有趣吧?
夜色在銀時的叙述中流動,“所以你要回去報仇嘛?”小衛靠着枕頭,手指繞着頭發,“啪,他可是朝你開了一槍哦。”
“呐,當然要回去啦。”銀時躺在地上,看向胧,“不過老哥你怎麼還在這啊?”天都快亮了,這人怎麼還在啊?
胧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他“隻是回去報仇嗎?”
“啧”銀時看着天花闆,“為了心中的仁義。”
白發僧侶笑了,揮揮手走了,能聽見他禅杖的聲音。
“他是誰呀?”銀時問小衛,他沒見過這個人呢。
“不都說了是你的前輩嘛?”
太陽出來了,銀時也走了,“呼……”小衛吐了口煙,這幾天她應該會有事要做……啧,可惡的第六感。
“汪汪汪!”庭院中傳來幼稚的犬吠聲,“老師老師老師!”雪奈跑進卧室,頭發淩亂還沒有洗漱。
“啊呀,你怎麼了?”小衛蹙眉,她有什麼着急事嗎?
雪奈呼吸急促,應是跑得急了,“那窩小狗,那窩小狗……”
“怎麼了呀?”
“它們搬走了,隻剩下一隻。”
嗯……
來到院子裡,小衛果然看見了一隻小白狗在草叢裡蹒跚,它媽媽帶着它的兄弟姐妹走了,隻留下它。
這是道德綁架啊,這是明目張膽地道德綁架啊!難道她能把這隻小狗趕出去嘛?不能啊!
雪奈抱着那條小狗“老師,我能養它嘛?”
還能不能嘛?她又不是什麼魔鬼。
“它是秋天來的,就叫秋子吧,好不好呀老師?”
孩子興奮地問她,秋子啊……
“也不錯呢。”
狹長的小巷裡,銀時架着身受重傷的京次郎走着,他們身後有點點血迹。
“這樣就夠了……”京次郎說,他已經滿足了,能夠一直為了一樣東西揮刀,已經足夠了。
“不夠啊”銀時加快了腳步,“你要活下去,捧一束最老土的花去祭奠老頭子啊。”
被收養的狛犬将自己的所有奉獻給了主人,可是主人早就将他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他們不再是普通的主仆,更是夫子,他看輕了自己在父親那的地位,不明白他的父親不會希望自己的兒子為自己殉葬。
“呐呐呐,真狼狽啊……”撐着傘的白發女郎從巷尾走來,“他是你的朋友嘛?”
“不是,不過是一個蠢蛋老爹的蠢蛋兒子”銀時說,“他還沒到應該死掉的時候呢。”
小衛将傘遞給銀時,“給我吧,我帶了藥。”
木塞被打開,紅色的藥被倒進京次郎的嘴裡。
真讨厭狗啊,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