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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山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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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舒羽突然的僵直反應很明顯。

路砺感受到,也停下了給錢舒羽上藥的動作,先确認錢舒羽的狀态。

錢舒羽的脾氣,都是大在小事上。

真遇上正事大事的時候,她其實是特别拎得清的。

所以現在,錢舒羽在不覺得自己有能左右京正事務能力的前提下,她就沒對路砺講明自己的異狀從何而來,還有心小事化了道:“我沒事,隻是藥太涼了,适應一會兒就好了。”

路砺知道錢舒羽有多嬌氣,信了錢舒羽的話,隻叮囑她一句,不舒服就别去上班便走了。

錢舒羽也在路砺走後,一下就腰不疼腿不酸地坐正了,開始全網搜索G03這塊地的信息。

可惜G03這塊地的投标信息實在是太久遠了,錢舒羽忙活了半小時也沒在網上搜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

想了想,錢舒羽便給錢舒意打了個電話,問她最近有沒有去看過師父和師母。

錢舒意剛巧才去過槐花巷,很了解槐花巷現在的處境。

于是,錢舒意反應就很快地,立即聽出了錢舒羽的畫外音,先一步反問錢舒羽,“你突然問這個——是京正要強拆槐花巷了?”

錢舒羽也一秒捕捉到關鍵詞,瘋狂上揚了眉毛,“強拆?!!”

“是啊,”錢舒意嗤笑,語氣還有些冷,“師父老毛病犯了,現在身體狀态不太好,上月,我和舒銘去看師父的時候,師母還讓我們抓緊時間把院裡的槐樹移到戒台寺後山。”

聽說汪三文病了,錢舒羽難免有怪罪意味的,質問錢舒意,“老師生病,你們怎麼都不告訴我?”

錢舒意也不客氣,“告訴你?告訴你有什麼用?難道你知道了這件事,就會毫不猶疑地辭掉你那份招搖浮誇的工作,回來跟老師負荊請罪嗎?”

“……”

錢舒意話落,電話兩端的人同時陷入沉默。

從錢舒羽入職coring集團的第二天算起,錢舒羽已經有兩年多沒去過槐花巷了。

最初,汪三文隻是呂笙晴的老師。

錢舒羽出生後,呂笙晴就在錢舒羽該上幼兒園的年紀,把錢舒羽交給了汪三文和艾雲,讓他們倆教錢舒羽習字作畫,養一養錢舒羽的性子。

錢舒意和錢舒銘,都要比錢舒羽晚兩年去槐花巷。

在槐花巷,錢舒羽整整度過了十六年的時光。

錢舒羽對汪三文和艾雲夫婦的感情很深。

後面,即使錢舒羽出國留學,她問候汪三文和艾雲的頻率,也隻比錢潇正少一點。

直到錢舒羽正式入職trend雜志社。

在汪三文眼裡,trend雜志就是腐蝕人思想的小人書。

而錢舒羽作為她汪三文最得意的學生,在飽讀詩書以後,選擇去做外國人的幫兇,發行小人書毒害國内的新青年,就讓汪三文痛心疾首地,氣得牙癢癢。

汪三文被錢舒羽的固執逼到絕路,隻能拿師生情威脅錢舒羽,“你要是去了那個雜志社,從今往後,就再也别叫我師父,我沒你這個學生,更教不出你這樣的學生!”

那時候,錢舒羽以為汪三文隻是在說氣話,也沒怎麼當回事兒地,還是入職了trend。

然後,錢舒羽就落得了現在這副,——師父生病,也沒人敢知會她一聲的下場。

……

從舊思緒中抽離。

錢舒羽打開微信,不得不為如今冷若霜冰的現實而發愁。

汪三文好像是錢舒羽開通的漂流瓶頻道。

今年,錢舒羽一共給汪三文發了六條消息。

除了五條節日問候以外,錢舒羽也告訴了汪三文,她結婚了這件事。

隻是這兩年,錢舒羽發給汪三文的信息,基本就是同往大海裡扔石子無異的,一丁點兒回音也沒有。

錢舒羽之前習慣了,所以也沒有覺得很難接受。

但是現在,錢舒羽不知道為什麼,心頭突然酸澀得很,沒忍住,就給艾雲打了一個電話。

可艾雲不知在忙什麼,沒有接錢舒羽的電話。

想了想,錢舒羽到底不放心,決定罔顧汪三文的意願,直接翹班去一趟槐花巷。

-

路斫升職,從山東調回燕城。

路砺去機場接路斫。

回程路上,兩人也沒聊公事,就純拉家常的,聊路道其和許先愛的身體狀态,聊許青民上回跟老爺子告狀的場面。

直到車子快開到路斫新單位的時候,他才将話題拐到了錢舒羽身上,問路砺,和錢舒羽相處的怎麼樣。

司機可能是對錢舒羽這三個字過敏。

他不知出于何種心理的,竟然在聽見錢舒羽三個字後,就一聲不吭地升起了擋闆……

車廂裡的空氣也因此有些尴尬地,靜置了兩秒。

路斫本來是要說正事兒的,但被司機這麼一打岔,他就沒忍住,先低低笑了十來秒。

笑夠了,路斫才清了清嗓子,正色提醒路砺,“年底,趙家可能會升。”

聞言,路砺冷笑,“看出來了,趙嘉年最近對G03那塊地,搞了不少動作。”

路斫啧一聲,“這麼狂啊。”

這回,路砺沒接茬,所以,車内又安靜了。

各懷心事的沉默之中,路斫帶着要透露情報的任務,先開了口,“G03是槐花巷那塊兒吧?”

路砺還是隻“嗯”一聲,并不多言。

見狀,路斫也停止了兜圈子,直話直說,“老爺子讓我轉告你,他說槐花巷那塊兒的人重情,你們拿了地幾年都沒動,勝算已經很大。”

“知道了,我有數。”

車子在這時停下。

路斫也是解了安全帶,卻遲遲不下車。

其實,路砺此時的沉默,是在想,錢舒羽和槐花巷能有什麼關系。

路砺了解路斫。

他們兩個都是跟着路道其長大的,行事作風上,都是萬變不離其宗的冷漠派,——如非必要,他們絕對不會,也完全不想打聽任何人的事情

而路斫今天,卻主動打聽起了他和錢舒羽的相處情況。

“汪三文是錢舒羽的老師。”

路斫突然開口,一錘終結了路砺的猜測。

同時,路斫打聽路砺和錢舒羽相處情況的意圖也不言自明了。

于是路砺瞥頭,定定地盯着路斫看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理直氣壯起來,質問路斫,“你為什麼這麼清楚我老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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