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舒羽也不知道為什麼。
最近兩天,路砺會主動包攬睡眠鬧鐘的活兒,還親力親為地發出提醒,導緻她現在背後說他壞話,就不幸被他抓住了現行。
……
錢舒羽一時心虛,手機都被吓掉了。
隻是她手機掉在了地毯上,發出的聲音,就還沒有她這會兒的心跳聲大。
兩人四目相對。
路砺面無表情,錢舒羽的眼神卻飄忽不定地圍着路砺的臉饒了一圈又一圈。
最後,還是錢舒羽見路砺遲遲沒有就剛才的事情表态發言,才選擇先下手為強,沒理硬講地,埋怨起了路砺。
——“你走路為什麼沒有聲音,屬貞子的是不是。”
路砺沒想到錢舒羽會責問的如此理直氣壯,無語到答話前,先冷笑了一下,“不知道,但我覺得,應該是被你罵人的聲音蓋住了。”
“……”
錢舒羽平時蠻橫,都是基于在有理的前提下。
眼下沒了理,錢舒羽自然也橫不起來的,隻能開始哼哼唧唧地耍無賴。
錢舒羽看一眼今天扭到的腳踝,又委屈巴巴地看向了路砺,非常豁得出去的,嬌滴滴叫了路砺一聲老公,說她腳痛。
錢舒羽鮮少撒嬌。
因為她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嚣張慣了。
對錢舒羽來說,撒嬌就是低頭,她一般不會這樣做。
所以,路砺一直都吃錢舒羽撒嬌這套。
思考的時候,路砺沒應聲,隻身子更往前傾了一些,湊近了錢舒羽。
錢舒羽見路砺這樣,便也根本不需要再等他回應的,就主動圈住了路砺的脖子,還翹起了雙腿,擎等着路砺來抱。
路砺被錢舒羽冰涼的雙手攬回思緒,回神,爽快地抱起了錢舒羽。
回到樓上。
錢舒羽還是擔心剛才這茬有些不太好糊弄的,演戲到底,讓路砺給她放水洗澡,以便她在這期間觀察路砺的情緒是否穩定。
免得,今晚再出現昨晚那樣的,她不是太吃得消的運動時,她一點兒準備也沒有……
換完睡衣,錢舒羽從衣帽間出來。
大床是空的,路砺不在。
隻是,錢舒羽剛松的這一口氣還沒完全放下去,就發現,今天房裡的窗簾,也是像昨天一樣,又被路砺提前拉上了。
……
突然間,錢舒羽的腳步就有些沉地,怎麼也提不起來。
恰在這時,路砺從外面進來,又屬鬼的無聲無息不說,還順手撈起了錢舒羽,把她扛在了肩上。
錢舒羽被吓一跳,很不委屈自己地,順嘴又罵了路砺一句,小人。
未料,路砺卻在聽見這句話後,突然停下來,連帶着一起清了剛剛的舊賬,問錢舒羽,是不是經常類比他來罵人,把他用成了形容詞。
……
錢舒羽被這麼倒扣着架起,感覺自己再多一會兒就要吐了,瞬間就求生欲爆棚地,機靈改口,“我罵你了嗎?我沒有罵你吧?你是商人,商人唯利是圖是優點才對!”
主講歪理的戰場上,錢舒羽從來都是長勝将軍。
路砺辯不過,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跟她在嘴皮子上論高低,高擡貴手,把錢舒羽放了下來。
錢舒羽是識時務的,從不在不該逞能的時候逞能。
她順利落地後,不僅硬生生壓住了想拳打腳踢路砺的報複心理,還緊緊挽住了路砺的手臂,做出了一副又委屈又為難的表情,跟路砺打商量:“老公,今天我們早點睡覺吧,昨天,我,還疼。”
昨天,路砺對錢舒羽确實有點兒狠。
今天,路砺本來就沒有要和錢舒羽辦事的打算。
所以,路砺很爽快地答應了,攔腰把錢舒羽抱回了床上。
而得到路砺肯定答案的錢舒羽,也在屁股挨床的瞬間,就像吃到了什麼絕世珍馐一樣,瞬間就滿意地笑開了。
這時候,路砺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在看見笑的像貓咪一樣滿足的錢舒羽時,竟然會感覺心癢癢地,有點兒想要破壞掉錢舒羽的好心情。
想着,路砺就順勢坐在了錢舒羽腿邊,還抓住了錢舒羽好的那一隻腳踝,把她往他面前拽了拽。
錢舒羽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吓個半死,眉心立刻凹陷,且其深刻的程度,路砺目測,應該能随機夾死一隻蒼蠅。
……
見狀,路砺突覺索然無味,收了逗弄錢舒羽的心思,快速給錢舒羽上完藥,也睡了。
室内漆黑,一絲光亮也沒有。
路砺呼吸始終平穩,似乎已經睡着了。
但錢舒羽還清醒着,一點兒困意也沒有。
錢舒羽圓睜着雙眼看天花闆,清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眼神裡還有明目張膽的困惑,在想,她剛剛抗拒非常的反應,是不是讓路砺不高興了。
可是還沒等她琢磨出一個所以然,她又忽然醒悟,理直氣壯地站到了自己這一邊,——我幹嘛要管他高不高興?他每一次高興都要犧牲我,我昨天都讓他那麼高興了,也沒見他今天心疼心疼我,抱着我一起睡覺啊。
臭男人。
絕世臭男人。
錢舒羽憤憤同時,還一點兒都不想看見路砺地,慢慢挪着翻過了身,向着床沿處平移了十多厘米。
錢舒羽可能是氣暈了頭,忘了她和路砺蓋的是同一床被子。
以至于,她剛挪過去,還沒來得及躺穩,就被路砺給重新拽回來,扣進了懷裡。
路砺的動作不在錢舒羽的意料之内。
路砺也從來沒有在情事之外同錢舒羽有過這樣近的距離。
錢舒羽下意識緊張,本能上手,想要扒拉開路砺的手。
這光景裡,錢舒羽認真的較勁無異于撩撥。
路砺雖然很習慣苛待自己,但他畢竟不是石頭,沒有能扛過這波撩撥的信心,便拿住了錢舒羽作亂的手,并不像玩笑地湊近了錢舒羽,說:“你手如果這麼閑不住的話,不如——”
話說到這裡,路砺還意味深長地停下來,笑了一下。
錢舒羽好歹已經和路砺做了兩個多月的夫妻。
這兩個月,已經足夠錢舒羽了解路砺的床上習慣。
錢舒羽知道路砺的話是什麼意思。
因此,她反應很快地,立刻就伸手掐住了路砺的脖子,“心思那麼下流,不如我現在就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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