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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須滿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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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錢舒羽想着那些難聽的流言雖是這些南汀原住民傳出來的,可鐘得起和葉成蘭兩位老人畢竟已經深居簡出多年,他們平時要不是閉門謝客都不會踏出家裡大門半步,多半不知道這些讨人厭的閑話,所以她也要好好掩藏她的情緒,不能讓兩位老人察覺到異常,替她和路砺擔心。

錢舒羽孝順,想這事想的認真。

她沒留意到從主道轉進來了一輛車,還是被不客氣的鳴笛聲提醒時才驚覺靠邊,白色的紗裙也被路邊月季的刺給劃拉了好幾道口子,瞬間便破成了頭頭都是的絲縷。

錢舒羽忍着火氣擡眼,臉上愠色幾不可見。

在車裡的鐘安延見狀下車招呼錢舒羽,她的臉色還與錢舒羽成反比的,——神情很滿,笑容很大,“這麼巧,又見面了。”

在南汀大院裡。

錢舒羽也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就會冒出她注意不到的第三張嘴,想來想去還是咽下了這口氣,硬擠出了一絲笑,還挺客氣的,“這個點兒碰見是挺巧的,我回家看外公外婆,你呢,休假還是出差?”

上帝作證。

錢舒羽這次霹靂吧啦說這麼一大堆,純純隻是想跟鐘安延維持面上的周到,不要被路過的有心人挑撥了去而已,沒有别的意思。

奈何鐘安延昨天被路砺刺激的不輕。

這會兒。

她會這麼早回家,也是因為她剛同燕城電視台的人交接清了紅鷹所有的宣傳工作,一時無事又心事重重,才意圖躲避的回了家清理情緒。

沒想到遇見了錢舒羽。

還是大大方方說她回家看外公外婆的錢舒羽。

于是鐘安延敏感肌發作,也是不管不顧了,當即哼笑一聲,側身攔住了錢舒羽的去路,刻薄發問:“你知不知道路砺為什麼娶你?”

鐘安延這問題特别冒犯,聽得錢舒羽很不舒服。

但錢舒羽初心未變。

她仍然隻是笑了一下,試圖結束這段糟糕的寒暄,無視了鐘安延的問題,“我待會兒還要出門工作,我們下次再聊。”

錢舒羽話落調頭,打算從車尾繞過去。

沒想到鐘安延卻不依不饒,還旁若無人的提高了音量,“錢舒羽,你跟我、還有刑雯都不一樣。”

鐘安延這話是老生常談,錢舒羽并不陌生。

同樣的,錢舒羽一直也都很讨厭别人把她和别的人做類比,而且還是這種帶有有色眼鏡的不公平類比。

見别人不客氣的拳頭都揮到了自己眼跟前。

錢舒羽也不再講理數地壓抑她的脾氣了,轉頭瞪了鐘安延一眼,字字都往鐘安延的心上紮,“路砺為什麼娶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娶的是我,以及,——據我所知,路砺跟鐘小姐你曾經的婚約隻是外公和你外公的口頭協定,路砺并沒有承諾過你什麼,也沒有與你發展過什麼,他從來就沒有屬于過你,你應該看清現實,别再這麼苦大仇深的記恨我,很無聊,也沒必要。”

怎麼說錢舒羽這番話也是先禮後兵。

要是換個腦回路正常一點的人,說不好都還能被臊個大紅臉。

可惜了是鐘安延。

錢舒羽這番話裡的事實,鐘安延心裡本來就是門兒清的。

但鐘安延再門兒清也就那樣。

因為她和錢舒羽的“自戀”、“公主病”還不一樣。

她是那種“天大地大,唯她最大”的至傲人士,在這個世界上,估計她除了路砺,還沒有她真正瞧得上的第二個人。

所以對錢舒羽剛剛講的那番話,鐘安延心裡的版本也是:鐘得起戎馬一生,說一不二,路砺遺傳了此點,對同樣強勢的她家自然就無好感,才會讓錢舒羽此類有名無實的花瓶鑽了空子,心裡隻恨不得這世界上所有混得差勁的人都打包消失,這樣路砺就沒有别的選擇,不會想着扶貧,隻能接受強強聯合的姻親。

——真是讨厭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蠢蛋啊,鐘安延是這麼想的。

……

鐘安延本就有此根深蒂固的想法。

現在在被錢舒羽挑明了說出來,她就更是覺得良機難錯過的,誓要把她近些日子所收到的委屈全都宣洩出來的,必須要反駁。

這一來,她怨憤,要出氣,就是蓄意要給錢舒羽找不痛快的,神色之中的傲慢自然不減反增,“我記恨你?”

鐘安延是發自内心的希望所有事情都會變得更糟。

因而她帶有嘲諷笑意的反問剛剛落下,她的嘴角就又往上提了提,頂着一臉的輕蔑糾錯道:“我想你搞錯了,我沒有記恨你,我隻是同情你,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會和刑雯開始?你真的能确定他沒有喜歡過刑雯嗎?還有,他們為什麼會分開?他又為什麼會在和刑雯分手以後,那麼快就确定了和你的關系?這些問題你都想過嗎?”

說實話,鐘安延的提問很深刻。

以至于錢舒羽自己在聽話後都不禁陷入了反思,想,她原來這麼自負,居然在此之前,一次都沒有想到過這些問題,就完全自信于她的魅力,真的信了路砺說他隻是迫于鐘沃沃的壓力,才會和刑雯開始的話。

好像是呢。

她和路砺早在鵑城,和倫敦都是見過面的。

她們在舊金山遇見的那次,已經是第三次了,如果要說是一見鐘情,那在這中間漫長的六年時間又該怎麼解釋呢。

路砺又為什麼會在和不合适的邢雯分手以後,毅然而然地選擇了她呢?

她如果是适合路砺的對象,那她又是适合在哪處?

思及此的瞬間,錢舒羽開始後悔她剛剛出口的言論。

這些年,錢舒羽的城堡早就塌了,她從來都不是什麼真公主,世間的冷态炎涼她早有體會,在感受上,鐘安延迫問她這些問題的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更何況鐘安延問話之前的搶白又那麼明顯。

錢舒羽極力遏制自己的情緒。

鐘安延卻棋高一着的看穿了一切,一點情面不留地乘勝追擊,打碎了錢舒羽的所有幻想,睥睨着錢舒羽,無比得意道:“看在你蠢的份上,我告訴你,你們登記結婚那天,我問過他為什麼娶的是你,他說因為邢雯。邢雯和我是有相似點的,但你與我和邢雯卻截然不同,你心裡應該也很清楚,你,還有你們家,就是從大空殼裡出來的小空殼,兩個空殼湊一起都不用髒手,随便一腳就摁死了,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你之所以能嫁給他,是因為他需要在家裡放一個,嗯,永遠都沒辦法夠得着他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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