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漁一直以為年輕男孩,都是心急火燎騙女孩子上床的,但是跟這家夥同一屋檐下快半年,竟然沒表現出任何急色。
那晚躺在一起,他的身體明明已經反應那麼大,最後也沒對她怎樣。
要不是那次手下的觸感,她都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是不是冷感。
衛暮雲不解地看她。
舒漁笑道:“我有新年禮物送給你。”
說完自己小跑着上了樓。
衛暮雲上樓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他進了屋子,睜着那雙黑沉沉的眼睛,有些好奇問:“什麼禮物?”
舒漁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玩意兒,舉到他面前,笑嘻嘻道:“這個?”
衛暮雲有些無語地看了看那枚還未拆封的小雨衣,失笑搖頭。
舒漁蹙眉問:“怎麼,不喜歡?”
衛暮雲将她手上的東西拿過,歪頭問:“你不怕了?”
舒漁惱羞成怒道:“我本來就不怕!”
他指指床上:“你先坐着。”
舒漁一頭霧水地退到床邊坐好。
衛暮雲脫掉自己的上衣,在繼續脫褲子的時候,舒漁猛地捂住眼睛:“你要幹什麼?”
衛暮雲停下動作:“你不是不怕麼?”
舒漁放開手,梗着脖子道:“我都說了不怕。”、
衛暮雲低低一笑,将褲子脫下來,整個人不着寸縷地站在她面前:“你先看看男人的身體,如果确定不怕,我就用上你給我的禮物。”
舒漁本來四處亂飛的眼睛,終于聚焦到他身上。
她不是沒過男人的身體,但那都是在屏幕和畫冊中,真人還是頭一回。
所以沖擊力還是很大的。
衛暮雲的身體在燈光下,泛着一層柔柔的光,雖然清瘦,但肌肉分明。
而那一直以來最隐秘的地方,此時坦蕩蕩露在舒漁的視線裡,已經有了一點反應。
在如此直觀的沖擊力下,舒漁本來是有些畏縮抗拒的,但因為是衛暮雲,她忽然就鎮定下來。
她想了想,咬咬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來,裸/露在他面前。
既然心理上做不到坦誠相對,那就在身體上彌補。
女孩的渾身上下一片瑩白。她好像是曬不黑的,在島上這麼久,也還是跟第一次見到時一樣白皙。
她每天都吃得很多,但也不胖,隻是有一點點肉感,反倒多了一份韻味。
衛暮雲身體的反應就更加強烈了。
他在她旁邊坐下,将她摟進懷裡。
這種感覺讓舒漁很奇妙,心跳得十分厲害。兩人肌膚相帖,一個堅硬,一個柔軟,但都是同樣的灼熱。
他吻上她的唇,唇舌相交,互相探尋了許久,才氣喘籲籲分開。
衛暮雲笑着看她,伸出手指揉了揉她嫣紅的嘴唇,低低道:“我沒什麼經驗,要是不喜歡就喊停。”
舒漁紅着臉點頭。
不過顯然再如何正經克制的男人,真正到了要緊關頭,說的這些話都是放屁。
“疼……你停下來!”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舒漁明明就已經是第好幾次喊停,衛暮雲卻始終沒有停下來。
直到外頭跨年的煙花升騰又落下,這一切才算是結束,舒漁已經是汗淋淋地像條被抛上岸的魚,除了大口喘氣,腦子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緩過勁兒,她瞪向一直側身看着自己的人,沒好氣道:“你挺厲害的嘛!從去年做到今年。”
衛暮雲悶笑出聲,伸手摸了摸她略帶汗意的頭發,道:“這隻是開始,以後還有很多很多年。”
舒漁蓦地一怔,失神良久,才心虛一般轉過身不再看他。
衛暮雲笑着在她脖頸後親吻,一直吻到脊背。
舒漁渾身戰栗,卻不敢轉頭。
因為已經淚流滿面。
衛暮雲伸手摸到她帶着水意的臉,愣了下,将她掰過來問:“怎麼了?”
舒漁搖搖頭:“我喜歡你,特别特别喜歡你,不管以後我在哪裡,我都喜歡你。”
衛暮雲笑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在她眼睛上親了親:“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