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明明她都覺得死定了死定了被遊戲玩了,逃不掉了,這就是命運嗎?結果,她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被人光明正大的藏起來了。
轉頭眼神狐疑的盯着這人,看了看身後被拽大的衣裙,示意對方放手,并釋放你要是不說個所以然就同歸于盡的眼神。
但是,對面的人奇怪,她也奇怪啊,别人npc,她活着。可别人還在npc,這個大紅光憑什麼在這裡?!别人還是npc,這個大紅光憑什麼先一步如此的……sao操作?
想到這裡,意味深長的又看了眼身後的人。視線由下往上的掃視,難不成也是玩家?那為什麼大紅光?敵人?對手?來幹嘛的?
系統:反正大反派是闆上釘釘的事。
雲兒姐被帶走了。
雲兒走了之後,桑焰一邊按部就班混日子,一邊冥思苦想這個劇情走向。按理說雲兒姐被相中是個變數。若沒有他們兩個外人在一旁逆水推舟,原劇情發展會是誰呢?
首先,小質子是劇情發展的關鍵人物。如果小質子不是現在這個紅光玩家,那麼會杠上誰呢?再往前如果不是她發現世界npc了,找到了角落裡在談論“小質子”的流言蜚語,那麼又是誰會主動去找小質子呢?
啊呀!一股子不安的氣息順着脊背竄上大腦。
頭皮發麻的桑焰頓覺苦大仇深。
司白來時就見這麼一張臉,以為她是想起自己因為他被攔住了大好上位機會。
“不用這麼痛心疾首吧?那好歹也是曾經跟你住一屋的姐妹。多想想人家替你失足,少想些别的有的沒的”。
苦大仇深的桑焰白了眼來人,本來站在窗前的人兒往窗外一探身子,果然又npc了。
司白側身從邊上的門走進了屋子,還朝着桑焰的方向做着“請”的姿态。
怎麼的?在我屋裡請我進屋?對方怎麼好意思的?
“吱呀——砰!”的一聲,桑焰關嚴了窗子。
聽着那一聲“砰”,司白隻覺是打在了他心口上,怪吓人的,張口便道:“輕着點”。
坐回屋裡的軟榻上,沒等大反派開口,桑焰便道:“這故事的主角兒們是誰,你可知道?”上門送來的人,不用白不用。
司白一愣,這麼直接?這氣派,很可以。沒陷進去啊。他還想着此次前來必少不了要“逗弄”一番萌新呢,哪知道人家清醒着呢?
見對面人沒回話,桑焰也不急。總歸她知道的不多,也不怕全都交底。她可是連任務都沒法領的炮灰玩家呢。
頓了頓又道:“至少目前看來你我應當都不是呢。”早在剛才苦大仇深的時候桑焰就想明白了。遊戲世界是有主線和支線的,但是主線就是主線,隻要你能夠一直走那麼就會等來那麼一個結局。也就是說主線一般都是定好的,是一個故事的核心,每一個點每一條線甚至是一個面都會在既定的時間等着被觸發,這是理所應當的發展,就像餓了會想要吃。
但不同的是,吃什麼不是定好的。而支線的輔助在這裡就尤為重要。一個遊戲如果你不那麼着急觸發主線,配合的做了支線,也許你在面對“吃什麼”的時候能夠有選擇,而一旦一個點有了選擇,那麼就會衍生出不同的線,那麼最後你的面可能會翻轉,也有可能連成一個多面體甚至繞回原點也說不準。
她想過了為何她所在的遊戲世界會出現“宕機”,人物秒變npc的節奏,為什麼主角不能自己觸發劇情,難不成她是主角嗎?可信度并不強。這遊戲不至于安排主角還要從炮灰練起。
且如果是真要體會作為主角兒的成長之路,那麼她不可能可以那麼磨叽的次次挨到大家又npc了。所以,桑焰覺得,她的角度是看客。
而之所以會宕機,是因為主角的行為需要他們看客的參與,看完整個故事線。大概這就是參與的責任吧。
比賽沒有輸赢,重在參與。hhhhhhhhh她想笑死。
結果沒等主角兒發揮演技,他們看客倒是自己先演了起來,多少有點喧賓奪主了呢。這可怎麼辦呢?想想人家是主角呢。
見桑焰沒再說話,心想還挺端的住。司白哪裡知道,短短時間對面人的腦子經曆過什麼滄海桑田。
雖說這個遊戲世界外桑焰的本體現在是個仙女幼崽,而她玩的遊戲是個給人族拿來練手的“弊弊機”。可她原本是個真人類啊,還是個看破不說破,懂事遭雷劈的老玩家啊!
“嘿!我就是來給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