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内心):希望到時他能夠幸運地觸發好一點的結局。
玩法比較開放的話,人物勢力好感度,事件偏移度,擁有道具個人能力奇遇觸發什麼的……
他好像也沒什麼太多時間,從上次獨自離開後他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跟着。
司白:啊,自己一個人真的太苦了。想想就沒必要。
他要的不多,結局好一點就好。一線生機都成。
如果後來的桑焰知道司白此時的想法。一定會在結局發生之前滅殺掉這種可能會成為她心魔的東西。
後來的桑焰:多大點事,誰要你受苦了?
桑焰回房前瞧見住宅區前的院子裡有個姑娘的身影,那背影她總覺得十分眼熟。
不止是身形,還有氣質和氣息她都覺得好像應該是認識的人才對。
她順着樓梯向下,這家旅店是向導帶他們來的。桑焰覺得品味還是很好的。
是一家門口看上去很小的門店,但是進入後的空間很讓人驚豔。其實店門也不小的,隻是用了一半左右的空間,布置花草樹木,沿着小徑往前就可以看到一圈房屋圍着一個大院。
他們到的比較晚,隻有二樓的房間。看了看,桑焰決定要盡頭那面,也是當時看到樓梯的樣子很是喜歡。
用她的話就是“好現代化”。
系統:你的現代到底是哪一代。
桑焰:就現代啊,現代指她内心的排行榜top。
前沿啊前沿!
有兩排向上的樓梯,線條如水流一般柔和。每兩層階梯角落有仿佛漂浮在水面上河燈樣式的光照。二層在中間樓梯的方向有比左右兩側更寬闊的延伸露台。
想來也是個觀景處。
從二樓向下,桑焰走到那姑娘身邊。
她正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晃。前方是亮着燈的水池,水池中央有一個小雕刻。白天桑焰沒注意這雕刻是個什麼。
如今再看,才發現那好像是在塔壇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兒。她其實記不住具體的樣貌,但整體的感覺她覺得很像。
有了白天的記憶,桑焰覺得再看下去,這雕像該活了。搖搖頭,朝那姑娘開口。
桑焰:我覺得我好像以前認識你。
向導:是嗎?我也覺得,我們該是認識的。
桑焰:但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呀。
向導:是呢,那你記憶中的好像我的人,如果有機會見到,記得替我問問她。
頓了頓,桑焰見她一直在看那雕像,忍不住開口問:“你在看他嗎?”
向導:是,看了好久。
桑焰:是你認識的人?他好像……
本來打算說出今天塔壇的影像,不過被向導打斷了,像是故意不給她機會說出實情。
向導:對,一個活得如我一般的人。卻又不同。對方存在一天,她也能存在一天呢。
桑焰:恩?
她沒怎麼聽懂,但是對方已經不再開口,看着對方笑得輕松,她便自己回房。
向導(内心):因為他們都是從主體上剝離出來的某一段數據,一個被限制在垠塆附近活動,在塔壇中隻是那人身邊的雕像;一個被束縛在塔壇影像中,在她身邊隻能是個石像。
看起來還别有一番滋味。
但其實她很清楚,這是為了阻止他們解決這裡的事情。
她的主體應當不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的一切。而那個男人,應當不會記得這一整個副本裡故事。
直到她在塔壇影像中的石像粉碎,直到她眼前這個被放在水中彼岸的雕像消失。
這一切就當結束。
打開房門,桑焰就看見趴在卧室前右側角落的白狼,還有身上窩着的小灰。
白天因為他們是算一個人頭,所以她想她看到的一切,這兩隻也跟她一起感同身受。
還好她白天不知道那影像她可以做什麼,不然肯定一團亂。什麼都不知道的摻合進去。不過也給她下一個副本囤積了經驗。
如果魯道夫知道桑焰這樣平淡的通過副本的原因是因為,鹹魚不知道自己可以行動。一定能明白“想不通”什麼意思。
他做這種副本,其實也是考慮到參與副本的人,通常已經有一定能力,再面對不順心甚至不爽的時候通常會強制讓事件按照他們的方向走,但往往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越是陷的深越難以找到出路,會一直糾纏下去。
魯道夫:這可是多虧了大家的共同努力才使得這副本運轉的能力如此強大。并且垠塆和塔壇其實早被他合并了。
進入地界後,就是副本的開始。所遇之人所見之事成與不成都會因個體開始上演。也就是說進入之人的意識會開始和副本一起自編自導自演。
他并不擔心這個副本的原因在于,副本早期誕生後到被第一次格式化,大量剝離數據被他再利用。制衡和牽制足夠了。
魯道夫:誰又能真的舍得積累了很久的成績。他可是看着他們長大的。他也有舍不得,一面厭惡一面深愛。
或許真是這樣的日子太久了?
夜晚躺在床榻上的桑焰想着白天的影像。她還真是有些受影響,比如記住了他們每個人的表情,她會想着其中的原因,等到這些故事被消化,她還是會記住其中感受。
如果認真的話,旁觀者的成長可不比當事人少呢。
第二天一早,幾人收拾好出發。
凰羽走在最後一忍再忍,最終沒能忍住。上前拽住桑焰的胳膊
“寶!我怕”。
桑焰: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