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焰:那你倆跑着來湊什麼熱鬧。
墨哩:我們可是關心你倆。
白箋:可不是,不是自己人,誰多看你倆一眼。
這一來一回,旁邊的司白看笑了,這人一身的基因特點還真是肉眼可見。
找對人還真簡單,三歲看到老,知一人知一家人。
他在這千千萬萬的世界系統裡留分身,不也是怕有一天會徹底迷失在不同的人性中,不論如何,曆練再重重不過立身。
司白:他想要得不過是能夠時時刻刻提醒他,他們是一家人的力量。總能逃過這千千萬萬的立身之難。
桑焰:長這麼大還沒遇到什麼“難”的,她也不過就是想把留在身邊的都“變成”她身心都喜歡的。
白箋:怪不得。
墨哩:原來如此。
……
看着坐在高凳子上,腿都挨不着地的兩小隻,這次家庭座談會,留在兩人看透世事的話語中終結。
桑焰:說說,你倆懂啥了?
分身二号雙手單手撐着下巴,另一隻手抓着桑焰的一隻手戲弄。
墨哩:搞這麼一出,不就是想告訴我們。你們很強嘛。
白箋:就是,大人就是愛秀。
墨哩:沒意思。
白箋:就是。
墨哩:不如去畫畫。
白箋:诶,我們去做手工吧,最近找了一個新鮮的,好玩。
倆小孩兒從凳子上滑下來,自顧自走了。
桑焰:就這?
司白二号:一樣的,這不就跟我給你找樂子一樣嘛,不同歲不同樂。
桑焰:我樂了嗎?
那要實在不行,還是工作吧。
總能向外發瘋。
司白二号:那不行,得先讓我試試,所謂一家人,就是所有的資源都得砸自己手裡。
桑焰:大家庭不能擴張一下?
司白二号:我要原件就行,你要貪多,你可以複印。
回過味的桑焰:所以你分身這麼多,就是複印來的?那我怎麼知道哪個是原件?
墨哩:這麼尴尬的場面,也不是第一次了。
白箋:是呀是呀,冤有頭債有主。誰往後的苦日子不是因為前期做的孽。
墨哩:這,我都不知道咋收場。
白箋:也是,早就勸慰他們向我們學習了。我們就很能吃苦,一開始就認定這個世界能陪伴自己的,隻有身邊這個人。這麼苦的念頭,不都是為了以後的甜嗎?
桑焰:你倆怎麼就苦了?
司白二号:就是,你們媽才是真苦命。我是真甜心。
桑焰:你說的對,沒有你,我是體會不了苦命的。
一家人拌嘴拌到第七天,一周了。閑下來一周了,桑焰已經要覺得再不工作,會出事。
司白二号:能有什麼事,你可以向内發瘋。
墨哩:我們也可以。
隻會點頭的白箋因為被爸收拾了嘴欠,已經不會“輕易”開口。
白箋:得付費。
司白二号:孺子可教。
桑焰:我懷疑你們是綁架我來教育的。
墨哩:我覺得是。
白箋:不說話,但我覺得也是。
于是三人的眼神齊齊整整看着近期開始喝茶的分身二号。
司白二号:好茶,解油膩。
桑焰:誰能想到,平平無奇的一部劇名“仙童她媽”,包含了那麼多的内涵。
比如命太強克親人,錢太多克一家人,好伴侶克自己。
司白二号:你也可以反過來。
桑焰:我不是可以,如果不是這書名叫“反派”,而我又是反派中的曙光。大可以不被克呢。
墨哩走向她親愛的媽媽:沒事的,都是相互的。
桑焰:我命苦啊……真不該打身份牌利用你們啊……
往後的“此”生,桑焰沒能擺脫她這個世界的富家夫人,也沒能逃脫“相親相愛一家人”。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命苦的修煉出了“甜心”。